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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飛羽劍派弟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們的眼里都透著一股瞧不起齊寒的意思。
時九微微皺眉訓斥道:“放肆!我與齊兄說話的時候,什么時候輪到你們插嘴了?”
他身后的幾個飛羽劍派弟子被這么一訓斥,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時九爭辯什么,顯然時九在飛羽劍派年輕一代中很有威信。
“讓齊兄見笑了,我這些師弟,雖然心高氣傲了些,但是心腸不壞,若是沖撞了齊兄,我替他們向你賠罪。”時九雙手抱拳,向齊寒歉意道。
齊寒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感覺,畢竟自己什么實力,他自己很清楚,別人對他的態度,對他來說無關緊要,實力和名聲這種東西,是自己憑實力掙出來的,又不是別人說出來的。
“無妨,我就不耽誤時兄的時間了,你們快些進去吧。”齊寒笑道。
“既然齊兄不愿與我們同行,那我們就先進去了,等一會齊兄進來,可來尋我,我可是一只想跟齊兄開懷暢飲一次那。”時九抱拳向齊寒告辭道。
齊寒抱拳回了一禮,就向著鬧市區走了過去。
待到齊寒走后,跟在時九身后的一個弟子有些不滿的問道:“師兄,你跟這樣一個人有什么可說的嘛,他連一把像樣的配劍都沒有,你沒看見他腰間放的是一根青竹嘛!”
時九微微皺眉,向身后的飛羽劍派弟子訓斥道:“我何時教過你們以貌取人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論在那里,都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你們都忘了?”
“可是那人身上根本連一點真氣波動都沒有嘛,根本不值得師兄這般維護?”那個飛羽劍派的弟子不服道。
“你懂什么?我與他初次相識的時候,他的實力雖然不如我,但是各方面的天賦都要強出我不少,這樣一個人,你感覺會弱?”時九訓斥道。
“可是他明明身上一點真氣波動都沒有!”
“劍沒有收進劍鞘的時候,自然是鋒芒畢露,但是如果劍被收進了劍鞘,那就鋒芒內斂,不出則以,一出驚人!”時九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斬金截鐵的說道。
“這…”那個弟子也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師兄會給那人這么高的評價。
時九望著逐漸遠去的齊寒,喃喃自語道:“這個人,真的不能輕視啊!”
隨后他向身后的幾人招呼道:“好了,隨我進去吧,天驕盛宴就要開始了。”
齊寒走入了天機城的鬧事,這個時候城中的江湖人士和各派弟子多不勝數,天機城的小商鋪也變的格外熱鬧了起來。
他走進一家蜜餞鋪子,買了些許蜜餞,這才心滿意足的向天機閣的方向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齊寒就被門口的兩個守衛給攔了下來,齊寒抬頭看了一眼,攔住他的不是兩天之前的護衛,顯然為了應對天驕盛宴的問題。…
天機閣連守門的護衛,都換成了實力高強的武者,“你是那家的弟子?我怎么沒有見過你?或者,你是那個隱士高人的徒弟?有推薦信物嗎?”
“我是通過選拔賽獲得天驕戰參賽資格的江湖散人,無門無派。”齊寒如實說道,作為夫子的徒弟,說起來也不算是什么門派吧。和順.hes魂168.
“恩,既然如此,把你的令牌拿出來給我們呢驗證一下吧。”這兩個新換的天機閣護衛,顯然是極為圓潤之人,態度也很謙遜,并沒有因為齊寒是無門無派的江湖客,他們就區別對待。
一視同仁,方能顯現出天機閣的胸懷,齊寒現在有些明白,為什么天機閣作為大秦的情報組織,但在江湖中名聲也能這么好的原因了。
做事如此圓滑,基本也不會得罪什么人吧。
齊寒也十分配合,從自己的百寶戒中取出了那枚八十九號的令牌,交給了左邊的護衛。
護衛接過齊寒遞過來的令牌,手中有銀白色的真氣浮現,從上到下輕輕一抹,牌子消失不見,隨后他向身后喊了一聲,八十九號,齊寒,帶入席位!
“少俠,里邊請!”那個護衛伸手指向門口,面臉笑容的說道。
齊寒沒有多說什么,走進門中,很快就有一個面容秀麗的侍女迎了上來,聲音軟糯的說道:“少俠請隨我來,我帶少俠入場。”
“麻煩姑娘了!”齊寒嘴里叼著一顆糖球,向那名侍女說道。
那名侍女微微一笑,帶著齊寒向天機閣內走去,兩人一起一后不斷深入,最終走到了天機閣的正中心,桌椅整齊有序的擺放在空曠的庭院中。
最上邊的座椅是空著的,想來是給那些各門各派的掌權人物準備的,下方的擺放倒是沒有那么多講究,無非就是離高臺遠近的問題罷了。
場中已經有不少年輕一輩已經落座了,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侍女在一旁侍候著。
“少俠,你是八十九號,就請在這個位置落座吧。”那個帶領起來過來的侍女,指了指那個印有八十九號標記的桌子說道。
“多謝姑娘帶路。”齊寒放下手中的果脯,雙手抱拳稱 本書域名:,免費追書手機版:m.biqugge。
謝道。
“少俠不必客氣,這些是我們這些當下人的應該做的,還請少俠在這稍作片刻,一會我們天機閣自會安排侍女,過來侍奉少俠用膳。”引路的侍女向齊寒交代了幾句,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過了一會,就有幾個侍女走進了天驕盛宴的場地中,她們很自覺的走到了一些,沒有侍女侍候的年輕一代的身邊,開始斟茶倒水。
這些侍女都很實際,走向的地方都是比較靠前的位置,齊寒這種八十九號還是通過選拔賽獲得的,位置自然在最后幾排,一時之間也沒有侍女愿意過來。
對此,齊寒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反正自己有手有腳的,根本不需要侍女來伺候,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在他的舌尖綻放。
齊寒坐在最后一排,也是最靠近入口的地方,從他這個角度向前看,場中所有的情況基本都可以盡收眼底,忽然他看到有一個十幾歲上下的小女孩,正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她穿著統一的月白色侍女裙,想來應該是天機閣找來的侍女,她的對面站著一個少年,正在聲色俱厲的訓斥著她。
剛剛進來的侍女趕緊上去解圍,那名少年怒氣沖沖的又說了幾句,隨后又選了一個侍女在自己的身邊侍候,至于那人說的那幾句話,齊寒沒有上心聽,大致也就是問候對方父母的污言穢語。
那個年輕的侍女眼眶紅紅的,又被幾個侍女訓斥了幾句,示意她下去之后,她就自己慢吞吞的向著門外走去。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常見了,主人稍有不喜就訓斥侍女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齊寒也不是什么爛好人,自然也沒有心情去管。
但當他聽到那個侍女的名字時,倒是覺得這個事情可以管上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