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離開賽場,雙臂之間滿滿當當,綠葉與潔白交相輝映。
柳蓁蓁不禁咋舌道:“表妹,你太受歡迎了吧!”
她無奈的嘆息一聲,加快了腳步。
就這么抱著,也是件極累人的事兒啊。
場地一角,亦有些少女想給都蘭送帕子,但觸及他身旁臉色不豫的族長之女,怯怯的收了心思。
蘇曼對她們的識相,頗為滿意,轉頭看向男人挺立的背影。
猶豫著摸到袖袋中的物件,指腹摩挲過繡線。
萬一慘遭拒絕,往后要如何相處…
徘徊間,狐疑的蹙起眉,他獨自沉默許久了,是還在思考戰術嗎?
“都蘭?”
翩然走近,只見男人眼眸低垂,正盯著面前豎立的套馬桿。
“怎么壞了?”蘇曼吃驚道。
用牛皮做的繩結斷成兩截,松松垮垮的耷拉著。
“嗯?”
聞言,他仿佛如夢初醒般,才注意到皮繩的異狀,猶捏著兩端的手指緩緩松開。
“估計是剛剛崩斷的。”蘇曼不以為然道,“你沒法修的,需要換一根新的。”
他點點頭,看了看天色,露出疲憊的神色:“先回帳休息了。”
“啊,那個…”攥緊帕子欲抽出。
就在欲言又止的空檔,男人已邁開長腿,很快遠去,全然沒注意到少女挽留的姿態及黯然的表情。
“算了…”
還是等他多一點好感時,再說吧。
帳外,天色漸暗,柳蓁蓁收拾妥當,揚聲道:“我去啦,你一個人待著不悶?”
哪怕作為人質,柳王妃也改不了好動的本性。
比起閑閑發呆,寧可去欣賞一群梟陽人圍著火堆傻笑。
“不悶。”擺了擺手。
表姐是否忘了,她懷著身孕那。
雖然孩子很乖,肚子不明顯,依然擁有喜靜和嗜睡的癥狀。
較之身強力健的托婭,確實嬌弱了些。
“當心點。”頓了頓,加上一句,“插上門栓。”
表妹太美,恐遇不軌之徒。
她懶懶應道:“好。”
外面巡邏兵來來往往,誰敢大喇喇的闖進來。
待柳蓁蓁離開,她小憩了會兒,恢復些許體力。
撂起簾布一瞧,黑黢黢一片,時辰不早了。
尋思一瞬,她打算端詳下肚腹的近況。
這兩天一直隔著衣物,未曾好好看過,不知可有什么變化。
依著表姐提醒,剛準備搭上木栓——
倏地,門簾微動,推開一條寬縫,人影閃入,反手落栓。
在她瞠大雙眸,呆愣之際,來人迅速掩實窗布,撥暗燭火。
忙完一系列事,確保無誤,方探過身來,小心翼翼的摟住她。
動作輕柔,語氣卻不怎么好:“敢背著我,收其他男人的花?”
她眨眨眼,無辜道:“哪里是背著的,你不是在場么。”
黑眸危險的瞇起,偏偏某人不知死活,仍在挑釁:
“二夫人說,這叫受歡迎,梟陽男人喜歡一個人,根本不在意二嫁…唔!”
一只大手穩穩的托著后背,將嬌小的女子禁錮在懷里,吻勢洶涌,幾乎不給她喘息的間隙。
另一手順勢扯開幾粒繁瑣的布扣,沿著小巧的腰窩往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