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遙地主爺第九百二十四章;銀錢加士氣如虹 梁家姓的族人正在嘮嗑打屁,傳令兵騎著馬來回奔走,大聲叫喊著;
“將軍令!全軍出行。”
“將軍令下,全軍出行上路。”
“走了有了黑蛋娃子…”
“別吃了趕緊的。”
“哦好好好…”
“全軍行動…再走五里地…”
“走了走了,將軍令下了。”
“趕緊的,跟上,不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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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的,行軍。”
“七叔,還要慢吞吞的走嗎?”
“對,將軍說了不用著急,五里地外就要廝殺的。”
“哦明白,三郎,把弓箭準備好啊,嗯?你唐刀呢?”
“啊?叔,我忘記拿了…”
“你個蠢貨!還好你帶著鐵朔,回頭唐刀不準離,身記住沒有你?”
“記住了叔。”
五百軍不緊不慢的走了五里停下,大軍開始坐下休息。
梁家長老騎馬去了附近的高地,拿著鷹眼看到遠方的隊伍,嘴角露出了笑容;
“那幾百個騎兵倒是有點樣子,剩下的步軍,老夫看著頂多也就是訓練了半年的功夫,要是沒有騎兵沖殺,老夫這五百兵,就能吃掉他一千多軍。”
長老旁邊的侄子驕傲的接了一句;
“那是,叔父說的是鐵鐵的實話,八百多年前,咱們梁家的老祖宗,只帶千軍,就保護的第一代家主從萬軍中安全歸來,那是何等勇猛無敵?”
“沒錯,四兄說的對,咱們這邊帶出來的可是卒,對面來的賊充其量也就是個新瓜蛋子,一次沖鋒,就能殺的他們屁滾尿流,兩次沖殺,他們能拉一褲襠的,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傳令下去,都躺下睡上半個時辰,睡不著的閉著眼睛養神,養足了精神那邊整好過來,估摸著半個時辰都不一定能過來的。”
“唯!”
“叔父,對面的領頭羊,似乎指揮的不太圓潤吶。”
“嗯,我也看到了,可能是四年招去的人馬,心不齊整,又令不能行,所以指揮的不太順暢。”
“叔父,若是這樣,一個沖殺…對面就要開始出現潰逃的?您看…”
侄子的提醒叫梁家的長老瞬間震動了身子;
“傳令下去,叫左右兩軍,把騎兵留下,對面的家伙要是都逃跑了,老夫的臉面往哪里擺放?”
“唯!”
“快快快,傳令左右二軍!”
“是將軍。”
兩個傳令兵分開行動,打馬奔馳出去。”
梁家長老直接坐在了土坡上;
“都躺一會兒,不要管臟不臟,養養神。”
“是叔父。”
不說這邊的梁家軍埋伏在半路上,只說鳳凰山出來的兩千多人馬,烏泱泱的一大片。。
其中一個領頭的騎馬而行,似乎有點本事的樣子,一邊走一邊詢問手下;
“傳令兵呢?回來沒有?”
“回來了將軍。”
“臥虎山里的兄弟們出發沒有?”
“出發了,早就出發了。”
“嗯,都是新軍,走的慢,所以必須早點出發,才能晚上到達李鈺那邊的營地。”
“放心吧將軍。”
“東邊的老吳呢?”
“回將軍,吳將軍連夜過來的,您交代過,六十里內,李氏二房的探子都會巡查,所以他們只能躲遠點了。”
“按照我說的絕對不會錯了,敢在五十里內出現,李鈺那邊就要警惕了,想要滅殺他,可就很不容易的。”
“那是,隴西李氏的戰力,天下間誰人不知?是得小心行事的。”
“這一次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那李鈺小兒,看不起天下的世家,居然只帶五千人出城,也該是他命絕今年了,天大的機會呀,做成了此事,咱們就是功臣,往后幾百年,咱們的子孫還愁沒有富貴可享受嗎?”
“那是那是。”
“將軍英明。”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領頭的身邊好幾個手下都狂笑著附和,仿佛李鈺就要死在今晚一樣。
“好了,稟報給后頭的三叔,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中路大軍可以跟在后頭上來了。”
“唯!”
“傳令兵!”
“在!”
“稟報中路,…”
“唯!”
一個傳令兵調轉馬頭,快速往西北方向跑去。
“將軍,李鈺就五千人,咱們前軍左中右三路,已經差不多八千多人了,有必要再請三長老出動嗎?”
“是啊將軍,眼看著功勞就在嘴邊了,這…三長老一出來,可就…”
“所以我一直拖到現在才叫人回頭稟報呢,你們當我是傻子啊?想來奪取咱們得功勞,門兒都沒有。”
“要我說啊將軍,就不該稟報過去的,咱們八千多人,還吃不下李鈺的五千兵?”
“就是就是,何況李鈺那五千兵,還是朝廷的閩州衛,又不是他家族里的人馬,一旦廝殺起來,頃刻間就各自保命逃跑了,能抵擋幾時?”
“大兄說的有道理,朝廷的人馬,又不是出去遇到了戰事,哪能出盡全力的?犯不著為了一個郡主,搭進去身家性命。”
“所以呀,咱們這八千多人,足夠用的了,將軍您說是不是?”
正在馬上端坐行走的領頭羊,并沒有接話,而是看了看遠方,沉思片刻這邊一臉的謹慎樣;
“雖說那五千閩州衛,是朝廷的人馬,但是都是李鈺弄起來的,恐怕也不是好糾纏的。”
“將軍放心,再不好糾纏,也就五千人,咱們快頂他們倆了。”
“就是就是,雙拳難敵四手,兩個打一個,還是冷不防,應該沒啥問題的。”
“是啊將軍,您不用為難的。”
“我擔心的不是閩州衛,我擔心的另有其事。”
“將軍擔心的是那幾百個梁家姓的衛士?”
“沒錯?”
“幾百人而已,頂多五百。”
“是啊,閩州來的書信里寫的清清楚楚,梁家的族人不過五百之數。”
“是啊五百能有什么作為?將軍不用怕的。”
“不不不,你們不知道梁家的厲害,所以才小看他們,可不敢小看那梁家姓的族人,秦朝的時候,梁家軍號稱是大將軍李信的賁虎衛軍,千軍萬馬中都能護得自家將軍周全,勇猛的厲害,傳說其中有兩個梁家祖宗,都能把人生生的撕爛,一個人就當十個兵的。”
“嗨,將軍您說的那是八百年前,誰知道幾百年后的現在,梁家人是不是吃的個個都是大肚子?”
“就是啊,享福了幾百年了,可別跑來一群大肚子管事,啊?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
看著身邊的手下狂笑,領頭羊也跟著笑了。
“也是,都幾百年過去了,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三長老跟上來,也能當個援軍,廝殺贏了,分他一點功勞就是,萬一情況有變,咱們也能仗著后軍安全撤退回去不是?”
“妙啊將軍。”
“那是,還是將軍厲害?”
“廢話,要不怎么做咱們的大管事呢?肯定是思慮周全了。”
領頭羊看著拖拖拉拉的步軍,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這一千多人,訓練三年了,怎么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唉!”
“可不是嘛!”
“沒辦法啊將軍,吳家管事練出來的兵,誰啥辦法?”
“是啊將軍,您沒看吳大管事?好家伙,屬下覺得,這幾年至少在這幾千人身上撈金萬兩的?”
“萬兩?老四你說的太少了,我估摸著十萬兩都敢的,他吳家的胃口誰不知道?出名的大!”
“要是這些人一開始就有咱們家將軍帶著,至少能比現在提高十倍的戰力,真他娘的氣人,練兵不叫咱們參與進去,廝殺的時候,輪到咱們了!”
領頭羊狠狠地嘆了口氣;
“唉!世家和朝廷一個樣,為的都是錢和權,各種爭斗明里暗里的,唉不說也罷,說了吃不下飯。”
“生怕我得了兵權不聽話,不好控制,所以才不叫我染指,我心里比誰都清楚的,真的廝殺起來,他們又不得不用咱們這些真本事的,那些耍嘴皮子的也就是抓錢抓權,遇到事情上,叫他們來送死嗎?家主心里也不糊涂,就是總被那些文人管事,蒙蔽糊弄。”
“說到底還是武將不受待見吶!”
聽到自家將軍感嘆,周圍的手下們都跟著搖頭嘆氣,自家將軍明明有本事卻被處處打壓。
領頭羊抬起馬鞭子無奈的指著前頭的一千多軍;
“即便是現在這樣,也是咱們日夜辛苦訓練他們兩個多月的結果,若是提前半年放權,我定叫這些人,行走坐臥都有規律章法。”
“那是。”
“肯定了,三叔您的本事,誰不知道?”
“嗨!提前不會放權給咱們的將軍,您還不明白嗎?”
“是啊將軍,撈金的差事,哪能輪到咱們呢?”
“是啊,那些大管事們可不管能不能打贏的,輸贏他們無所謂,甚至家主的成敗對他們都無所謂,不論誰當家,他們都是大管事,他們只在乎本家的利益,哪會在乎別的?”
“所以老子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文人管事們,他們太無恥太自私了。”
“就是就是,老子也惡心,話趕話說到這里了,我也冒冒氣,心里痛快痛快?”
領頭羊看了一眼手下的愛將;
“這是在自己的軍里,都是自家姓的族人,誰堵住嘴巴不叫你說話了?”
“那好,將軍您別說我想造反啊,您知道我沒那個膽子,也不會那樣,只是屬下心里憋屈,說句該砍頭的話,別說誰當家的話了,就是被其他世家吃進肚子里,家主血脈被滅殺干凈,那些大管事們都不會在乎的,
他們在乎的是自己家里的親人族人,他們在乎的是他們自家的富貴,他們在乎的是他們家的庫房里金多少銀多少,銅錢絹帛多少,其他的他們不在乎的…”
“老夫如何不知?就像前隋朝一樣,哪個人坐朝廷,世家可不管,文官們也不管,不管誰當皇帝,只要他們還是官,還能撈錢就行,就是草原上的異類過來當皇帝,都無所謂的。”
“算了算了不說那些煩心事了,好在家主準許咱們帶自家姓的族人出來,七百個兄弟呢,心里多少踏實了。”
“是啊將軍,好歹咱們有自己人出來。”
“將軍,晚上的布置…”
“叫他們沖殺在前,三年飯不能叫他們白吃下去,再說了,他們拿了三年的銀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那將軍,咱們這些族人,都放在后頭使用?”
“不錯,差不多的時候再頂上去,千萬不要小看了梁家的兵。
我說句公道話,咱們七百人對陣他們五百,一個不好就是死無全尸的結局,硬碰硬想都別想,
就用這幾千人上去磨他們,把對面磨個差不多的時候,東邊的五百,加上咱們這里七百,上去就是功勞,所以得把自己人放到最后。”
“將軍英明呀!”
“還是大管事您厲害呀!”
“對了,放出去的探馬呢?怎么好一會兒都不來稟報了?”
“將軍您也太敏感了吧?”
“是啊將軍,這才放出去不到一個時辰呢?”
“有點不對勁了,咱們平時行軍的時候,一個時辰里是要稟報一次的,最低也得回來一次,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還不回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那將軍…”
“您覺得應該如何?”
“傳令下去,全軍擺陣,步軍擺成三個兵陣前進。”
“將軍令下,擺陣。”
“都停下,布陣,布陣!”
“將軍令…”
“再令,騎兵殿后收尾,兩邊各三百軍,分在三軍兩側后方隱藏。”
“剩下一百騎兵緊跟著本將行動。”
“派人,把這些人里的,安排出去三隊人馬,每隊三人,分左中右,往前查看十里。”
“本將覺得不對頭,不要再以一個時辰為準了,臨時改變,出去查看三里就趕緊回營報信。”
這領頭的家伙感覺非常精準,他排出去的兩隊探馬,一共四個人,都被梁家姓的族人遠距離射殺了。
四匹馬已經成了梁家的戰利品,兩家軍隊的距離越來越近,梁家長老終于下發了命令,滅殺對陣的探子。
所以這會對面接受不到外頭的信息,也等不到探子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