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宴淺淡又瑰麗的勾了勾唇,語氣很平淡地說道:“夜宮是我打算婚后跟妻子居住的地方。”
是愛巢。
也是禮物。
在她之前,從未有女人踏足過這個地方,包括沈璧君。
明歌有點怕癢,輕輕的摩挲恍如一陣電流竄過,她先是指頭忍不住動了動,隨后注意力才落到男人的話上——
夜宮是我打算婚后跟妻子居住的地方。
明歌微微愣住:“…妻子?”
可是,這個地方的裝修設計,包括別墅莊園外的郁金香,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布置的。
明歌心跳漏了一拍,艷麗飽熟的唇瓣微微囁喏。
不知該說什么。
最終。
女孩彎腰,雙手輕輕軟軟地抱住男人的脖頸,宮夜宴由她抱著,過了片刻,才聽見她的聲音響了起來:“宮夜宴,你這樣我會當真的。”
“本來也不是假的。”
“…現在還想以身相許了。”
宮夜宴一怔,然后緩慢地問:“確定?”
男人一向平淡的語調,尾音拖長,蘊藏了一絲奇異的魅惑。
淡淡喑啞。
分外勾人。
“…我怕狗,可以把這只薩摩耶送走么?”明歌說。
這話,也是變相的回應。
宮夜宴說:“可以。”
雪白漂亮的巨型薩摩耶犬,無知無覺地叼著它的玩具,玩得高興,絲毫不知道自己面臨著即將被送走的命運。
“還是不了。”明歌看了leo一眼,說起來,這只薩摩耶還是他們的“媒人”呢,女孩抿唇改口道,“聽說,狗離開主人會抑郁而亡的…你讓它不要再追著我咬。”
“好。”
“也不準叫它再撕我裙子。”
“嗯。”
明歌彎起眉眼,“噗嗤”一聲笑得搖曳生花,“寶貝兒,你怎么什么都說好呀?”
說著,她輕挑地抬手,掐了掐男人的臉。
還從未有人敢在宮夜宴臉上動手,就連沈璧君在他懂事以后,都沒讓她再蹂.躪過自己的臉。
宮夜宴卻沒有對此表現出怒意,甚至連不悅這種情緒都沒有,“你希望我拒絕你?”
“唔,不要。”
忽然,明歌瞥見男人白襯衫后背上的灰印,是濕潤的泥土被風干后的痕跡,她開口道:“脫衣服。”
“…在這里?”男人神色淡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表情。
“寶貝兒,想什么呢。”明歌一怔,很快反應過來,“你以為我是想跟你…愛的運動嗎?”
她戳了戳男人肩膀,“我是想看你背后的傷啦。”
她記得,摔下去時,宮夜宴護著她墊在她下面,她都扭傷了腳,沒道理摔得更重一些的人,毫發無損。
幾分鐘后,樓上主臥,宮夜宴背對她,脫下白襯衫。
男人身材修長,皮膚白皙,但線條流暢且優美,蘊藏著淡淡的力量。
只不過,在那白皙后背上,有一道擦傷,紅中帶著青紫的淤痕,看起來隱約觸目驚心,如同白璧產生了瑕疵,生生地破壞了原本的美感。
明歌嘖嘖兩聲,道:“寶貝兒,你身材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