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戒察同意了,傅宇森又把目光轉向了甄純,笑著說道:“好了,第一件已經辦妥了,請提出你第二個條件吧。”
只見甄純想了想說道:“我叫甄純,南川人,南川大學大一學生。”
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我叫傅宇森,上京人,上京大學大一學生,所以你的第二個條件是?”
“我要回去南川上大學。”
“這個好說,一個月內我可以把你的學籍調到上京大學,上京大學比南川大學高好幾個檔次,你不虧。”傅宇森自信的說道。
甄純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不轉學,我跟我媽的關系很特殊,無論如何,我都要陪她到我大學畢業,我的條件是,你等我到畢業,如果這三年多的時間里你能不碰別的女人,我才答應做你女朋友,因為我不想找個花花公子當男朋友,不然將來有一天我怕我染病了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幫你做事,你三年后才會做我女朋友?還要讓我獨守三年多的空房?”傅宇森顯然有些不愿意。
只見甄純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怎么樣?做不到?忍受不了寂寞?”
“怎么會做不到呢?我女朋友既漂亮又有孝心,我當然很開心,只是你就這么給我開個空頭支票,三年多的時間也不短,萬一你變卦了怎么辦?”
甄純聽罷,把手里的槍遞到傅宇森面前,說道:“我甄純說話就算話,吐口唾沫都是釘子,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拿槍把我斃了。”
傅宇森見狀,沒有接槍,而是笑著說道:“你說的哪里話,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何必要看上你,好,我答應,三年就三年,只是這三年里,我可不可以去南川找你?”
“不可以,任何聯系都不需要。”
“為什么?”
“因為我想用這三年的時間,去忘記一些東西,再重新接受一些東西。”
傅宇森聽罷,思考了片刻,說道:“好,我答應你,最后一個條件呢?”
“我這輛車是我從南川繞過大西北來到上京的,開了好幾千里,沒有保養,很多地方都出了問題。”
“沒事,我可以給你買一輛新的,你想要什么的,盡管說。”傅宇森顯得很大方。
“你不用充大頭炫富,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說,今天的這場比賽,只不過是你的車比我好,我不服氣。”
“你的意思是再賽一場?”
“沒錯,等我畢業后來上京的時候,我們在這里再賽一場,如果你輸了,你就沒有資格當我男朋友。”
“那要是你輸了呢?”傅宇森看著甄純問道。
“要是我輸了,我就心甘情愿做你女朋友,絕無怨言。”甄純回答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讓你當的心服口服,一言為定。”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掌。
甄純見狀,也伸出了右掌,朝著傅宇森的手掌擊了過去。
然而,就在兩個手掌將要挨上的時候,茍順忽然一把將甄純的手拉住了。
“茍順,你干什么?放手。”甄純有些生氣的說道。
茍順并沒有放手,而是看著甄純說道:“我答應讓你送我來上京,可是并沒有同意你這些,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甄純聽罷,冷笑了兩聲,說道:“茍順,你不要自作多情了,誰他喵的管你的事情了,我們討論我們的感情和約定,跟你有毛的關系啊。”
“我不管,反正這事兒我不同意。”茍順情緒似乎有些失控。
只見甄純依舊冷笑著說道:“你不同意我倆的事兒?需要你同意嗎?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朋友。”
“朋友?據我所知,朋友沒有男朋友重要吧,你想讓我為了你這個朋友,放棄我的男朋友?得了吧,你快放手。”
“我不放,我就不放。”茍順抓著甄純的手,似乎有些蠻不講理。
只見甄純忽然舉起左手的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幽幽的說道:“茍順,你想讓我死嗎?如果你想讓我死,就繼續抓著,如果你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做。”
茍順見狀,生怕甄純作出傻事,只好把手放開。
甄純的手掌和傅宇森的手掌撞到了一起,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只見此時傅宇森的臉上已經泛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看著甄純說道:“不知道你怎么打算?著急回南川嗎?不著急的話,可以留下來玩兒兩天。”
然而甄純哪里還有心情玩兒,她是個要強的女孩兒,雖然此刻臉上看起來很平靜,可是她的內心卻如同刀絞。
“不必了,我想看看上京的夜景,明天就回了。”甄純回答道。
“也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如果你想看夜景,我可以給你當導游,只不過這上京里里外外總共五環,我怕你一個晚上是看不完的。”
“無所謂,能看多少是多少多少吧。”甄純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好,那么就把你的車先隨便找個地方,上我的車吧。”傅宇森邀請道。
只見甄純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茍順說道:“我跟他開我的車,我們還有這些事要說,如果你們忙的話就去忙吧,我三年半后畢業的時候自然會來找你。”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并不是我不給你們單獨告別的機會,我是怕明天我找不到你的朋友,或者戒察在我之前找到他,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在把他送到監獄之前盯緊他,我怕因為這個而讓我得不到你。”
甄純聽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在后邊跟著吧。”
“OK。”傅宇森打了個響指說著,拿過了甄純手里的手槍,遞到那戒察面前,說道:“薛老哥,把你的槍收好,丟了配槍,可不是開玩笑的,這里也沒什么事了,你就先回所里吧,明天還勞煩你聯系一下關獄長,順便吃飯的時候當個陪客,這事兒要是成了,以后一切都好辦。”
那戒察聽罷,點了點頭,把槍塞回了槍套,朝著戒車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如果要開他們自己的車,最好天亮之前離開上京城區,不然等交通戒察上了班,想要出去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這輛車,現在已經被上京戒察總臺列為重點巡查對象了。”
“多謝薛老哥好心提醒。您慢走。”傅宇森笑著朝那戒察揮了揮手。
待那戒察走后,茍順呆呆的現站在原地,他的腦袋很亂,他很生氣,他惡狠狠的看著傅宇森。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得了,不用看了,戒察已經走了,如果你想反悔或者對我做點兒什么,現在可以來了,如果你沒有這個打算,那就拜托你快點兒上車,現在已經不早了,離天亮頂多還有三個多小時,如果再不快點,我怕我女朋友什么也沒看,就得走了,我女朋友為你犧牲了這么多,確實也不容易。”
茍順聽罷,依舊一動不動,只是雙手握的咔咔響。
傅宇森無奈的看了甄純一眼,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徑直坐回了自己的車里。
只見甄純走到后面對面,看著他的臉說道:“茍順,上車。”
“我不!”茍順忽然大聲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