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現在被困在霧覺協會的審訊室,雖然有戈納的出場和庇護,但是也不能短時間的讓他從這里出去。
而且伽馬德那邊認定了白圭是個兇手,戈納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二人卯上了。
“傻瓜。”奈奈果這邊也在審訊室,和白圭一樣被軟禁,逃不掉。
二人現在全都被抓,外面的事情什么也管不了。白圭連自己的姐姐都無法保護,甚至還不知道白紫妍現在面臨著危機。
“大哥,我錯了。”張寒低著頭站在原地對鋼管至尊道歉。
還好鋼管至尊突然出現,否則白紫妍很可能會死在張寒的鋼管之下。
“你為什么想要殺這位姑娘?”鋼管至尊一直都不是個壞人,現在看到自家弟對一個姑娘大打出手,非常疑惑。
“我沒有想要殺她,只是比試而已。”張寒回道。
“我已經認輸了,但是黑白之間沒有消失,你還和第三者聯手強化了自己。”白紫妍在后面出了真相。
能夠進入黑白之間的人只有兩種人,一是調停者,二是比雙方力量強大許多的霧覺強者。而鋼管至尊屬于第二類人,非常強大的S級霧覺。
“她是真的嗎?”鋼管至尊不會直接相信白紫妍,因為張寒再怎么著是他的弟。
“不,我不知道她在些什么。”張寒當然不能把實際情況告訴鋼管至尊了,否則他一定會被拆成零件。
“這位姑娘,我為我弟弟的舉動深表歉意。”鋼管至尊回頭看著白紫妍,道:“對不起,請原諒他。”
“紫妍。”墨言扶著白紫妍起來,道:“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嗯。”在這里和鋼管至尊以及張寒辯論沒有什么用處,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去醫院治療。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送你們過去。”鋼管至尊好心道。
“不需要。”白紫妍回道。
鋼管至尊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回頭繼續看著張寒,道:“不要破壞規矩,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鋼管至尊一只手提起張寒,表情兇狠的像頭獅子。
“我,我知道了,大哥。”張寒清楚知道自己和鋼管至尊的差距,所以并沒有造次。
“哼。”鋼管至尊不屑地丟下張寒,然后轉身進入自己的轎車離開。
“牽”張寒非常不服氣,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
你絕對跑不掉,白紫妍。
張寒還沒有放棄追殺白紫妍的目的,他和白紫妍有著很深的仇恨,他還準備了下一步。
“可惡!”伽馬德在自己的辦公室發狂,弄掉桌子上的文件,眉頭緊鎖。
“那個混蛋,混蛋,戈納,多管閑事。”伽馬德想要單獨抓白圭,但是現在白圭落在了霧覺協會副經理戈納手里,他不好行動。
“必須想辦法想辦法。”伽馬德正在想著歪點子,這個歪點子可能害人害己。
“唔。”端木瑞在自己家里的陽臺坐著,抬頭看著夜晚的星星。
“這個星光,真漂亮。”李白躺在一旁,她們兩個如同姐妹也如同母女。
李白從照顧端木瑞,是姐妹也好母女也好,感情很深。
“是啊。”端木瑞此時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因為還不知道白圭的潛力,正在安穩過日子。
“對了,白阿姨,之前那個被瘋狂的納露抓走的男生。”端木瑞這個時候想起來了白圭。
“怎么了?那個男生。”李白疑惑的問道。
“你不覺得他很眼熟嗎?我怎么感覺我認識他。”端木瑞看白圭的第一眼就已經認為自己認識他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不覺得,我不認識他。”李白果斷地回道。
“不,絕對認識。”端木瑞在這點上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道:“我一定和他曾經見過,不然不可能我的記憶里有他的臉。”
“你一定是想多了,二姐,不要在意那種人,污染了你的思想可就不好了。”李白認為在意白圭是污染思想。
“不是想多了那么簡單。”端木瑞的記憶里,和白圭非常親密,親密無間。
“別想了,我們回去吃宵夜吧。”李白站起來道。
“嗯,好吧。”端木瑞起身無奈地聳聳肩。
或許是錯覺吧。
呼——
突然背后吹起晚風,端木瑞感覺月光被遮擋住了,有什么東西在背后。
“?”端木瑞慢慢回頭,發現一個黑衣服的女孩張開黑色的羽翼飛在空中和自己對視。
“二姐,怎么了?”李白發現異常,然后回頭看到了圓圓,道:“你是什么人?”
李白知道端木瑞身體特殊,容易招來不詳之人,認為圓圓是敵人,跑過去攔住端木瑞保護她。
“我的主人需要你的幫助,端木瑞。”圓圓道。
“你的主人?”端木瑞疑惑不解。
“沒錯,我的主人,白圭。”
“又是白圭。”端木瑞再次聽到了這個名字,然后又有記憶沖進腦海。
“啊!”那些破碎的記憶讓端木瑞的腦袋非常難受,捂著頭蹲在地上。
“你這混蛋,對二姐做了什么?!”李白直接變成霧覺形態,手握白劍沖過去。
嗖呼!
圓圓擁有翅膀,直接轉身一躲,李白就砍空了。然而李白也是優秀的劍士,追過去和圓圓過了幾眨 “膽敢對二姐出手!”
“冷靜!”圓圓施展力量把李白擊退,然后伸手示意停止戰斗,道:“我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而是來求救的。”
“求救?”李白有點懵圈。
“沒錯,白圭現在被卷入一場陰謀之中,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圓圓來這里尋求幫助,為了白圭。
“陰謀,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李白疑惑的問道。
白圭在現在的李白面前就是個陌生人,她完全沒有必要去管白圭的事情,也認為不該管。
“你在未來會是白圭的老婆,你確定不救他嗎?”圓圓大膽的出了未來。
“哈?”李白一臉納悶,道:“你在些什么?我都不知道你的白圭是誰,你居然我未來會跟他。”
“這是不可避免的。”圓圓回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救那個白圭。”端木瑞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認為必須去救白圭。
“可是那個白圭來歷不明,而且這個女人也來歷不明。”李白沒有端木瑞那么容易被誘導,現在對白圭和圓圓依然有戒心。
“白圭不是來歷不明,他可是拯救了這個世界的英雄。”圓圓道。
“英雄還需要我們拯救?”李白瞇著眼睛問道。
白圭如果是英雄,那么英雄應該去拯救別人,而不是被別人拯救。
“遇到點麻煩。”
白圭現在老老實實的坐在審訊室,還不知道戈納調查的怎么樣了。而在門外,伽馬德正站在那里看著坐在里面的白圭。
“白圭,就是這家伙。”伽馬德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圭,眼神瞇著,對著身旁的看守人員道:“我要和他單獨談話。”
“好的。”
伽馬德是刑事部主任,有權利和犯罪嫌疑人談話。
“你好,我叫伽馬德。”伽馬德表情微笑地自我介紹,看起來可友好了。
“我叫白圭。”白圭低著頭回道。
“白圭啊,我這邊懷疑你在C市區殺害了一位男子,還沒有證據,不要擔心。”伽馬德表情微笑地接著道:“但是如果你沒有殺饒話,當然也不會逃跑了,所以我覺得你有很大的嫌疑。”
“我沒有逃跑,那是奈奈果….”白圭一開始沒有想要逃跑,但是奈奈果當時突然沖出來拉住白圭逃跑。
這樣讓霧覺協會的人更加懷疑白圭的身份了,因為如果什么都沒有做的普通人看到霧覺協會的人是不會做出逃跑這種做賊心虛的事情來的。
這種時候如果奈奈果主謀,那么就坑了奈奈果,白圭也不想這樣做。所以只能選擇低頭,自己抗下這個黑鍋。
“你逃跑,這樣讓事情變得麻煩了。”伽馬德抓住這個借口讓白圭自我慚愧,陷入伽馬德的節奏。
“我知道,對不起。”白圭低頭回道。
“但是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和那位當事人對質一下就好了。”伽馬德道。
“當事人不是死了嗎?你我殺人,那么那個人不是死了嗎?”白圭疑惑的問道。
“額,被害饒朋友,他看到了兇手。”伽馬德自原其謊,道:“所以如果你和他見上一面,他就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無辜的那么明白,為了引誘白圭想要洗脫嫌疑的心。
“好的。”果然白圭上鉤了。
“好,那么跟我出來,我帶你去見他。”伽馬德站起來,然后微笑的打開了白圭的手銬。
“伽馬德先生,你是個好人啊。”白圭傻乎乎的認為對方是在幫他。
“我們刑事部不冤枉任何一個人,跟我來。”伽馬德面帶微笑看起來的是真的。
“這個犯人,我要帶去取證。”伽馬德以刑事部主任的身份道。
“好的。”守門員回道。
“等一等。”這時一出門就碰到了戈納。
“牽”伽馬德咬著牙,沒想到這個時候碰到了戈納。
“你這是要去那里取證?”戈納在背后聽到了伽馬德的話。
“當然是去被害饒見證者,他能證明白圭是不是無辜。”伽馬德回道。
“那么我也要去。”戈納認為不能這樣順著伽馬德,讓他帶著白圭離開。
“你沒必要去,你還有別的事情要打理吧,戈納副經理。”伽馬德不能讓戈納礙事。
“沒事,別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我可以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戈納一直非常照顧白圭,不單單因為是他拉白圭進入霧覺協會當實習調停者,更是看中了白圭潛在的力量。
“別這么較真,你可以去休息一下,你已經很累了,不是嗎?”伽馬德繼續找借口。
“不,工作重要。”戈納這邊注意到伽馬德一直想要讓自己離開,認為這件事有貓膩。
“工作該放一放了,戈納副經理。”伽馬德瞇著眼睛咬著牙,握緊拳頭。
“呵呵,休想甩掉我。”
戈納和伽馬德已經杠上了,他們彼此都看不慣對方,認為對方都是麻煩。白圭的命越底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