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原整個人都傻了,過了幾秒,他漲紅了臉,說道:“我這是怕你們誤會,才出口解釋的!”
“總之,你們說我是兇手,至少要找出點證據來吧?只是一個傷口而已,證明不了什么!”
“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啊?”澤羽撇了撇嘴,問道:“我問你,你的手掌被釣魚線給割傷的時候,有沒有在釣魚線上面留下血跡?”
“這…”大原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柯南突然笑了起來,天真的問道:“這位叔叔,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說完,柯南從身后拿出了一雙染血的白色手套。
看到這雙手套,大原沉默了。
“這是我在你的車子里面找到的東西哦。”柯南一臉的童真,說出的話卻把大原給推向了絕境。
“你們怎么可以擅自到我的車里偷東西?這是小偷的行徑!”大原有些絕望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柯南做得不對,稍后我會批評他的。”目暮警官嚴肅的說道:“至于現在,大原先生,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我無話可話。”大原絕望的低下了腦袋,眼中沒有什么色彩。
見狀,澤羽笑了笑,沒有說話,轉過腦袋,隨意的望著旁邊的街道。
突然間,他的瞳孔之中閃過一抹紫色,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小羽,怎么了?”察覺到澤羽的不對勁,柯南有些疑惑的問道。
澤羽眼中的那抹紫色,一閃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見,恢復了平時的琥珀色。
他臉色寧靜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沒什么。”
柯南的眼里閃過一絲好奇,他覺得小羽似乎有些心事,但對方沒說,他也沒有多問。
就算看柯南的好奇心再怎么嚴重,澤羽不想說的事情,他也不會傻到去問,那樣太不識趣了。
別等一會什么都沒有問到,還被電了一頓,那就悲哀了。
身為兇手的大原已經認罪,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什么好說的。
警方帶著大原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目暮警官嚴肅的批評了柯南幾句,讓他下次不要這樣做。
柯南虛心的接受了。
當然,只是表面接受而已,下次遇到同樣的情況,他還是會這么做的。
指望一個偵探改掉他的習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例如毛利大叔,他的壞習慣那么多,也挨了不少的批評,從來都沒有見他改正過。
柯南自然也一樣。
澤羽站在原地,靜靜的目送著目暮警官等人離開。
直到那輛遠去的警車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澤羽眨了眨眼睛,轉過身來,看著一眾小伙伴們。
他想起了之前的那抹紫色,陷入了沉思之中。
數天之后,夜色降臨。
一處森林之中…
一道身影靜靜的從中走過,悄然無聲,哪怕腳掌踏在地面上,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與此同時,森林的另一端,一個穿著淡紫色長裙的女生靜靜的站在原地。
她目視著前方,有些好奇的問道:“田中,你讓我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女生的身后站著一名30多歲左右的青年,他戴著眼鏡,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那當然是跟你說聲‘再見’了。”
“誒?”女生有些驚訝。
就在這個時候,名叫‘田中’的青年冷笑著撲了過來,他的手里拿著一塊抹布,捂在了女生的嘴巴上。
女生被嚇了一跳,有些驚慌的掙扎起來,但是,抹布上的藥物,卻令她逐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女生漸漸閉上了眼睛。
田中臉上的冷笑如同毒蛇,哪怕懷里的女生已經快要暈過去了,他也沒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就在這個時候…
一只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
田中被嚇了一跳,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松開了手掌。
抹布掉落在了地面上,就連女生也摔倒了。
田中顧不及摔倒在地的女生,他慌亂的向著前方跑了幾步,然后轉過身來,驚駭的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青年。
那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青年,身形均稱修長,他留著金色的碎發,臉上戴著金色的面具,身上散發著一絲溫和如玉的氣質,賞心悅目。
每一個細節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完美,找不出任何瑕疵。
如此完美的人物,除了澤羽之外,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田中有些驚恐的望著澤羽。
他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怎么出現的,為什么走路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因為想不明白這件事情,田中感到有些害怕,不知所措。
“這位先生。”澤羽面帶著和煦的微笑,輕聲開口:“你知道這附近的沙灘怎么走嗎?”
“沙灘…”田中反應過來,有些緊張的說道:“走過這片森林,就是沙灘了。”
“謝謝。”澤羽輕輕點頭,從田中的身旁走過,向著沙灘的方向走了過去。
田中轉過腦袋,望著澤羽逐漸離去的背影。
這個家伙目睹了自己作案的畫面,要放他走嗎?
怎么可以!
想到這里,田中的眼里露出了一絲狠色,那副如同毒蛇一般的笑容,再次顯露而出。
他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抹布,直接向著澤羽的身影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
“這位先生,你不用這么熱情。”
澤羽淡淡的說完,轉過身,抓住了田中的手臂。
田中的冷笑僵硬在了臉上。
澤羽臉上的淺笑沒有絲毫變化,抓住田中的那只手臂,輕輕一抖。
一股恐怖的力量傳遞到了田中的全身,順著手臂,傳遞到了他的腿部,導致他的雙腿都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啊!”田中發出慘叫聲。
澤羽松開了手掌,任憑這個已經失去掙扎之力的家伙摔倒在地。
摔倒在地上的田中,臉色扭曲,十分痛苦的慘叫起來。
澤羽沒有理會這個家伙,轉過身,靜靜的走向了沙灘。
眼看他就要離開這片森林,之前摔倒在地的那位女生,有些勉強的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問道:“這位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光子’…”
“請問,你的名字叫什么?”女孩的眼里有些希冀。
“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罷了。”澤羽溫和的說道:“你沒有必要記住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