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文件可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宋虔丞簽下的,但在轉眼之間,全部都化為了一疊濕噠噠的廢紙。
溫俐書氣得瑟瑟發抖,一把將那些紙張全部扔到宋虔丞的腳上。
她抬頭怒瞪著宋虔丞,吼聲:“你怎么可以這樣?”
宋虔丞一腔憤怒凝在臉上,他扯著她胳膊,將她拉了起來,再將她壓到了墻面上。
他帶著怒容道:“勾人勾到了我兄弟頭上,你還想跟我離婚,我就偏不離了,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說話止,他將她的身體一翻轉,再抬腳往她的腿上的腘窩處一推。
僅施一點點的力度,溫俐書的腿就失控的同時一彎,膝蓋直接跪在了帶有凹凸拉槽的大理石地面上。
那疼痛,疼進骨子里,溫俐書反抗起來,但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接下來,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經歷了一場撕心的痛。
一切結束之后,宋虔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衛生間。
溫俐書在里頭冷卻了很久,才扶著墻出來。
她的手扶在門套上,視線呆呆將房間打量了一圈,宋虔丞沒有在臥室里,但依稀能聽到他的聲音在客廳那邊傳來。
目光定在她的包包上,明顯是被人翻過了。
溫俐書忍著腿間的疼,一拐一拐的朝她放包的的地方走去。
往包里一看,她的錢包跟護照都不見了,如無意外這是被宋虔丞拿走了。
瞬間,溫俐書覺得好累。
這折騰了一輪,又回到了原點。
兩人還是夫妻關系,現在就連護照跟身份證都沒了,自由也被他限制了。
一想到這里,溫俐書就頭疼難耐,她白著臉的站在柜邊發呆著,腦袋空空,眼睛更是無神。
她就那樣呆著,好半晌后,她站起身體來,打算走回床休息一下。
可剛走了一步,她突然覺得身體變得頭重腳輕起來。
接下來,她所有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眼前的景像也變得很模糊。
最后,她暈倒在了地上,世界一片的安靜。
宋虔丞在客廳里,把半包煙吸光后,才從外頭走向臥室,可回到房間一看,看到癱在地上的人兒,他的心猛地一沉。
他連忙跑過去,心焦的將溫俐書給抱起,急急的送去醫院。
溫俐書再次恢復意識時,她躺在了一病房里,身上的疼痛感,已經沒有了,鼻腔里盡是消毒水味道。
她睜開眼,眼珠子轉了兩圈,房間里不見有其他人,而她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抬起右手,舉到面前動了動,見手指還能活的才反應過來,她原來還活著。
此時,病房門突被推開了,后走進了一位護士。
那人淡笑著進來,用英文道:“您醒了。”
護士走到了她的床邊,替她把床給搖了起來,使她得以坐著。
溫俐書手腳偏無力靠坐在病床上,她問護士:“我睡了多久了?”
護士伸出了三根手指,“有三個小時了。”
溫俐書還處于恍惚中,只感覺到自己只是閉了個眼,不料卻是三個小時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