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手中的玄武精血,尉遲真金直接緊握這兩件寶貝仰天大笑起來。他就知道演天珠不會讓自己失望,原來這兩件寶物是合起來用的。
大笑過后,從頭到尾再次仔細瀏覽一遍獸神訣,壓下內心的激動,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這兩件寶物收了起來。
如今尉遲真金暫時并不打算修習獸神訣,一是肉身修為還不到,二是剛到一個新的世界,還得先熟悉熟悉。所以便將獸神訣的玉簡和玄武精血,都放入了黃皮葫蘆之內。
不過一想到自己以后能變身玄武神獸,尉遲真金壓下的心情,不由又激動起來。
這獸神訣所化的神獸,可不是像尉遲真金之前身化龍龜一樣,可以說二者完全不可以相提并論。
之前所化的龍龜雖然實力不弱,但就是神通所化,并沒本質改變。但獸神訣卻是不同,它是從本質上改變,無論肉身上,還是神魂上,都能讓修行者變成神獸模樣,并且能繼承這頭神獸的一身血脈資質,憑借神獸血脈修行。
而創造獸神訣的大能,就是憑借神獸血脈修行,并且到了金仙之境。不過他得到的精血,血脈不是頂級的,所以只能修到金仙境界,在他所在的世界縱橫罷了。
但尉遲真金所得的精血就不同了,雖然是取自元神三重境界的玄武,但玄武精血就是玄武精血,那可是頂級血脈。因此尉遲真金到現在一想到變身玄武,還是興奮不已。
當然此法決也不是沒有缺陷,一直神獸血脈太過難得,要是能獵殺到神獸,那本身資質也不會太差,所以修不修這到法決也沒太大區別。二是對肉身要求比較高,要是沒有堪比法寶的的肉身,根本承受不了神獸血脈的霸道。三是肉身修行到了堪比法寶的境界,那就有了自己的道,能否兼容神獸血脈就看個人的運氣了。
因此,獸神訣這篇法決對于大多修行者來說,只是比雞肋好一些。資質高者,不屑于用此法提升肉身;資質低下者,肉身難修,精血難得;就算二者都有,但更難的是肉身和血脈的兼容。所以此法決只有創始者修到了大成。
不過現如今的尉遲真金,卻異常適合這篇法決,連最難得的神獸精血都被演天珠解決了,到時候只等他肉身突破,便可習得。至于肉身與血脈兼容這一難題,尉遲真金相信,既然演天珠將玄武精血掠奪而來,那必是適合自己的。
到時候肉身一旦進階,到了堪比法寶之境,煉化玄武精血,變身玄武,在憑借紫金金丹的法力,他有信心就是元神地仙,也可以和其掰掰手腕。
因此種種,所以尉遲真金才不顧形象的直接大笑起來,那玄武老祖的精血雖好,卻不一定適合自己。而這獸神訣,現如今卻最適合他不過。到時候以獸神訣統領其余肉身修行法決,那距離他肉身突破還遠么,就連一直努力推演的新法決,也必將出世了。
尉遲真金站在山頂,一邊平復心情,一邊暗自將事情縷順一遍,深吸一口氣后,內心平復下來。隨后這才打量起新到的世界。
可是這么一看,卻不由皺起來眉頭。倒不是他看見了什么,而是自身感覺到了此界的異常。
剛才他光顧著高興了,并沒有察覺到此界的不同,但這會卻感受到了此界與前兩個世界大大的不同。
在僵尸世界時,他修為還弱感受不到世界的異常,當修為逐漸提升后,便感覺僵尸世界靈氣不足,各種氣息雜亂不堪。等到了畫皮世界靈氣是充足了,但突破金丹后,界面驅逐之力,便一直包圍著他。
如今到新的世界,驅逐之力是沒有,靈氣也算充足,但卻有股無形壓制降到了他的身上。
這股壓制無形無質,但又好似天道使然一般,不僅落到肉身之上,更落到心靈之上。讓人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不可人前現法之念。
而且這股壓制對無論肉身之力,還是法力,都有了極大的限制。修為高深之人雖然還能吸收煉化靈氣,提升境界。但對于施法,無論法術,神通,還是法器法寶,都受到了很大的制約。
尤其周圍靈氣,明明還有,甚至不比畫皮世界低,但卻是沒有尉遲真金所知靈氣的靈活,沉重的好似如水銀一般。
這般靈氣,境界高者還可以吸收煉化,不受太大影響。但境界低者,根本都吸收不到,這妖物又如何通靈,鬼物又如何凝魂。就是人族修士在這般沉重的靈氣下,想要煉化靈氣都是極其難的。
“這是到了什么世界!天地法則怎么會這般詭異。”尉遲真金感受周身無形的壓制,不由皺著眉頭說道。
如此這般法則壓制,直接會造成此界修為高者,都躲進深山密地之內。尤其心靈上和施法上的壓制,更會讓修行者不敢人前顯法,就是動起手來,也會受到很大的限制。
而最難的還是修行界的底層,此界靈氣這般沉重,根本讓人無法踏入道途。
也不知道這法則存在多久了,要是幾百年,估計此界連修行之人都沒有了。就算有,也是躲起來的老怪物,或者極其巧合下踏入道途為數不多之人。
想到此處,尉遲真金皺著眉頭,右手往前一伸,攤開手心,頭頂上的演天珠便自動飛到手心上空。看著演天珠,不由好奇的開口問道:
“你這是給我帶到什么世界了,此界法則怎么會這般怪異?”
尉遲真金本是隨口一問,并且反手就要將其收回,準備自己探查一番。但沒想到的是,他話音剛落行,手心的演天珠星光一閃,就又傳出來一道信息。
“盜墓世界,此界人皇在世,所發金科玉律與天道共鳴,行程壓制法則。對修行者,無論人,妖,鬼,魔,都造成極大限制…”
尉遲真金沒想到自己這寶貝會回應自己,但見其傳出信息,便連忙看了起來。
這一看,可是給尉遲真金震驚壞了,不由的雙目瞪圓,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