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湖之中人盡皆知,燕家大逆不道,勾結魔道,嗜殺成性,別滅了那也是還江湖一片凈土!”蒼藍宗的那人氣急敗壞的道。
“哈哈哈哈,笑話,明明是你們嫉妒燕家的勢力,所以在聯合諸派,借著求助的名頭把燕家的武者盡數騙走,要不是你玩了一出調虎離山的手段,就憑你們滅的簾時的燕家?”
不等溫煮酒話,血屠就搶先譏諷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時那事,你們蒼藍宗也出了不少力吧,不然你們是怎么崛起的?”
當年南唐燕家的事,被血屠擺到了臺面上,不光蒼藍宗的人感覺顏面無光,在場的所有正道宗門,都感覺自己的臉上無光。
齊寒默默的聽著,他心里清楚,燕鐵衣正是當年南唐燕家的遺孤,而當年被支走的燕家精銳,就在大秦之中!
至于為什么身在南唐的燕家,會被別國的勢力所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南唐朝廷故意為之,使了一招驅虎吞狼之計罷了。
自此南唐燕家被滅之后,南唐就迅速扶持了現在的南唐江湖正道翹楚,殘花洗劍門,自那之后,南唐的江湖勢力,基本都等于間接的被南唐朝廷控制了。
名義上,當時燕家有難,南唐的官方派出鷹狼衛、血鷹軍增援,實際上等到南唐的增援到了,燕家早就被滅了,南唐派人去,只不過是為了接手燕家的產業罷了。
順便,在清掃一波燕家的余孽,防止燕家會死灰復燃,伺機報復。
歸根結底,燕家的覆滅還是因為燕家的名聲太好,也太過講義氣,太過善良,才最終落得一個被南唐朝廷算計,被江湖諸派算計而滅的下場。
如果,南唐真的想要保下燕家,那些江湖勢力根本進不了南唐,燕家的核心力量也不會被調虎離山。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齊寒在心中感嘆道。
但這一次,蒼藍宗顯然是打錯了如意算盤,齊寒不是什么爛好人,葬月宮也不是那種自詡正義的勢力,想來能讓血屠、虎王見了就害怕的溫煮酒,也不會是什么爛好人。
“我就問你一句,你讓不讓開!”溫煮酒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在跟人商量的謙謙君子。
蒼藍宗的那人還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你們為何如此冷血,帶我蒼藍宗弟子…”
還沒等那人完,溫煮酒不耐煩的打斷道:“我送你們去死好了!”
話音落下,溫煮酒身后的三尺木劍從背后的劍鞘中彈了出來,溫煮酒伸手握劍,向著攔在去路上的蒼藍宗的船斬了過去。
一劍出,剎那間,風云變色,溫煮酒手中的劍似是變化成了一座山岳,向著蒼藍宗的船當頭落下。
“不要!”蒼藍宗的叫喊聲都淹沒在了呼嘯的風聲中,溫煮酒的木劍落下,蒼藍宗襯船,斷成了兩半,那個叫囂的蒼藍宗長老,也死在了呼嘯的劍氣下。
稍微有些實力的蒼藍宗弟子踏浪而行,實力低微的蒼藍宗弟子則落入了水鄭 溫煮酒一臉淡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木劍,“走吧,這里的亂子太多了,懶得摻和!”
楚家的商船走在最前邊,葬月宮的船緊隨其后,緩緩的駛出了血神宗的包圍。
那些蒼藍宗的弟子在海中掙扎,周圍的各個宗門都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自己作的死不論結果如何,都是得他們蒼藍宗自己來承受。
望著葬月宮一行人緩緩離開,正、魔兩道的氣氛再次凝重了起來,雙方都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一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就在這是,秘境的門戶傳來一陣震動,幾個渾身是血的正道弟子沖了出來,“救,救命,里邊有魔道宗門的弟子!都死了!都死了!”
這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導火索,虎王眼中滿是怒火,一邊示意可以進入秘境的弟子進入支援,一邊迎上了血神宗的血屠。
正魔大戰一觸即發,今日注定是血染大海的一,可這一切都跟齊寒沒有關系了。
此時,齊寒正站在溫煮酒的身邊,跟葬月宮眾人以及秦時歸、余酒、嚴老等人告別。
嚴老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先是被齊寒打敗,又摻和進了秘境之爭,隨后又見識了宛若神仙一般的手段。
他感覺自己那一顆早已衰老的武者之心,再一次被點燃了,而且他真心覺得,秦時歸卻是比楚玉秀這個嫡系大姐出色太多了。
依照葬月宮對秦時歸的態度來看,楚家的這個二姐,怕是賦驚人之輩,嚴老暗暗決定,等到返回楚家,就向家主提議,重點拉攏秦時歸,只有抱住秦時歸這條大腿,楚家才有崛起的可能。
當然,嚴老并不知道,此次回去,楚家非但沒有聽取他的意見拉攏秦時歸,還迫使秦時歸與楚家決裂,為楚家的覆滅埋下了伏筆。
齊寒與眾人一一作別,余酒自然會跟隨蘇梅返回葬月宮,但按照蘇梅的意思是,她會和月溪一起帶著葬月宮的一眾弟子,先去楚家幫秦時歸了結一些事情。
隨后在一起返回葬月宮,等到余酒取走了酒劍散人留在那里的佩劍,蘇梅就與余酒一起回空靈山找酒劍散人。
“走了!”溫煮酒看著月溪輕聲了一句,不知是在跟齊寒的還是跟月溪道。
月溪別過頭去,也不看溫煮酒的臉,似是有些嫌棄他。
齊寒左右看了看,向眾人施了一禮道:“山高路遠,諸位,他日江湖再見!”
溫煮酒把手搭在齊寒的肩膀上,剎那間,齊寒感覺自己似是踩在了風上,眼前的景物消失不見,只有不斷挪移的色彩。
“閉目養神,寧心靜氣。”溫煮酒的聲音在齊寒的耳邊響起。
齊寒感覺閉上了雙目,他知道這是因為速度過快,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現象,如果不是溫煮酒護持,光憑這不斷刮過的狂風,就足以撕裂他的身體。
呼嘯的風聲不斷在齊寒的耳邊響起,就算速度很快,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感覺,腳步明明沒有動,身體卻在不斷的前校 左右無事,齊寒索性就閉目養神,運轉十方易訣修煉了起來。
溫煮酒目光轉向修煉中的齊寒,嘴角勾起了一抹輕笑,“我這師弟,還真是用功那。”
“這下,有了師弟頂包,我也終于可以脫離師妹的迫害了!”溫煮酒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越想越感覺心情舒暢。
隨即他又想起了自己與月溪之間的恩怨,剛剛舒展開的眉頭有擰在了一起,顯然是有些糾結和不解。
“要不,等到了昆侖,我問一下師弟?他在江湖中混了這么久,想來應該很有經驗吧!”溫煮酒在心中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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