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教授,您找我?”
霍格沃茨的八樓,剛剛回到學校的王學斌聽到麥格教授的囑咐后,連水都沒喝一口,便帶著盧平徑直奔向了校長的辦公室。
“...沒事,萊姆斯,一塊兒進來吧,這位就是傳說中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教授!”
王學斌的話驚醒了正思考著拉文克勞金冕的鄧布利多,在聽到還有其他人一同來訪后,他也站起了身子,從桌后走出來迎接。
推開櫟木門,王學斌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后的,便是已經緊張到不行的小盧平了。
“...哦,歡迎,好久不見,古一教授...”
鄧布利多身穿一身月白色的巫師袍,與花白的胡須顏色相近,但因為胡須胸前綁了一個紫色的蝴蝶結的緣故,所以整體看起來頗為古怪。
“...這位是...”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看著跟隨王學斌一同到來的孩子,抽出魔杖,對著辦公桌前一揮,眨眼之間,辦公桌前的椅子便多出了一把。
“...請坐...”
伸手將王學斌與盧平引到椅子處落座,輕輕敲了敲高腳杯,轉頭看著王學斌,笑著說道: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萊姆斯先生了吧!”
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將家養小精靈奉上的茶點推給了王學斌二人,半月眼鏡下,幽藍色的雙眼中幽光一閃,深深的望了盧平一眼。
“...沒錯,這位就是我們的萊姆斯·盧平先生了!”
眼見著盧平臉色漲紅,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一旁的王學斌,見此不由翻了個白眼,轉頭替他介紹了起來。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萊爾先生夫婦現在不太方便繼續撫養萊姆斯,所以特地托付我來照看一段時間,直到萊姆斯開學!”
“...唔...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們萊姆斯先生就交給古一教授您來安排了...”
看了盧平半晌,直到他漲紅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鄧布利多終于收回了若有實質的目光,轉頭看向了王學斌。
對于這一幕,王學斌好似沒看見一般,淡定的點了點頭。
他非常清楚,鄧布利多要是不親自觀察一下小萊姆斯的內心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心一個狼人留在學校學習的。
不得不說,攝神取念真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魔法!
向王學斌、鄧布利多這樣的攝神取念大師,完全可以在不聲不響之間,洞悉對方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至于鄧布利多的動作為什么這么大,不過是像王學斌表達坦誠的一種姿態罷了。
二人都是一樣的貨色,默契的不得了!
“好了,萊姆斯,你也聽見鄧布利多的保證了,以后在學校無論遇見什么解決不來的事情,直接來我辦公室找我就好,我會為你妥當解決的!
我看你在這里呆著也不適應,出去玩吧,要知道,能在霍格沃茨探險,可是每個霍格沃茨學生夢寐以求的事情...”
聽到王學斌的話,盧平悄悄的抬頭看了鄧布利多一眼,見他也是慈祥的笑著,沒有拒絕的意思,這才禮貌的鞠了一躬,轉身邁著僵硬的步子離去了。
“...嗯...古一教授很看好這位萊姆斯先生么?”
看著萊姆斯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里,王學斌也轉過身來,看著鄧布利多,挑眉說道:
“當然,雖然他是狼人,但他很溫柔,不是么?”
聽到王學斌的話,鄧布利多也認可的點了點頭。
“對于這一點,我認同的不能在認同了,而且,我認為古一教授您也一樣,同樣是一個溫柔的人!”
“哈哈...我?”
王學斌搖頭一笑,也聽不出是自嘲還是別的什么意思,但鄧布利多能聽得出來,王學斌并不算認可這個觀點。
“您挺身而出,救助那位威廉先生,這難道不是溫柔的表現么?”
“呵呵...”
王學斌再次搖了搖頭,不置可否,抬頭看向了鄧布利多,輕聲問道:
“聽麥格教授說,您有事情需要我效勞,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見王學斌有意岔開話題,鄧布利多也不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微微凝起了眉頭,語氣慎重的說道:
“的確,有件事情我無法確定,想要聽聽您的見解,不知道您的卓越見識,可不可以幫上我的忙。”
看見鄧布利多這般姿態,王學斌也嚴肅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看著對方交叉摩挲的手指,沉聲問道:
“不必客氣,不知道您說的是...”
“一件非常神秘的魔法煉金物品...”
鄧布利多見王學斌答應,也沒有在繞那些彎子,從身后的書架上取下了那頂金冕,凝重的說道:
“就是這個...不知道您有沒有什么看法...”
拉文克勞金冕,四巨頭之一拉文克勞的遺物,也是拉文克勞學院的象征之一!
據傳,戴上這頂金冕的人,會擁有與拉文克勞女士相當的智慧,當然,這只是以謠傳謠而已。
戴上金冕可以使人大腦變得冷靜靈活,也可以幫助人壓制外物勾起的欲望。
但是,要想擁有與拉文克勞女士同等的智慧,僅靠這頂金冕是遠遠不夠的。
畢竟,不是金冕成就了拉文克勞,而是拉文克勞成就了金冕,不是么?
“...很奇妙的東西,心靈魔法、思維魔法、還涉及到身體的激素分泌問題...能看得出,制造這頂金冕的人絕對是一個非常博學的巫師!”
“...當然,作為創建霍格沃茨的四位偉大的巫師之一,拉文克勞女士的博學與智慧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不知道您還有沒有看出其他的問題?”
金冕到手已有兩周的時間了,鄧布利多對于金冕的研究也有了不小的成果。
他能感覺的到,這個金冕里,除了拉文克勞女士的杰作,還有一股隱藏著的邪惡到極點的力量!
只是不知為什么,每當他想探究這股力量的時候,這股力量便如同有思想一般,一個勁兒的跟他躲貓貓,仿佛對他有著莫大的恐懼似的。
如此僵持了一個星期,鄧布利多終于還是放棄了。
沒辦法,能在不破壞金冕的情況下解析這股力量的人,整個巫師界不超過三個。
很可惜,他不是其中之一!
一來是施加邪惡力量的人,魔力并不比他差多少,另一個,也是投鼠忌器,害怕損壞了這個拉文克勞校長的遺物。
怵手怵腳之下,自然難有什么收獲了。
至于詢問王學斌,也只是想聽一聽不同的魔法體系,會不會擁有不同的見解,現在看來...
“靈魂!不...不是靈魂...是惡念...”
聽到王學斌的話,胡思亂想的鄧布利多頓時精神起來,坐直身子,專注的看著正閉著眼睛,用不知名手段探查金冕的王學斌,等待著他期待已久的答案。
“...不知道...教授您有沒有聽說過...魂器...”
“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