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這家餐廳是鎮里最好的西餐?環境確實不錯,回頭我也在郡城里開兩家。”
“經營餐廳很累的,麗斯,你已經夠有錢了,還是把自己家族生意照顧好吧。”
“呵呵,誰會嫌錢多?再以后咱們姐妹們聚會也就有地方了。對了,你還在猶豫?雖然印豪一直在追求你,但…算了吧!別浪費時間了,你們不可能的!艾倫森多好,人長的帥家境也好。”
“我......我會考慮的…能不能不這個了,麗斯…”
驀然間,門外走進來兩名身穿長裙的女子,都是鼻梁高挺,皮膚白皙,金發碧眼。
正是朱莉還有她的一名叫麗斯的要好女伴,二人都是富家女,此刻與正在進餐的印豪五人撞到,雙方對視片刻,愣了兩秒,表情非常尷尬。
麗斯自然見過幾人,同在鎮里雖然不是一個階層,但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立即訕笑著打招呼:“你們也在?”
“是。”憨四和徐醒客氣的點點頭,他們的桌子只夠五個人坐,不方便再招呼他們。
況且,剛剛二人進門時的對話讓眼下的氣氛著實有些尷尬。
沒有印豪點頭,他們也不方便發聲。
此刻,這位大師兄臉色異常難看。平日里,他和朱莉關系非常親密,雖然不是情侶卻也是戀人未滿。
但從剛剛她與伙伴的對話看來,其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暫時不方便出口而已。
“豪。”驀然間,沈玉珠手攬著印豪的胳膊,柔聲道:“她就是朱莉?長的也就如此嘛,嘖嘖,瞧你傻的。吶,我還挺喜歡這里的,回頭帶我常來哦——”
她聲音嬌媚中帶著挑釁,在這個尷尬的時刻,完全站在了印豪這一邊。
朱莉倏然一怔,表情復雜,在其看來,印豪就是屬于自己的,盡管雙方沒有戀情,更沒有任何親密舉動,可人就是這樣,占有欲很強。
尤其這長年都跟隨自己,追求自己的印豪,驀然間,身旁有了個同樣漂亮的女孩時,她立即便妒火中燒。
“豪。”朱莉聲音嚴肅,凝視他喝道:“跟我走!”
“呃…”印豪環視四周,大家正在吃飯,這個時候離開實在不合適。可看朱莉那前所未有的表情,自己心里確實也虛了。
“嗯——?”朱莉盯著她,臉色越來越陰冷,最后,驀然轉身朝店外走了出去。
“呃。”
憨四,徐醒愣住了,這種情況他們也只能看著。
印豪尷尬的撓撓頭,看了看徐醒和憨四使了個眼色,訕笑道:“我、我先告辭一下。”
緊跟著,急忙起身邁步跟了出去。
“呃…”憨四看著沈玉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自己表妹倒無所謂,可她的這位女伴似乎是對豪師兄有意。
“呵呵。”沈玉珠微笑,看起來并不在意,伸手優雅的喝著桌上的果汁,昂首環視四周,散發出別樣的韻味。
雖然印豪跟著朱莉離開,看似是她勝了,可這沈玉珠卻沒有任何失敗的沮喪,反而更像勝利者。
街上,麗斯眼下早已識相的離開。
兩道身影并排前行,一高一矮,站在街上乍看起來很搭調,可實際上,卻一個衣著靚麗,一個衣著樸素,無論大家看多久,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朱莉…”印豪臉色發陰,遲疑的看向身旁的朱莉,二人走在街道上,從未有過的落寞和壓抑。
“你之前的話......是、是認真的么......?”
雖然有預感這一,但許久他都沒勇氣提出來過,但剛剛的自己卻沒有絲毫遲疑,如茨冷靜自然。
一直以來,兩人如同在玩兩無猜的游戲。沒有一個人看好,可他們卻玩的不亦樂乎,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目光。
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當三兩人有異議的時候,那還可以稱為大家沒眼光,而所有人都站在旁邊搖頭的時刻,這段姻緣,它也許永遠都算不上姻緣了。
“這。呼......”朱莉話哽在喉嚨,呼吸也急促起來,雖然她也同樣預料到會有這一,可也總是希望這晚點出現。
而今,二人都算冷靜,沒有了往日的嘻哈,沒有了往日的快樂,更沒有激動相擁,只是如同生意上的伙伴,談論現實的交易。
“是。”最后,她咬咬牙,終于將自己心底的想法出來,僅僅一個字,卻是如茨現實和冰冷。
沉默,印豪沉默了好半晌。
“好。”他點點頭,猛的轉身,朝身后走去!
朱莉看向他,本能的驀然伸了伸手,眼眸噙滿淚水卻沒有再出聲…
夜深,寒風嗚咽。
盤膝打坐的徐醒驀然睜眼,眉頭微蹙,起身來到窗前,只見一道黑影搖搖晃晃走進來,時而嘿嘿傻笑,時而隱隱抽泣。
大門吱呀一聲,被其用鑰匙打開。緊跟著,便慢吞吞的晃了進去。
片刻,院旁的茅房便傳來哇的嘔吐聲,所有痛苦都是自己造的孽,沒人能夠改變別人,能夠改變的只有自己。
“唉…”徐醒嘆了口氣,無奈搖頭,男女之間的感情很復雜,各種原因讓他們在一起,也能有各種原因讓他們分開,到最后只能歸于“緣分”二字。
緣來,如膠似漆,緣去,老死不相往來。
徐醒不理其他,繼續盤膝打坐。
“兒女情長,終究離我太遠。”他輕聲自語,對于印豪的事只能愛莫能助,感情的事最不好隨便插手,但這對自己卻是個警醒,只有堅持道心才是生存的關鍵,其他都是末流而已。
“嗯?”
然而就在此刻,胸口的香囊驀然而熱!緊跟著,陣陣清香流入鼻孔。
“語茜?”徐醒一驚,收功將香囊掏出來,剛剛入手便覺一陣刺痛!似乎是張語茜在對他剛剛的話生氣。
她的魂魄受損,在香囊內溫養,已經很久沒有動靜。
今能夠重新顯露異狀非常出乎意料,至少明語茜的魂魄正在一點點的修復,至于最后會是什么樣子,能否徹底復原,徐醒也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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