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來了呀!”江司明有些打趣的說道。
江司明剛回來就看見廣君一臉尷尬的坐在沙發上,一旁的雪帝理都沒理對方,只顧著低頭刷著短視頻。
“馬子,你丫的可算回來了!”廣君看到江司明回來,仿佛是如臨大赦,一把勾住了江司明的脖子。
只見廣君悄的貼在江司明耳邊說道“你媳婦長的還真是漂亮,關鍵怎么跟個冰塊一樣?沒話題呀,不膈應人么?”
“誰跟你說她是我媳婦?一邊呆著涼快去!”江司明笑罵著說道。
“怎么?你也玩包養這套?”廣君一臉猥瑣的看著江司明。
“滾滾!你是來找我八卦的,還咋的?”江司明現在有些無語。
“當然是找你談正事的!順便八卦一下,你有意見啊?”廣君一臉無賴的樣子。
“行了,有什么屁快放!”江司明沒好氣的說道,眼前這個家伙哪有一點廣宇集團董事長的架子。
“就在這說?”廣君眼睛下意識的瞟了瞟一旁的雪帝。
“那你說去哪?”江司明有些好笑的攤了攤手說道。
“跟我來就行,你應該不是妻管嚴吧?”廣君一臉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的賤樣子。
江司明也不知是不是被廣君刺激到了,竟然大喊了一聲“走就走!還怕你不成!”
說罷,江司明朝著坐在沙發上的雪帝故作威嚴的說道“我和兄弟出去聊點事兒,你給我在家好好呆著!”
沙發上的雪帝緩緩的抬起頭,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江司明。
一旁的廣君差點沒笑翻了,一臉果然被自己猜中的樣子!妻管嚴!
“笑個屁啊!走人!”江司明沒好氣的給廣君來了個腦瓜崩!
天海會所內,一間房間內。
“嗯...”
“啊...”
奇怪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
“你別說,還真是舒服啊!”江司明一臉變態享受的說道。
“那必須的,我這的姑娘都是專門訓練過的!技術那個叫全面!”廣君一臉得意的說道。
可別想歪了,兩人只是在按摩罷了。
雖然江司明的實際年齡已經有一萬歲了,但被人這么伺候還是頭一回!這事兒要是讓朱竹清知道了還不得把江司明皮扒了。
想到這江司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馬子,你丫的皮膚怎么這么好?這哪看的出來有30多歲?”廣君一臉羨慕的說道。
江司明的皮膚簡直絲滑的不像話,身材線條簡直近乎完美,就連幫江司明按摩的女郎眼神中都閃著精光。
要不是還有人在場,恨不得現在就把江司明給生吞活剝了。
“哥天生麗質,怎么不服啊?”江司明一臉傲嬌的說道。
“呵呵!”
“話說,到底什么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
廣君眼神微微變了變,擺了擺手示意按摩女郎先出去。
給江司明按摩的那位女郎有些不舍得多看了江司明幾眼,離開時還拋了個媚眼給江司明。
這種赤裸裸的勾引當然是對江司明絲毫沒有效果,在普通人眼里有可能她很漂亮,但和朱竹清又或者是江司明其他熟悉的女人相比,簡直是弱到爆了!
“白家又搞出幺蛾子了,搞了個什么武道大會!”廣君一臉陰沉的說道。
“你從商的這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不早就不參與江湖紛爭了嗎?”江司明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白家這是針對的是整個東江省所有有些規模的勢力和集團。我應該跟你說過東江省有五大家族吧?”
“好像是說過?”江司明倒是沒有太多印象。
“這五大家族都是古武家族,這次的所謂武道大會就是為了徹底的劃分東江省的勢力!所有的勢力和集團必須依附五大家族!否則再無立足之地!”
江司明微微皺了皺眉頭,這胃口倒是有些大了點!竟然想劃分一個省份的所有勢力集團,野心倒是不小!
“搞得這么大,不怕引起眾怒?”
廣君冷笑了一聲,“當然有人反對,但那些人要么死于意外,要么就變成了瘋子關進了神經病醫院!要不是你讓他們有所忌憚,恐怕我就算沒死,也等著你去神經病院撈我呢!”
“你想怎么搞?”江司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別說是東江省五大家族!哪怕就是燕京的五大修真世家,江司明都未必放在眼里!
“沒思路,大不了直接把集團賣了,反正賺的錢也夠花了。”廣君攤了攤手,一臉淡定的說的。
“你舍得嗎?”江司明鄙夷的望了望廣君,對方竟然跟自己說了,就說明廣君壓根舍不得。
十年的打拼換來了如今的廣宇集團,怎么能甘心輕易讓出去!
“躲是躲不掉的,我有預感這次的武道大會有點針對的味道。恐怕你就算是賣了廣宇集團。恐怕也無濟于事!”江司明搖了搖頭說道。
“針對廣宇集團?席卷了整個東江省的勢力,只是為了針對廣宇集團?馬子,你腦子沒抽筋吧?”廣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江司明,完全不相信。
“我可沒說是針對廣宇集團,我說的是針對你!”江司明意味深長的望的廣君。
廣君愣了愣,一時間有些沉默。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江司明其實早就覺察出了不對勁,廣君心里肯定藏的事情。
從江司明殺了那個黃泉的修真者開始,江司明就已經有些懷疑有人在刻意針對廣君。
一個小小的廣宇集團,憑借白家那么大的勢力稍微動點手腳,就可以讓廣宇集團瀕臨破產,強行被收購,何必要殺人呢?
難道是因為廣君和江司明的關系?那又何必讓廣君多活十年呢?當初就應該下手!
而且白家只是古武家族,殺人卻動用了修真者!如此奢侈的嗎?更重要的是江司明擊殺那名修真者時,廣君絲毫沒有表現出慌亂。
當時江司明這心思完全放在十年前的刺殺和那名修真者所說的血禍身上,忽略了一些細節。
現在回想起來,廣君表現的太過鎮靜,絕對不是第一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看到廣君現在的反應,江司明徹底的相信自己的猜測。
“我說掏灰,到底把沒把我當兄弟?”江司明用著質問的語氣低沉的說道。
“唉!你丫的不去當算命的可惜了,猜的這么準!”廣君故作玩笑的白了一眼江司明。
“到底怎么回事?”江司明絲毫沒有開玩笑的看著廣君嚴肅的說道。
“你就別管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擔著!”廣君咬了咬牙說道。
“屁話!老子一拖鞋呼死你,信不信?”江司明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廣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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