南星舞看著帝寒衣那認真的表情,又見那云河老人似乎真的被氣到了,她一個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云河老人見她這一笑,立即將矛頭對準了她。
“你這小丫頭怎么就這么壞心眼呢!小小年紀,心機這么重,我告訴你,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帝寒衣打斷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哪來的,但是不要企圖在我面前說我妻子的壞話。我的耐心有限。”
云河老人本來還想要說什么,不過卻是被嵐柯阻止了。
“到是我們唐突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嵐柯到是沒有自己師叔這么激進,準備先離開了再說。
帝寒衣本來也沒想留著這兩人在飛行寶船里,所以準備打開門將這兩人轟下去。
不過,他剛有動作,小舞衣卻阻止了他。
“話沒說清楚,怎么能走呢!兩位前輩茶也沒喝完,就喝完了再走吧!”南星舞直接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弄清楚,她心里不痛快。
“你什么意思?你這丫頭難不成還要拘禁我們不成?”云河老人臉色一沉,一臉的惱怒。
“說拘禁就太嚴重了。既然你們知道這玄陽君,就跟我們說說唄!”
說著,她取出了自己的功德神牌。
本來之前她只是想問問,并沒有打算將自己有問題的功德神牌給他們看。
畢竟這兩人的身份她并不清楚,基本的警惕心她還是有的。
但現在情況變成了這樣,她到是更想弄清楚自己功德神牌上的問題了。
帝寒衣見小舞衣拿出自己的功德神牌,一時間也想到了什么。
他接過小舞衣的功德神牌,然后遞給了神情激憤的云河老人。
“這是我妻子的功德神牌,但是似乎是出了一些問題,每得到的功德之力,都會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抽取掉一大部分,我們一直想弄清楚這是什么原因。既然兩位似乎是知情的,還請幫我解答一二。”
云河老人愣了一下,眼中瞬息間風云變幻。
他們是認真的?
這丫頭當真不知道自己是禁神的神徒?
嵐柯的臉色也是變了變,眼中有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龍帝的動作僵滯了好一會兒,云河老人才伸手將那功德神牌拿了過來。
但是,在看到那功德神牌上的字時,他的臉色又是變了變。
他拿著功德神牌放到自己的頭頂,對著外界的天光看了看,然后手又按在這功德神牌上感應了一下,最后帶著一絲敬畏之心的看著那站在龍帝身邊,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丫頭。
玄陽星舞?
怎么會是玄陽星舞?
嵐柯在見到自己師叔的表情,也立即湊了過來,看著他手上的功德神牌。
定神之后,他同樣也看到了那玄陽星舞四個字,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復雜了起來。
“丫頭,這當真是你的功德神牌嗎?”云河老人無比認真地問道。
“嗯。的確是我的功德神牌,有什么問題嗎?”
云河老人忽然手一抖,有些不敢相信的握著手里的功德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