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沒有了吧。”肖若峰自己也不太確定。
“你別應該啊,給我個準信兒。”記者說道。
“這我也說不好啊。我自己這邊也沒個準信兒呢。都是我們總裁有了決定就臨時通知我。我這邊也是隨時待命呢。”肖若峰咂摸了一下。
真應該讓趙顧深來聽聽。
瞧瞧人家,放假了來工作就有意見了。
可他呢。
就沒有假期!
天天任勞任怨。
哪怕是節假日,只要趙顧深有事兒,他爬也得爬到公司去。
不論時間,不論地點。
有時候趙顧深去國外出差,因為時差的關系,常常來電話的時候還是在半夜。
兩點到四點鐘不等。
他還不得照樣爬起來工作?
要肖若峰說,電話對面記者這點兒工作量,才到哪兒啊。
都激發不出他的同理心了。
都是因為狗總裁。
“那你估摸著還有嗎?”記者只好問。
“我估摸著是沒有了。”肖若峰說道。
這公告一發,趙定業父子倆就得鬧起來。
估摸著趙顧深暫時也騰不出手來鬧別的幺蛾子。
記者想說,下次這種事兒就一次全發出來得了。
但是又想到肖若峰說的也不算。
于是一邊在心里罵著趙顧深,一邊掛了電話。
長義。
趙定業先是看到了長平對趙顧青的免職公告。
他正要打電話來質問。
就算真要免職,是不是至少也應該先跟他說一下,跟他商量一下?
結果現在,在他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趙顧青就以這樣十分不體面的方式被辭退了。
趙顧青鐵青著臉站在趙定業的辦公室里。
心里一直在瘋狂辱罵趙顧深。
“爸,趙顧深一定是察覺到了我對他的威脅,所以才把我踢出公司的。”趙顧青沉聲說道,“他那么小心眼兒,怎么可能容下我?他看出我對他構成威脅了,就想趁早先卸去我的所有權利,避免我把他壓下去。”
趙定業:“…”
就算他是趙顧青的親爹,也得說,趙顧青這是打哪兒來的自信?
“咳。”趙定業清了下嗓子,問,“你最近干了什么,能夠威脅到趙顧青的地位了?”
難道是趙顧青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最近,而是我一直以來的能力。”趙顧青說道,“一開始或許不起眼兒,可時間久了,我在工作上的成績越來越好,他自然就忌憚了。”
趙定業:“…”
趙顧青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
趙定業是真鬧不明白。
要他說,純粹就是趙顧深想要找個借口把他們倆都踢出長平集團。
“你最近有沒有讓趙顧深抓住過把柄?”趙定業皺眉問。
以趙顧深的謹慎,不會什么理由都沒有就直接發出這樣一份公告。
“沒有啊。”趙顧青很是自信。
別說,他還真琢磨了一下。
沒…沒有吧?
不過,有也不能說。
趙定業就覺得奇怪了。
他立即就拿起手機,找出趙顧深的號碼。
可還沒等他撥出去,電腦屏幕上又彈出一封新的郵件。
趙定業原本沒在意,只是隨意的一撇。
可一看大寫加粗的標題,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趕忙放下手機,電話也不打了,手哆哆嗦嗦的點開郵箱。
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么的。
他剛剛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這次點開郵箱,一字一字的看清楚,還是不敢相信。
趙定業甚至還揉了好久的眼睛,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才又睜開眼睛。
因為揉的狠了,在看電腦,眼前竟還出現了花屏。
但不論他做什么,郵件的公告就擺在那里。
他也被免職了!
趙定業只覺得心跳都加快了,肺都要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