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也是為了生活,并不是發自我本心的呀,我本心還想著要怎么去救你呢?”瓊老板諂媚的笑著。
一旁看熱鬧的席言和席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瓊老板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呀!
灼聽見瓊老板的話,立刻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然后抬腳踩踩他的胸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既然你本心里還想著要怎么救我,那為什么要把我抓住,然后交給安金莉婭?難道你不知道安金莉婭是什么人?”
“我…我這都是生活所迫呀,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噗…”
瓊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灼就一腳踩死了他,讓他沒有再次開口的機會。
席言看見這一幕,心里覺得有些驚訝,灼居然真的在這里直接就把他給殺了,席言還以為灼只是要回來簡單的懲罰瓊老板呢。
不過席言并不覺得灼做的有什么不對,灼說過,實驗室那邊是有秩序的社會,這里不是這里,是求生之地,說不準明天就會死掉,所以人都要為了自己而活。
瓊老板抓了灼,如果不是灼自己比較強,逃出了那個地下牢籠,那他可能今天就會死,所以他回來報仇也沒什么錯。
“好了,解決了,我們走吧,我帶你們去別的賣清醒藥劑的地方,我們買三個清醒藥劑,然后去實驗室看一看。”灼提議。
席言點了點頭,他突然很想快點兒去那個實驗室看一看,他心里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實驗室那邊有什么人在等著他。
灼帶著兩人離開了這個廢墟,在道上四處看了看,最后像一個看不清的方向走去。
席言和席琳一路上都沒有什么話就這樣跟著灼,席言很好奇,灼是怎么在黑夜里辨別方向的呢?
“前面有個小屋子,在那個屋子里有一個商人也是售賣清醒藥劑的,我們走。”
但是快速的向那個小木屋走去,可是當他們推開小木屋,卻發現屋里躺著一個人。不知生死。
灼趕緊跑到躺在地上那個人的身邊,蹲下身試探性的叫了叫,“五叔!五叔!你不會又喝多酒睡在這里了吧?”
灼叫了好幾聲人都沒有反應,隨后他把“五叔”翻了過來,原本“五叔”是趴在地上的,因為“五叔”非常喜歡喝酒,而且喝多了之后經常會趴在地上睡著。
可這次…
“五叔…”
灼把“五叔”發過來之后,發現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液,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救了。
灼非常失落的站起來,雙手攥成了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回到了席言和席琳身邊。
“已經死了,沒救了…”
席言一會兒的皺起了眉頭,然后走到五叔身邊,蹲下身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
「這…」
席言起身,對兩人說:“剛剛檢查了一下他的尸體,看樣子應該是剛死沒多久,雖然已經沒了鼻息。但他身上有很多地方還是熱的。”
“可惡!”灼憤恨的說了一句。
席琳走到灼身邊,抓住了灼的胳膊,“灼,你不要太難過…我知道五叔平時對你都很好…”
灼伸出自己的手蓋在席琳的手上,輕輕的拍了拍,回答道:“沒關系,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要找出殺害五叔的兇手!”
這個五叔是羅生門里面販賣清醒藥劑的一個求生者,因為和灼說話很投機,所以每次灼來買清醒藥劑的時候,他幾乎都會以一半的價格賣給他,久而久之二人之間就形成了沒有血緣的親情關系。
“這個五叔平時有招惹到什么人嗎?”席言回到兩人身邊問道。
灼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因為五叔賣的清醒藥劑數量很少,而且大多半都是他留著自己用的,所以來這里找他買清醒藥劑的人并不多。”
灼的話讓席言思考了起來,然后對灼說:“灼,如果說這位老婆沒有與人結怨,那你說他這樣會不會是有些人想要搶他的清醒藥劑,然后失手殺了他?”
這個猜測立刻被灼否決了,他告訴席言:“這是絕不可能的,因為五叔的身手非常好,就連我和五叔對打,哪怕是偷襲我都打不過他,所以如果有人真的想來搶他的清醒藥劑,他不可能會遇害。”
“居然是這樣…那…這一定是有預謀的謀殺。”席言說。
“這件事情我先記下了,我一定會找出殺害五叔的人!我們接下來去另一個地方找清醒藥劑。”灼非常難過,但自己還是要帶著席言去找清醒藥劑的。
因為這件事情是關乎所有求生知地理的求生者,到底能不能去實驗室那邊過上安穩的生活。
「五叔…你泉下有知,也一定會支持我的吧…」
灼心里默默的想了想。
灼帶著兩人繼續在黑暗里探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方向,很快便帶著兩人來到了另一個售賣清醒藥劑的地方。
可他們三人走進屋子后發現,在這里售賣清醒藥劑的人也被人殺了,而且這個人的死狀和五叔是一樣的。
“不對…這個人的死法和五叔是一樣的!而且也沒有死多久,這完全就是有人在阻止我們不想讓我們買清醒藥劑!”灼突然把事情都想明白了。
席言看見尸體之后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阻止他們去買清醒藥劑呢?
如果他們繼續尋找賣清醒藥劑的人,是不是所有販賣清醒藥劑的人都會被殺呢?
“灼,沒有勢力的人賣清醒藥劑?”席言問向灼。
灼低頭仔細的想了想,在腦海里認真的搜索了一圈,最后得到了一個結果,“的確有這樣一個人,他在羅生門里都是數一數二的地位,不過他的清醒藥劑是整個羅生門里面賣的最貴的一個。”
“那我們就去他那里,看看到底背后的人是單純的要殺這兩個人,還是要阻止我們去買清醒藥劑。”
席言的提議立刻被灼接受了。
灼帶著著他們兩人向那個地位高的,販賣清醒藥劑的地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