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虐神提的要求,看起來也不算多麻煩。
大概就在一周以后,過完元旦,少女時代就有連續兩場在的現場活動。
魔都一場,花城一場。
虐神是希望他屆時能夠現身助陣,跟她在臺上一起合唱那首n。
哪怕只去一場都行。
因為這首歌,她是真的喜歡。
從蛋第一次聽到,就喜歡得不行。
特別是里面的幾句歌詞,覺得如果能在跟南合作時由自己親口唱出來,那是在是太有感覺太夢幻了。
可南只是稍愣了下,就立刻搖頭拒絕,一點商量余地都沒有 其實財年關賬是1月底,等那時,南還真就輕松了,再回登個臺什么,也算是衣錦還鄉。
可,他就是不愿意。
南可以跟三郎對唱,可以跟卡寶對唱,甚至可以和任何一個娘對唱合作,但,只有虐神,是屬于那個唯一的例外。
他死活都不愿意踏進這個火坑里。
nrn就是nrn,所以這個心結來的也詭異。
因為他覺得,跟虐神對唱飆歌,實在是太掉人品了,會讓他想起那個有史以來的棒娛第一冤屈反派。
還能是誰,樸孝信唄。
因為虐神在當年跟他的一場合作時,表現得讓人沒眼看,所以那苦孩子被虐神的粉絲們各種留言噴啊。
甚至還被寫進了里,作為欺負虐神的反派出現,被男主安排得明明白白。。。結局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南讀到時也只能苦笑,畢竟是故事而已。
但心里還是挺替他不值的,其他男反好歹還有點頭,但樸孝信實在是太冤了些。
這位的翻唱實力,可是連美嘉阿姨都點頭認可的啊。
但凡看過那次現場,腦子又還算清醒的同,估計心里都有點數。
一曲耳熟能詳的雪之花合作,那是大反派樸孝信故意害虐神唱破音咩?
虐神她可是唱開場的啊!而且從她開口的第一句起,調就跑得跟脫了僵的野狗似的,拉都拉不住。
樸孝信當時都聽懵逼了好咩?
當時傻帽正在給虐神包裝“女王”人設呢,估計是包著包著,連自己都信了,居然讓她跟樸孝信飚現場。。。愛豆跟大神飚現場?
。。。為了逼格,現場居然還是絲竹民樂的伴奏。
玩過現場的都懂,如果是電聲樂隊伴奏還好,只要又個機靈鍵盤,兩個過門那么一抖,就能把歌手跑遠的調給勉強修上。
可民樂能這么玩兒咩?!
所以,當時被她開口唱懵逼,不止樸孝信,還有后面的幾個拿著民樂器的妹子。
也是得虧樸孝信實力夠強悍了,愣沒被她給帶跑調,反而無比穩定的控住了場,讓伴奏也寬了心。
可就這樣,他都不敢再力發動,整整大半首歌里,幾乎都是在壓著實力心幫虐神找調子,到近結尾時好不容易幫著拉回來了,又主動唱和音來襯托。
只要聽過他獨唱,明白什么叫做壓場嗓的就清楚,他那天是真仁至義盡了。
那就是大神級救場,再加上現場教唱歌啊。
按虐神的粉絲們應該道謝道歉吧,泰古年紀還承蒙照顧。
或者泰古最近行程多,狀態不是太好,多謝關照,都行。
而結果偏偏就是,樸孝信在上被噴成狗,他故意挖坑,害泰妍發揮失常,里還被寫得那么慘那么慘的。。。
他挖坑?!民樂伴奏的編曲多花功夫?也是吃飽了沒事一起挖咩?
南知道這事兒也許怪不得虐神人,腦殘粉一粉抵十黑嘛,大家都理解。
可有些心理陰影,落下了就是落下了。
跟虐神合唱,他不干,打死都不干!嫌晦氣!
“為?!”虐神卻是急了,nrn的神奇腦洞她死活都猜不到啊。
原還以為至少七成的成功率呢,既能滿足自己的心愿,又能順勢拉近下距離,畢竟隊里成員們現在跟他的關系亂七糟,怎么想他都應該是急需個幫手才對。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就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還是沒有任何商量余地那種。
“沒什么為,就是不樂意。”南擺擺手,轉身就要溜,客廳里還要一大堆的麻煩在呢。
“咔”胳膊就被西給攥住了,虐神苦著臉賣可憐:“就一次好不好,就算不是為我,那也是幫到整個少時嘛,我們到內地去演出機會可不多呢”
“呵呵”轉角優哉游哉繞出個大佬圓來,我圓背著手,表情玩味:“少時怎么了?我們皇冠世巡那么多場都沒讓他登個場助個陣,你們這兒剛蛋合作過,還嫌不夠?”
“昭妍歐尼”虐神一秒縮手,連肩膀都縮了縮,笑容也尷尬。
喲呵南眨眨眼睛。
按拔腳就溜,留下兩只娘自己撕逼玩兒那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現在,nrn卻一點都不想走了。
他想看熱鬧啊,他想聽卦啊。
早就覺得我圓跟虐神之間有點怪怪的,虐神好像總有點躲她的意思。。。這里面,絕逼有故事啊!
難道是跟我圓退出少時預備隊的真正內情有關?。。。南舔了舔嘴唇,腦子里突然有各種狗血黑料飛舞。
他眼睛睜得老大,還亮晶晶的,看看虐神,又看看我圓,興奮的很。
虐神看看我圓,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我圓直接朝他撇嘴:“你還在這兒干嘛?實在沒事情做了么?”
南笑得甜蜜諂媚:“我腳抽筋,哈,你們聊你們的,我不影響。”
虐神看起來有點急,咬咬嘴唇:“。。。仁靜歐尼”
哎喲哎喲,虐神居然撒嬌了?!
南更興奮了:這里面的故事,肯定很刺激啊!!
我圓卻是被這聲久違稱呼給喊得眉頭一挑,又瞇眼打量了會虐神的可憐造型,她突然很不耐煩的朝南揮手:“去去去忙你的去!女孩子的私房話你也想偷聽,還能不能有點志氣了?”
“志氣?那是什么?”南一臉天真。
從角落里垂頭喪氣的走出來,南就迎上了好多雙眼睛的注視。
偷聽卦沒能成功的他,自然也沒什么好脾氣,咧嘴揮手:“只會吃的留下!能下廚的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