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三人,一休說先不打擾了,領著青青就回了隔壁,四目也沒看一休,就擺了擺手,悶頭回了院子,看見院子里少了一頂帳篷。身后只有尉遲真金和家樂二人頓時感覺冷清不少,就進了屋。
家樂見此問道:“尉遲大哥,我師傅沒事吧。”
尉遲真金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可能感覺沒伴了吧。中午讓大師他們過來吃,他們倆鬧一會就好。”
家樂聽此連忙點頭,然后就忙自己的去了,尉遲真金進了大廳看四目沒在,就直接推門進了四目臥室。
他怕千鶴走后,四目在心情不好,就想問問沒事吧,誰知剛推開臥室門,就見四目身穿金甲,手持金劍,高興的在那比比畫畫,四目見尉遲真金進來,問道:“怎么了?有事?”
尉遲真金見此急忙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師叔您繼續。”然后就趕緊退了出來,并把門給帶上,四目看了一眼尉遲真金,也不想其他,就繼續自嗨起來。
尉遲真金帶上門,想到剛才四目的樣子,不禁笑著搖了搖頭。直接走到自己竹床上,盤腿坐下。從袖子里掏出金棺,神念探入棺內,看到里面的銀甲尸一動不動站在棺內,也欣賞起來。
來到四目這里本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救千鶴一救,沒想到不僅把人救下,還得到了黃巾力士符,練成了天尸棺及銀甲尸,當真都是意外之喜,尤其是銀甲尸,讓他看見就心安起來,這可是此界明面上的頂級戰力。
剛到了這個世界,開始的迷茫適應。后來為了生存也好,好奇也好,野心求道也好。拜了九叔為師,學習了道法,也進階了先天。當有了能力就想改變一些事情。借著外出游歷,看看是否能救一救千鶴。
這回救下千鶴,他也放下心里的一樁事吧,看著棺內的銀甲尸和天尸棺,又在腰間拿下葫蘆,看著三寶,不僅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回不僅有了自保之力,還有了縱橫天下之力。
但此念頭剛剛一起,就被他趕緊掐滅,還沒取得多大的成就,不能得意忘形了,世上的事未知的太多。再說求道的路剛剛邁出一步罷了。
得意者終必失意。虛懷若谷者才有海納百川的吞吐之勢。
驅除腦中雜亂的想法,收回天尸棺和萬符如意葫蘆,閉目練氣起來。不過他也不想現在就突破先天后期,只能打磨法力。練了一個時辰。見四目還沒出來,不禁又想起來霸王扛鼎功。
練成此功之后,肉身之力確實增加很多,但現在已經練到頂級,肉身之力不在增加,沒得新的練體功法之前,他也只能慢慢打磨肉身。
于是又運轉霸王扛鼎功,周身血氣沸騰,頭頂緩緩凝聚出來一尊栲栳大小的三足小鼎。
這時四目開門出來,就看見尉遲真金盤坐在床上,頭頂漂浮著一尊小鼎在不停的旋轉著。血氣從尉遲真金頭頂緩緩飛出,如狼煙一般從鼎底莫入,然后鼎口又飛出巴掌大小的血氣之云,落入下方的尉遲真金體內。
四目見此,不禁駐足觀看起來,尉遲感覺有目光在盯著自己,就緩緩收功,頭頂的小鼎也消散開來,化作血氣被尉遲真金收回體內,
尉遲真金睜開眼睛,就看見四目在看著自己。
四目看見尉遲真金收功醒來笑著問道:“你小子什么學的練體功法,不過怎么看著不像修仙的功法,反而像武夫的功夫。”
尉遲真金聽四目這么說,站起身來,走到桌邊,一邊倒茶一邊說道:“師叔好眼力,確實是武道功法,就是那天您翻找陪葬品時候扔出來的兩本秘籍,其中一本記載了練體的功法,我看著還不錯,就修習了”說完把倒好的茶水遞給四目。
四目接過茶杯坐了下來說道:“你也坐,你這功法看著還行,不過畢竟是武道秘籍,練到了先天也就頂天了,增加不了多少肉身之力。你還是好好修行上清寶錄為好,不可分心。”
尉遲真金笑著回道:“放心師叔,我分得清輕重,就是對練體功法有所好奇,也是兼修罷了。”
四目聽此也笑著說道:“你知道就好,不過你要喜歡練體,直接和一休要啊,他那可是修仙的功法,雖然殘缺不全,但也比凡俗的武功秘籍強的太多了。”
尉遲真金聽此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想過,但怕大師礙于門戶之見,不能傳授給我。”
四目擺擺手說道:“哎呀,你小看和尚了,不會的。再說不有我呢么,我去給你要。”說完拍著胸脯起身就要去隔壁。
尉遲真金聽四目說的這么有信心,先是一喜。然后趕緊攔住四目并說道:“師叔不急在這一時啊。您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中午我邀請大師過來吃飯,咱們再說吧,在看看大師什么意見。”
四目一拍桌子說道:“他有個屁意見,要他功法還請他吃飯,美死他得了,”
尉遲真金連忙表示這不是他要么,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客氣一下,自己畢竟是晚輩。
四目聽此又坐了下來說道:“你小子就是太客氣,咱們和和尚啥關系,不用見外的。再說你不知道,我的請神之術其中有的地方,就是借鑒了和尚的天龍降神咒,他可沒門戶之見。”
聽到四目這么說,尉遲真金的心也就徹底放了下來,嬉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師叔早說啊,早說我不早就要了,沒準這會我都練成龍象大力了。”四目聽尉遲真金這么吹,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
尉遲真金也不顧四目的白眼,接著說道:“師叔,您也大概知道我這寶貝的功能吧,”說這就把萬福如意葫蘆拿到桌子之上,拍著葫蘆繼續說道:“我這寶貝能夠推演補全一些符箓,我想一休大師的功法,此寶也能略微補全一些,想必大師知道此事,更加會讓我修習他的功法吧。”
四目雙眼放光的盯著葫蘆,聽到尉遲真金說,不由眉頭一皺說道:“能夠推演補全功法,和尚肯定更加愿意,但你要修習他的功法?”
尉遲真金猜到四目有所誤解,連忙解釋道:“師叔您想多了,我修習也就是修行其中的練體之法,不會轉修佛門法力的,通過此次和半步銀甲尸的一戰,我略感肉身贏弱,才起了兼修練體功法的念頭,可不是轉投佛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