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頭一回主動約我啊,丫頭。”
聞言,左硯像是頗意外地揚起眉首,旋即失笑著,輕輕捏了捏那鼓鼓的臉頰。
腦袋輕偏,故作調侃狀,“心里頭是不是打了什么小算盤呀?”
“…才沒有哦!”
小家伙雙頰一燙,不禁搖頭如撥浪鼓。
心中則是由一點點小小的心虛。
——都怪宮玄越那個麻煩精啦!
害她都要對享福大師撒謊了,還好像有點被看出來。
想著,項星只能是飛快地轉動小腦袋瓜子,連忙想出一個借口來。
而后飛快地垂下小腦袋,鼓著笑臉,嘟嘟囔囔,“人家,人家才沒有想要再去一趟那個葡萄藤天臺玩兒…”
“這樣啊。”
聞言,男人倒是好笑地瞇了瞇金棕色眸眼。
接著,倒是直接拿出了手機,打給了阿齊,“把車子開到公司來,我下午要到長樂鎮去。”
看著某小家伙在腦海里攥著拳,不停地“yes!yes!”的樣子,某蹲在旁側啄著爆米花的咕咕鴨,看得不禁一臉懵逼。
這,這都行的啊…
一小時后,項星如愿以償地坐上了前往長樂鎮的車子。
彼時的她,抱著懷里的咕咕鴨,一邊漫不經心地瞅著沿途掠過的風景,邊時不時地朝旁側的男人瞟去幾眼。
說起來,她第一次和他共乘,好像也是這樣的座位。
不過,那個時候的左硯,渾身只有拒人千里的冷冰冰之色,仿佛身處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子里,將自己與外界隔絕起來。
而現在的他…
雖然也同那天一樣,微微偏頭,望著另一側的窗外。
可唇角那抹輕柔且溫暖的弧度,就沒有平復下來過。
以至于小家伙原本想說,趁著路上向他問一些有關裴雁那邊的事情,結果都快到了,她都不忍問出口。
生怕打破這種溫暖的氛圍。
再度來到長樂鎮小旅館時,長樂鎮以及周邊均下著綿綿細雨,霧蒙蒙的。
“看樣子,咱們得等雨停了才能上天臺了。”
左硯搖下車窗看了眼外頭的天色,不禁無奈地勾唇笑笑,抬手揉了揉項星軟茸茸的小腦袋。
雙瞳輕晃,不經意地低喃著,“實時預報說,這雨似乎得下到晚上去…”
“那我等就好了。”
某小家伙看上去倒是沒多少失望的樣子,在阿齊確認周遭沒什么異常情況后,便就著左硯撐開的傘,同他一前一后地下了車。
來到前臺,在笑容異常親切和善的老板娘的注視下,左硯率先掏出了身份證:“開兩間…”
“開一間就夠了!”
項星猝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周圍的空氣瞬間有些凝固,小家伙抬眸,只見男人像是驚愕到,金棕色的眸眼頗意外地瞪大了些。
阿齊與老板娘夫婦,甚至是某咕咕鴨,卻反倒是在一旁掩嘴嗤嗤地笑得很歡…
見此景,項星頓了頓,雙頰瞬間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漲得通紅。
連忙補充,“我、我的意思是開一間雙床房!”
她只是為了方便之后的行動而已…這些人在想什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