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席言立刻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看守拿出了鞭子,把席言甩到一旁,鞭子馬上就要甩下,曲亞卻突然開口阻止了看守:“等下!”
看守抬眼看了曲亞一眼,看見看守的眼神,曲亞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繼續說:“你…不是說不會殺我們嗎…”
看守舔了舔嘴角,突然笑了,“是啊,但有一種情況除外…”
看守嘴角上揚,頓了一下,繼續說:“那就是如果遇到那個讓我一輩子留在這里的人,那我一定會殺了他!”
“等等!這個和席言有什么關系?他才十九歲!”曲亞繼續解釋。
看守收起鞭子,抬腳踩在席言的胳膊上,“咔巴”一聲,席言痛苦的低吼了起來。
他的胳膊被看守踩斷了。
“你!”曲亞憤恨的看著看守,可他根本沒能力救席言。
“你想知道為什么是吧?可以,今天我找到了兇手,心情好,我告訴你。”看守的目光再次看向席言。
“把我囚禁在這里的,就是他的父親。”看守淡淡的說著。
但這個解釋更讓曲亞疑惑了,不過看守非常“通情達理”的繼續給兩人解釋。
“很疑惑是吧,沒關系,故事很簡單,他的父親,是主城的人,是他父親把我囚禁在這里,然后我無意間看見了一件事,他父親準備讓他的兒子做還沒有出現的第九求生之地的主人。”
這個解釋讓席言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連胳膊上的疼痛都來不及顧及,“你說什么?”
看守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鞭子甩在席言身上,兇狠的看著席言,而且嘴角卻一直帶著一抹瘋狂的笑。
看著席言一鞭接著一鞭的被打,曲亞有心無力,最后只能替席言抗了幾鞭子。
看守似乎沒打算一下子弄死席言,不然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一下子弄死席言。
看守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打著席言,似乎是想要折磨死他。
曲亞幫席言抗了幾鞭后也被看守怨恨上了,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
“曲亞…”席言嘶啞的叫了一句,他的頭已經流了很多血,眼前的視野也變成了紅色,模糊不清。
這時,一聲清脆的鐘聲突然響了起來。
“咚~”的一聲,席言與曲亞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傳送門,二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直接被傳送門帶走了。
在傳送門關閉之前,席言看見了看守那眼底狠毒的目光,似乎要用眼神殺了他一樣。
但傳送門很快就關閉了。
此刻在看守控制室里的水晶屏上,那個由巨大蔬菜構成的城市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席言與曲亞被傳送門直接送到了地面上,二人就這樣憑空出現,但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一個個巨大的蔬菜構成的房屋。
曲亞的情況比席言好一點,所以曲亞爬起身,踉蹌的來到席言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咳咳…這是哪里…我們怎么來這里了…”席言的臉色很難看,本就沒有徹底恢復,結果又受到了看守的折磨。
曲亞扶起席言,看了看四周,回答道:“這里應該是第二關了,我們突然來這里應該是因為一個小時到了。”
席言點了點頭,二人互相攙扶,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西藍花下坐下休息。
席言嘗試的解鎖了一下卡片,然后驚喜的發現卡片可以使用了。
“曲亞,卡片可以使用了,你有沒有什么可以療傷的卡片?”席言問道。
曲亞想了想,然后拿出了一張卡片,自己先用了一下,一眨眼的功夫,曲亞的傷勢已經恢復了。
然后曲亞把卡片遞給了席言,說:“你拿著自己用,這個卡片只能給自己使用,所以我無法給你用,只能你自己用。”
席言也沒有矯情,此刻的情況也容不得他矯情,誰知道這關會是什么樣,不好好恢復只會給曲亞拖后腿。
席言把卡片收起來,讓卡片暫時屬于自己,然后解鎖了卡片。
「誰的醫療箱:
不知是誰丟棄的醫療箱作用:快速恢復體力,恢復不致命傷口等級::S級 剩余使用次數:4次」
看著卡片剩余的次數,席言感覺自己又欠了曲亞一次。
不過眼下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席言快速的用卡片恢復了自己的傷勢,隨后把卡片還給了曲亞。
“接下來,努力通過第二關吧。”曲亞笑的非常勉強,他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副本真正的面目告訴席言。
“可以的,如今我們可以使用卡片了,而且也恢復了能力,所以一定沒問題的。”席言比曲亞樂觀了許多。
不過提到“能力”,曲亞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的能力剛剛無法使用,但席言似乎還能用,畢竟應該就是靠席言的能力才通過第一關的。
而且剛剛席言那不符合常理升級,也只能是因為他的能力。
所以席言為什么能使用能力?是因為他的能力是被動性的嗎?
“曲亞?想什么呢?走啊,我看前面有人。”席言招呼著曲亞,曲亞回過神,立刻追上了席言。
席言與曲亞向蔬菜城市里走去,這一整座城市都是蔬菜,蔬菜屋子里住著不同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以及…失落種。
席言在一個西紅柿房屋前看見了一個正在低著頭玩“西紅柿足球”的小男孩。
兩人向小男孩走去,曲亞想伸出手摸一摸小男孩的頭,可席言立刻拉住了曲亞的手。
曲亞不理解席言的舉動,只見席言把曲亞的手拉回后,來到小男孩面前,蹲下身,笑瞇瞇的問道:“小朋友,你家里人呢?”
小男孩抬起頭,看向了兩人,而曲亞看見小男孩抬頭后,嚇的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小男孩的眼睛是空的!他的眼眶里沒有眼珠!
但小男孩似乎能看見一樣,非常精準的“看”向了席言,笑嘻嘻的回答道:“家里人去領房子了,你們有什么事嗎?”
席言并沒有像曲亞那么大的反應,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那你可以告訴我,怎么離開這里嗎?”席言詢問。
“離開…?”小男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