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葉城,這是一個由多個小鎮組成的小城,鎮子與鎮子之間都有一些比較大面積的沼澤湖泊、濕蘆葦地、水稻田…
到了入城處,祝明朗和其他人都有注意到,每個入口,每一座墻體都有人在把守,而且不準許里面的人隨隨便便離開。
應該是已經得知了蜥水妖在附近流竄食人的消息了。
“你們放我進去,你們為什么就不相信我,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過傷害大家的事情。”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在城門口哀求道。
城門守衛似乎都認得此人,但一個個面容警惕,甚至帶著幾分厭惡。
“可是城守大人還是死了,他們都說是你謀害了他,為了不讓別人揭發你,你殺了所有同行的人。”那守衛長看著他,有些遲疑道。
“葛重,別人不了解我,難道你也覺得是我做的嗎。城守大人對我恩重如山,他死了,我怎么可能坐視不理,我一直想要找到害死他們的人…”那衣裳襤褸男子說道。
“你先進來吧,這件事我們也在調查。”葛重說道。
那男子點了點頭,拖著受傷的身體朝著城內走去。
祝明朗離城門還有一些距離,不過他有留意到這一幕。
只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剛抵達城門口,正準備進入時,突然那筆直的道路后頭響起了一陣響聲,像是有上萬只野馬在飛奔。
眾人轉過頭去,看見一群騎乘著鐵甲鬃獸的黑衣人正朝著這里殺氣騰騰的沖來,他們幾乎無視了正在道路中央的祝明朗一群人,就那樣踏過。
這種蠻橫行為,就仿佛是在告訴你,只要你躲不開你就是活該!
其他人急忙站到道路兩旁,這群騎乘著鐵甲鬃獸的黑衣裳人徑直來到了城門處,為首的是一名拿著長長獸鞭的三十歲左右男子。
他騎乘著的鐵甲鬃手幾乎要沖到了那些守衛的臉上,只見為首男子重重的空甩了一下鞭子,質問那名守衛長葛重道:“可有看見逃犯?”
“逃犯?”葛重故作不知。
“他只能往這里逃,你們黃葉城是我們嚴族的附庸之地,也該知道私藏我們嚴族的死囚,是可以滿門抄斬的!”那鞭子男子說道。
“您能不能描述一下那死囚,畢竟這會入城的也有一些人。”守衛長葛重說道。
“啪!!!!!”
突然一鞭子猛甩了過去,直接打在了這葛重的臉上。
葛重的臉立刻爛開,血流了出來,從側臉頰到眼眶的位置清晰的一道痕,可怕至極!
“是我在問你!”那鞭子男子怒道。
“大…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其他守衛急急忙忙跪了下來。
葛重無緣無故被抽了一鞭子,卻也不敢露出惱怒之意,只得跟其他人一樣跪了下來,道:“是小的冒犯,小的沒有看見什么囚犯入城。”
“啪!!!!!”
突然,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打了下來,直接是打在了葛重的腦門上。
葛重后腦勺一片紅,整個腦袋也因為那巨大的力量重磕在地上。
“我們將人一路追到此處,你卻沒有攔下緝拿,當得什么守衛!”那嚴族的鞭子男子說道。
“小的…小的該死。”葛重吃力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將他帶走。”那鞭子男說道。
一聲令下,幾個黑色衣裳的嚴族成員立刻從那鐵甲鬃獸身上跳了下來,并用早已經準備好的鐐銬將趴在地上的葛重給鎖了起來,并且蠻橫的拽到了后面。
其他黃葉城的守衛們都露出了驚愕之色,不明白這些嚴族的人為何要帶走他們的守衛長。
“大人,葛重是我們的守衛長,他犯了什么罪。”一名年長的守衛問道。
“將他也銬上。”那鞭子男子指著說話的年長守衛道。
那年長守衛還試圖反抗,但這些嚴族黑衣人實力極強,其中幾個都是神凡者,他們將那年長的守衛打倒在地,打得已經口吐鮮血后,這才用鐐銬將他鎖了起來,也不去將他扶起,而是直接拖拽向后頭。
一時間,其他守衛都不敢說話了!
“知道的是嚴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土匪入城,哪有行事這么蠻橫的。”廬文葉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廬文葉顯然對神凡者了解并不多。
她并沒有意識到一些神凡者的聽覺是相當敏銳的。
只見那拿鞭子的男子扭過頭來,目光凌厲的注視著廬文葉。
“我們嚴族什么時候輪到你這種賤民說三道四,自己掌嘴,打到我滿意為止,否則將你也一起銬起來。”拿鞭子的男子冷哼一聲,命令道。
“大哥,這位大哥,我們是馴龍高院的,接了委任到這附近剿滅泛濫的蜥水妖,她沒有指責各位大哥的意思,我代她向你們致歉。”洪豪急急忙忙鞠了一躬道。
“馴龍高院,以后給我小心點!”鞭子男子見這些人并非平民,也只是冷哼一聲,沒有再去追究。
守衛長葛重,和另外一名年長的守衛都被銬/最快發布/了起來,關在了鐵甲鬃獸被上的鐵籠子里。
其他城門的守衛也徹底慌了,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周圍許多人在圍觀,但都站得遠遠的。
守衛代表一座城的執法權威,但在嚴族的人面前和一些下等賤民沒有什么區別,說打就打,說抓就抓,那就更不用說一些連職位都沒有的平頭百姓了。
“你們覺得我嚴赫看著像傻子嗎?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剛才往這里逃竄的死囚在哪里,若再答不上來,我不介意對你們這城門處所有人都問刑!”鞭子男子無比冷酷的說道。
城門口守門們都被這殘忍的氣勢給嚇著了。
過了一會,終于有一名守衛開口了,他用手指了指城門后頭不遠處的一座屋子,那是守衛們平常換班時休息的地方。
持著鞭子的嚴赫瞇起了眼睛,并指了幾個人,讓他們去那間屋子里搜。
李少穎、陳柏都比較怕事,所以催促大家趕緊進城,不要在這里逗留了。
一行人也繼續往城內走去,沒有再去理會這種事情。
廬文葉只是那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就遭來麻煩,天知道繼續站在那里會不會把他們也都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