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團黑云也是不錯的法器,名叫烏云兜,是采集九天之上的雷云煉制而成的,平時即是飛行法器也是防御法器。
這會混元魔王驅使其將魔道眾人罩住之后,不管魔道眾人作何想法,先是將實丹隔離起來,并且內中還是形成大殿的樣子。
“今天接連戰敗,幾位都說說各自的看法吧!”混元魔王驅使烏云兜化作大殿后,先讓眾多實丹坐下,然后便開口問道。
幾位魔道實丹都沒想到混元魔王說不打就不打,直接推到了明天,并且還用烏云兜護住了眾人,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打?還打什么打!要我說不如今晚咱們大舉沖殺過去,直接將正道全部覆滅得了。”幾位實丹反應過來后,聽混元魔王那么說,對視一眼都沒說話。但那干枯瘦小頂著大腦袋的鬼道人卻一拍扶手,率先叫嚷起來。
不過等他說完,那合歡老魔卻是嗤笑一聲開口說道:“大舉進攻,說的容易,正道也不是泥捏的,要是反抗起來,咱們能剩下對少人?”
聽到合歡老魔反駁自己,鬼道人下意識一火,但聽到他隨后的話,表情也變得訕訕起來。嘀咕道:“那你說怎么辦?”
他這一問,合歡老魔也不由閉上了嘴,其余的大力熊王吭哧了一會也沒有說話,那邪勝正更是直接閉目養神起來。到是大蛇姬和極陰姥姥都看向了混元魔王。
“魔王,你既然將第四場推到了明天,又用法器護住眾人,想必已經有注意了吧!在坐諸位雖然之前有些隔閡,但大局當下也沒什么不能說的,還是說說你的看法吧。”
極陰姥姥雖是女流之輩,但格局也是不小,看了一眼混元魔王,便聲如夜梟一般開口說道。等它說完眾人都不由向混元魔王看去,就連一直抱臂閉目的邪勝正也睜開了眼睛。
“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之前三戰咱們輸了兩戰,就連白骨道友也命喪戰臺。但在我看來,兩戰不是他們手段不高,修為不夠,而是正道之人太過狡猾。顯然他們將各自的底牌都交到了迎戰之人的手上,所以熊虎二將,白骨道友才吃了大虧。”
聽到極陰姥姥直接讓自己來說,其余眾人也看相自己,混元魔王也不瘆著了,直接開口說道。
“對,對,對,那兩張符箓顯然是威力極大的神符,想必正道也沒幾張,竟然用到此處,當真舍得!”聽到混元魔王這么說,鬼道人最先坐不住,直接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
“不錯,那七指老丐根本不會煉尸之術,又怎么會有銀甲尸的?”等鬼道人說完,極陰姥姥也開口接著說道。而且說到這里像是想起什么,聲音一頓,看了眼混元魔王接著說道:“魔王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說吧,正道之人都能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魔道也一樣。”
卻是極陰姥姥這會直接看出了混元魔王的意圖,但她也有意促成此事,便不等混元魔王開口,直接將眾人的話堵住。
等她說完,其余幾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面色都不禁有些為難起來。
“姥姥說的不錯,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本來按之前商議的,接下來的幾戰由我,老邪和姥姥出手,但正道之人太過奸詐,接下來要是沒有防備,那可就危險了。所以我才將第四戰推到明天,然后合力湊出兩件寶物,給姥姥和老邪護身,如今我們魔道可是不能再損失了。”
看著合歡老魔三人為難的臉色,混元魔王也不管他們樂不樂意,直接便將自己想法說個明白。
說到這里聲音一頓,在看極陰姥姥和邪勝正面露喜色,合歡老魔三人為難之色更顯,知道他們在擔心什么,就接著說道:“諸位放心,此次湊寶只是借用,斷斷做不出來占為己有之事。而且要有損傷,我也定會補償,戰勝正道之后,所得戰果幾位也可以對占幾分。”
混元魔王說道這里,便不在多說,如今該說的他都說了,無論從大義上,還是利益上他都說個明白,現在就看他們怎么想了。
“魔王此議也是為我魔道著想,老道本來就為沒能參加此戰遺憾異常,如今自會鼎立相助,我有一法器名曰“喪門鞭”,發時無跡無聲,落時勢若千鈞,是我最得意也是威力最大的手段,今天就獻了出來,看老邪用,還是姥姥也用?”
鬼道人也知道利弊,現在已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容不得魔道損失一二實丹了,所以在混元魔王說完,立即取出一桿由雞蛋大小的骷髏頭組成的硬鞭,托在手中對著極陰姥姥和邪勝正問道。
“嘻嘻,你這老鬼到是豪氣,哈哈,我也不能弱了面子,奴家這里有一柄陰陽交合剪,無論你道行多高,保證一剪兩段。”鬼道人說完,合歡老魔掌心也出現一柄泛著黑白二色的剪刀,然后聲音時女時男的說道。
“老熊這里沒什么好東西,只有這兩條元磁絲,那位道友用便用吧。”看著鬼道人和合歡老魔都取出了寶物,那大力熊王張口一吐,也吐出兩條腥臭慘白的絲線,然后托在手中嗡聲嗡氣的說道。
大力熊王這兩條絲線是采集元磁地氣煉制而成,陰狠異常。被他采集而來,用邪法妖術祭煉,兇威更熾,專門污穢法器飛劍,不管多么厲害的修道之人沾上一星半點,便要肉身潰爛,精氣都被吸走,連魂魄都難得逃脫。每殺一人,這細線便厲害一分,顏色形狀也淡化起來,肉眼不可看見,只有腥臭之氣。如果煉到大成,便可無形無質,連腥臭俱都消失,殺人于無形,乃是最為狠毒之物。
之前無論鬼道人的喪門鞭,還是合歡老魔的陰陽交合剪刀,混元魔王都沒有動容。只有看見大力熊王手上這兩條絲線才動容起來。沒想到這頭憨熊平時不聲不響,竟然煉制出這么狠辣的寶物。之前他都不想要別人的寶物了,如今見到這兩條絲線不由動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