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個月過去了。
這期間并沒有發生太多的事,平平常常,涂山紅紅上次送的小環鈴狐白他也就當做掛飾帶著衣服上…
除了這些,狐白還將上次剩下那一半的符紙全都和古小貝換了銀子。
三個月來天天吃肉餡的包子。
狐白胃口好,吃了這么久的包子也沒吃膩。
而涂山容容與雅雅也心疼狐白,曾給狐白送來過食物,可都被他婉拒了。
這三個月里,狐白還是很擔心涂山十一,有時間就四處尋找她的下落。
可似乎沒緣,總是找不到。
而在涂山已經不止是涂山十一消失了,每月都有幾只狐妖莫名的失蹤。
這天,翠玉靈頭發散亂的似幾天沒梳理過,但還是一臉欣喜的抓住狐白的衣服。
“我回了趟族里翻了古籍,終于找到了關于你的治療方案!”翠玉靈頂著黑黑的眼圈說道。
黑眼圈都有了,看來她為了治療狐白,下了不少的功夫。
“真的!”狐白意外。
其實在狐白的心里,他真的沒有想過要去治療自己。
雖然自己一生只能活十年,但這些時間已經夠他看盡世界了。
但狐白還是很樂意接受,畢竟翠玉靈的醫者仁心讓他很感動。
翠玉靈冷靜下來,小聲道:“來醫館再說。”
拉著狐白回到那個幽靜古色古香的醫館。
竹林悠悠,微風緩緩,陽光在枝葉間閃爍著,斑斑點點的灑在芳香的泥土上,很舒怡~
門露出一條縫開著,一股清淡的藥香味飄來,很讓人神清氣爽。
“你們來了…”涂山容容背著小手瞇瞇的笑著。
碧綠色的發絲以及小臉蛋兒,還有那笑瞇瞇的表情,卻是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直接捏上去。
似乎她在前面一直等候著翠玉靈與狐白。
“嘿嘿…三當家你也在啊…”狐白也露出笑容打了個招呼。
“嗯,玉靈姐有辦法了嗎?”涂山容容向狐白點了點頭,然后又望著翠玉靈詢問道。
翠玉靈閉眼,緩了一口氣道:“當然有了。”
為了治療狐白,翠玉靈可是通宵翻遍了族里的所有醫療古籍,慶幸的是她終于找到了狐白的這種情況。
“咦?”狐白望著翠玉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自己不是讓翠玉靈不要告訴其他人的嗎?怎么容容…
翠玉靈已經猜到狐白心中的疑惑,開口道:“別看我,不是我告訴容容她的,是她那日偷聽到的…”
說到這個翠玉靈就有些無奈,狐白當初還剩十年壽命時他不想麻煩別人,所以他讓自己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件事。
自己雖答應了他,可結果狐白從小醫館走出后還沒過一會,躲在屋檐窗邊的容容就趁著這個機會闖了進來。
以那萌萌的“瞇眼殺”,翠玉靈手忙腳亂一時接受不了,都一一點說了出來。
涂山容容小手叉著腰,像一個管家婆,她認真地看著狐白,道:
“狐白哥哥這么大的事也瞞著容容,真是一點也讓狐不省心!”
“是。”狐白笑了絲毫不在意的說著。
“狐白哥哥你還敢頂嘴?”涂山容容陰著臉笑著,伸出小爪子狠狠掐了狐白的軟腰一下。
狐白一個激靈差點跳了起來,苦著臉有些委屈道:“容容你什么時候學會這招了…”
自從狐白在上次不明不白腰間就被掐的青紫,他就對這個“掐腰”徹底害怕上了…
看來涂山紅紅給他帶來的陰影還沒有消失…
又見到涂山容容又伸出她的小爪子,給了狐白一個人畜無害的瞇瞇眼時。
嚇得狐白緊緊抱著翠玉靈的手臂,遠遠躲著那只兇兇的容容。
容容好可怕…
不能惹…
翠玉靈無奈放下手里的茶,輕輕撫摸著狐白的腦袋瓜,安慰道:“容容當家別嚇他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嗯!是的呢!”涂山容容瞟過狐白一眼,點頭微微笑道。
“那需要的藥材呢?”
“容容我準備好了!”涂山容容從懷里掏出幾個小瓶子而每一個小瓶子都裝有不一樣的藥材。
“那繩子呢?”
“嘿嘿…這個也都準備好了…”
“好,那接下來…”翠玉靈與涂山容容互相對視一眼,然后一起默契的看著疑惑不已的狐白,嘴角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狐白笑容凝固,突然感到不妙想逃。
可是他措不及防,涂山容容與翠玉靈眼睛一閃早已雙手按了上來。
“啊!救命啊!翠玉靈和容容要非禮啊!”狐白瞳孔縮小,嚇的鼠竄大叫。
云悠悠地飄啊,樹葉輕輕地落,慘叫聲忽然停了…
沒經過一會的掙扎,狐白的雙手雙腳被她倆用繩子緊緊綁在了醫床上。
幾乎動彈不得,只得撇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涂山容容與翠玉靈的身影。
“狐白哥哥不要怪容容哦!我們這是為了保證你不亂動呀~”
翠玉靈面無表情,在狐白的手臂上找了一個位置,另一只手則從頭發上摘下一支青色簪子。
然后毫不猶豫刺傷了自己和狐白的手掌。
狐白吃痛。
兩人都流出一滴鮮紅色的血,而容容在此刻發動狐念之術控制著倆滴血浮在空中,然后讓它們互相融合在一起。
這滴血融合后泛著暗紅色的光芒。
“容容接下來聽我的!靠后些!讓我封印他的血脈!”翠玉靈嚴肅起來,雙手快速結印,青綠色的妖氣盤旋在她的手掌。
一道道復雜的陣符出現在狐白的額頭上空。
沒錯!翠玉靈要做的,正是死死封印掉狐白的血脈。
正因為狐白血脈的特殊,導致了他不但不能修煉,而且還只剩下十年的壽命。
為了解決狐白這麻煩問題,翠玉靈翻遍古籍終于找到了可以封印血脈的蛭妖古禁術!
而它之所以被蛭妖一族稱為禁術,正是因為它極難掌握,綁住狐白不讓他動彈也為了保證成功的幾率 所以嘛…容容她帶繩子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