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笨蛋,白紫妍,這是為了我們所有人好,閃開!”旗旗御美想趁著白圭現在很虛弱,來用終端控制他,可是白紫妍和白瀑則沒有那么想,他們害怕白圭出現什么意外。
一個是白圭的姐姐,一個是白圭的孩子。
“我不同意,放下終端。”白瀑攔住白圭,表情嚴肅地接著說道:“聽我說,這不是個好辦法,我們都會被你害死。”
“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能成功壓制白圭,并且把那強大的力量占為己有!”真面目暴露了,旗旗御美才沒有想著為了誰,而是想著自己控制白圭,然后成為最強。
“父親的力量沒有任何人能夠承受住,就算你用終端控制也沒有用。”白瀑認為這個辦法不行,想要制止。
“終端控制不行,為什么你這么認為?”旗旗御美不理解地問道。
“因為父親的精神比你想象中還要強大,你用自己腦海中的終端和父親連接的話。”白瀑握緊拳頭接著說道:“你可能會被反噬。”
“反噬?什么意思?”旗旗御美還真不知道怎么會被反噬,道:“他還能吸我的血不成?”
“是吞噬你的思想,白癡。”白瀑此時此刻真的想要罵一句,道:“你這實在太冒險了,我不能同意你這樣做。”
“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妨礙我是嗎?白瀑。”旗旗御美表情不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接受我的無情吧。”
“你不是我的對手,勸你不要這么做。”白瀑伸手握住旗旗御美的手腕,道:“你要知道我可是白圭的兒子,只要你心懷不正,身為正義使者,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的挺好聽,我都反胃了!”
咚呼!
旗旗御美已經初步控制了白圭,控制白圭施展格斗技能,然后不斷地追擊白瀑。
“住手!”白紫妍看不下去了,想要沖過去打敗旗旗御美,可是就算不控制白圭,旗旗御美本身也不是吃醋的。
“啊!”被一拳打飛,白紫妍好歹也是個實力強悍的霧覺,結果在旗旗御美面前被一拳打發了,實在有點丟人。
“喝啊!”白紫妍后空翻施展腿技,然后勉強把旗旗御美手中的終端踹飛。
“可惡!你這個混蛋!”看到威脅到自己的白紫妍,旗旗御美表情嚴肅下來,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沒差,反正你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白紫妍看得出來,旗旗御美根本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她只想自己變強成為老大。
“切!”直接揮拳過去,結果白紫妍的拳頭被白圭給握住了。
“圭。”白紫妍怎么都沒有想到,白圭會成為別人的手下,丟下她一個人。
剛才他們兩個還是姐弟,現在一瞬間變成了敵人。
“哈哈哈哈,沒有用的,他已經聽不見你說什么了,白紫妍。”旗旗御美認為自己成功了,有點得意忘形。
“圭!”
白紫妍再次一巴掌過去,白圭嘴角微笑,手里拿著一把會呼吸的劍,然后….
“怎么會這樣呢?”白瀑難以置信現在的情況,咬著牙接著說道:“不應該會這樣才對,明明我已經成功了,讓父親變成好人,明明我成功了。”
白瀑也非常惱火,盯著前方的旗旗御美,道:“你會后悔這樣玩弄他們姐弟的。”
“后悔?”旗旗御美滿不在乎,咬著牙接著說道:“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后悔過!干掉這里的所有人,白圭一!”
“是!”
白圭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敵人利用了,這次白圭還是中了魔法。并且傷害的人還是白紫妍,這要是白圭蘇醒過來看到自己打了白紫妍,不知道要崩潰多久。
“我們該怎么辦?”
朝束帶著霧覺站在外面,看著昏迷過去的白圭被守護者包圍不知所措。
“他們守護者好像有什么想法,先讓他們做點什么。”朝束認為現在去打擾端木瑞他們不是好辦法。
“喂,你們認真的嗎?”端木瑞瞇著眼睛站在陷入死機的白圭面前尷尬地問道。
“嗯,這是唯一可以控制白圭的辦法。”景深認真地回道。
“可是也不能讓我在這種地方和他交合啊。”端木瑞紅著臉說道。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換我來,我來控制白圭的思維,取得力量的控制。”景深這邊倒是挺開放,直接脫掉外褂,看起來真的要上了。
“等一等!”端木瑞推開景深,然后羞紅著臉看著白圭,道:“要和他融合才能心意相通,從而控制他的腦中終端,這個設定太狡猾了。”
“沒辦法,畢竟想要進入另外一個人的心里,那么必須交融。”景深說的光明正大,完全沒有把這種事放在眼里的樣子。
“切。”端木瑞非常不服氣,咬咬牙,道:“好吧,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哦呀,你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景深感覺很有意思。
“你們都離開,別在這里圍著。”端木瑞讓周圍的納維斯曼和康爾等人離開。
“這真的能夠成功嗎?”納維斯曼認為有點奇怪,道:“只是這樣就能封印白圭的力量,真的是這么回事嗎?”
“嗯,現在旗旗御美已經進入了白圭的虛無空間,趁虛而入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景深表情嚴肅看不出來是開玩笑,道:“旗旗御美已經移植了終端病毒在白圭的大腦神經上,現在只要有另外一人交合,和白圭心意相同,血液交融,那么就能成為其主體。”
現在終端上面移植了一個病毒軟件,這個病毒非常致命,直接摧毀大腦,但是卻不會往死里摧毀,而是往你的神經上傳輸病毒。
說白了就是把白圭變成植物人,然后再用終端控制他的神經。
“而契約就是二者必須血液相融,讓彼此產生血液流通的最好辦法就是相融。”景深甩著秀發,道:“如果你不愿意就換我來。”
“還是我來吧。”端木瑞不愿意讓景深代替自己和白圭做這種事情。
“那么開始吧。”此時周圍只有景深和白圭以及端木瑞。
“圭。”端木瑞低頭,然后湊近白圭,用嘴巴在白圭的脖子上刺激。
“好,就是這樣,血液的交融。”看著端木瑞用牙齒咬傷白圭的脖子,然后血液開始融合,笑道:“堅持住,你們兩個。”
原來只是吸血就可以了,交融的意思就是血液混合,虧我們還期待了一下。
納維斯曼在一旁偷看,注意到這個十分失望。
說起血液交融,這種事情當然是以血液為食的吸血鬼最擅長了。
“我叫常羅點。”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吸血鬼宴會上的二樓看著一樓大廳的吸血鬼自我介紹。
坐在一樓的月見女士盯著二樓的那位常羅點看了看,然后轉頭看向一旁的弟弟,同時也是這個吸血鬼團隊的王——人間河。
“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人間河不記得邀請過常羅點這么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人間先生。”
“居然敢在人間先生的吸血宴會上這么高調。”
“那個人是誰?”
在吸血鬼的聚會上還有兩個熟悉的人,那就是天羽思嶺思和奈奈果,她們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暫且不明。
“月輪那個寶物很重要,我們要想辦法弄到手。”天羽思嶺思是為了吸血鬼之寶月輪而來。
“但是這里這么多吸血鬼,我們兩個對付不來。”奈奈果有點害怕周圍的他們,那些人可都是吸血鬼啊。
“額,沒事,放松。”溫柔的笑笑,天羽思嶺思端起面前的高腳杯喝了一口。
“噗!”
這里是吸血鬼的宴會,飲料當然是——血了。
“請不要這樣,這位小姐。”一旁走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
“對不起。”奈奈果擦擦嘴巴道歉道。
“沒事,帶她去供血者的會廳。”男子盯著奈奈果觀察一下,然后對著身旁的其他人說帶她去所謂的“供血者會廳”。
“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穿著西服走,彎腰,道:“請跟我來這邊,小姐。”
“誒?我能不去嗎?”奈奈果一臉郁悶地問道。
“不行。”
“思鈴絲,救我。”奈奈果轉頭看著天羽思鈴絲祈求。
“….”天羽思鈴絲沒有著急答應她,而是看向了這位西服女子。
“現在你還有什么選擇?”天羽思鈴絲回問道。
“這位小姐也是生面孔啊,也一起帶過去。”
結果天羽思鈴絲也惹火上身了。
“這邊請,兩位。”
現在她們兩個被人家看中,這個時候不配合很容易露出馬腳。
“嗯,好吧。”獲得天羽思鈴絲和奈奈果的同意后西服女開始帶路。
“請問你們叫什么?”
“天羽思鈴絲。”
居然用真名?
“我叫奈奈果。”
奈奈果沒想到天羽思鈴絲在這種地方居然會用真名。
“你們好像是第一次參加吸血鬼宴會吧,奈奈果小姐,天羽小姐。”西服女子趁機聊聊天。
“是的。”
西服女子笑笑,道:“對不起,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咕一。”
“咕一小姐你好。”奈奈果裝出一副紳士的樣子。
“咕一,二樓那個人是誰?”天羽思鈴絲跟著上了二樓,看著那個一出場就開始演講的中年男子很好奇。
“不知道,他是突然出現的野生吸血鬼,不過完全統治了所有野生吸血鬼。”咕一回道。
“好厲害啊。”看著那個野生吸血鬼,天羽思鈴絲比較在意。
野生吸血鬼,也就是說脫離了吸血鬼群體,在外面流浪的吸血鬼。這種宴會肯定不會邀請這種吸血鬼,難道他不請自來?
“關于我們吸血鬼的寶物,月輪,我認為應該交給我們野生一派保管。”這個常羅點當著這么多吸血鬼的面上說應該把吸血鬼的寶物月輪交給他保管。
“規矩不是這樣的。”這個時候吸血鬼的領頭,人間河站出來了,手里端著紅酒,道:“這位先生,你一出戲就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我認為沒有任何用處。”
“人間河,吸血鬼的領袖。”常羅點知道關于人間河的事情。
“你好。”
“你不覺得可恥嗎?”突然常羅點開始挑釁。
“可恥?”人間河還真不明白什么意思。
“外面現在已經面臨世界末日,你身為吸血鬼之王卻在這里聚會。”看樣子關于外面的情況這個常羅點知道的比這里的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