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空上有東西落了下來。
“砰”“砰”“砰”
有的砸在街道。
有的砸在屋頂。
“天殺啊!誰砸東西在我家屋頂?”一名彪悍的婦女拿著菜刀走了出來。
“咯咯咯!”
只聽到,骨骼清脆的聲響,一只高大兩米的怪物站起,它身穿道袍,卻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這怪物張開嘴,滿嘴的尖刺,一口將目瞪口呆的婦女吃掉。
“吼!”
怪物仰頭咆哮,聲音如同地下水道的老鼠,發出怪聲。
附近的人都驚呆了。
“這,這是什么東西?”
怪物看到人群撲了上去,開始撕咬,速度極快。
“你干什么…啊!不要啊!”
“跑啊!”
城池中的人群驚恐,然而這怪物剛才落下來,已經布滿了全城!
云霄之上,狐白與白九看呆了。
這家伙這么恐怖,剛出來就開殺,簡直令人頭皮發麻。
百里外的一座城池。
一股陰風吹過,天突然黑暗,家家戶戶,燈火通明。
“天怎么突然黑了?”
店小二莫名其妙,然后把燈打開。
一開燈,原本空曠沒有生意的店鋪,四面八方突然有一群人站著,店小二嚇得臉色蒼白。
店小二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各位客官,要,要吃點什么?”店小二定了定神問道。
那群人,背對著他。
他這一開口,人群緩緩的轉過身。
剎那間,店小二嚇得頭皮發麻。
一群猙獰恐怖的人,脖子一百八十度旋轉。
這群怪物撲向店小二。
“啊!!”
店小二慘叫,滿臉恐懼,一翻白眼,倒在地上。
店小兒一死,怪物們鉆出店鋪,發出怪笑的聲音。
城外,已經是一片狼藉,無數人在慘叫。
街道,屋頂,房屋,到處都是怪物,他們在無情的殺戮。
“媽媽!!嗚嗚…”
街道,小女兒拖著布娃娃,哭的撕心裂肺,她找不到自己的父母。
一只手伸出,小女孩哭泣著抬起頭,看到了自己的媽媽,她抽泣著,露出笑容。
不久…
地上,只留下沾染鮮血的布娃娃…
“救命!!”
各流派的道士御劍飛行躲避災難,到處涌入了恐怖。
突然一個被感染的人類踏空飛起,面部呆滯,手握著道劍,一劍將一個人斬成兩半。
“他們居然還保留著一絲使用道法的意志!”
很多人慌了。
不止是著一座城池,各各地方,出現殺戮禍亂,一切陷入混亂。
哭喊聲一片!
荼神古站在這座天城的中間,笑了。
這一笑,笑盡了被封印千年的恥辱,這一笑,笑盡了琳琳的舒暢心快!
被封印的千年這段時間,寂靜的世界里唯有一個人度過,恨!恨人類!恨栢荒!恨萬物!
既然世間拋棄了我,天妖拋棄了我,眾人也拋棄了我,那我便要逆了這世間!逆了這法道!
萬里之外,第一天城。
一道光突然急速劃過天邊,落到城墻上,形成一個大屏幕!只不過大屏幕上的紅色畫面一直在延遲卡頓。
畫面很模糊!
眾人皺眉,因為在屏幕上,他們看到了一個驚恐的年輕人,通過這種手段向他們求救!
“救命!!我在第二天城的地下室,外面出現了很多怪物,人都死了,嗚嗚…救救我。”
這位道士神色恐懼,周圍是道士源源不斷來到這個屏幕前,看到這一幕后,紛紛吃驚。
“你看到了什么?”一位老道上前開口詢問。
“怪物,密密麻麻的怪物,城內無處不在,它們根本不是妖…”年輕人恐慌的道。
突然一張恐怖的臉龐,出現在年輕人的身后。
有人想要提醒,卻已經來不及了。
伴隨著一聲慘叫,年輕人被怪物索命,死的非常凄慘,畫面黑了。
人們倒吸驚呼。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會如此恐怖!第二天城的所有人竟然抵不過?!
很快,第二天城的消息又傳來了,是有人冒死進入查看,卻被哪里發生的一切,給驚呆了。
生靈涂炭,橫尸遍野。
所有道士驚呆了。
當真正的生靈涂炭,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深處,傳來深深的恐懼與顫栗。
這僅僅只是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啊!就死了這么多人!
老道士摸著胡須,猛然想到什么!
“王權慕!”
“師傅,弟子我在。”
一少年手緊握金色寶劍!飛到老道面前敬抱拳禮。
手里是金柄寶劍便是王權劍!劍身不斷散發著一股威嚴劍氣!靈力充斥著劍身。
他便是王權家天賦資質最強的年輕人!王權慕!
“帶領所有精英道士!記住,是所有!去第二天城!快!”
王權慕看到第二天城遭受的災難,也不禁震撼。
師傅從來沒有向今天一樣著急過,恐怕,這次發生的事情不簡單…
“可…師傅,一旦所有道士調往第二天城,這周邊里的妖怪…”
“這里我守!你放心去可!”
“弟子明白…”
回到第二天城,云霄之上,
“救,還是不救,聽你的!”
見識到荼神古有多可怕,狐白咽了口氣,望著白九。
這里只是人類生產而建立的第二天城,對于這里,狐白沒有太多的感情。
但看到所有無辜之人被殺害,良心又過不去。
白九捏緊拳頭,道:“我們狐妖不殺人,不搶奪,可世間仇恨太多了,我真的只是不想看見太多人死亡…”
當初狐貍們尋找家園時,一路艱辛,妖怪肆無忌憚。
老一輩的狐妖們為了守護白九她們一輩,犧牲了太多!
失去生命、失去妖力,甚至留下終身的殘疾。
一路走來很不容易,白九失去太多親人,這讓她從此恨上了殺戮。
狐白愣了。
“好,我明白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狐白終于想通了,也笑了。
逃跑!?呵呵,不如勇敢面對吧!
之前既然能傷到荼神古,雖然是在他實力虛弱的時候,但!我為什么一定要逃!?
除不了那家伙,那至少救得了人,也不算辜負了這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