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害怕我被你給吸成鴨子干嘛,墨言哥哥?”
小家伙舉起翅膀掩著嘴,偷笑了笑,接著,便蹭得更近,更是將那小小圓圓的鴨腦袋給枕在了男人的膝蓋上。
嗓音軟糯,“反正我不怕,我就是要和墨言哥哥黏在一塊…干就干吧。”
反正從生物學范疇看,她一只小鴨子也沒幾年命可以活。
還不如趁著自己沒有變成老鴨子,多和他相處一會,也不枉來過這個奇奇怪怪的世界了。
看著那小白團兒對自己極為依賴的模樣,童墨言眸色輕晃,心中隱隱有些許觸動。
頓了頓,終是不再主動排斥。
輕淡地勾起薄削唇角,垂下大手,極為愛憐地輕撫著小鴨鴨毛茸茸的腦袋與背脊。
他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的。
無非,就是珍惜當下,把握現在。
這或許是對他和她而言,唯一能做的事了。
至于另一頭。
“好啦,你那么激動干什么咯。”
聽著辛悠悠緊張擔憂的絮叨,陸承均無奈地一聳雙肩,搖頭失笑著,“大師我是肯定要請,不過,我是打算請來查一查當年的真相的。”
“搬進來的這段時間里,我發現了許多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才會去找張彬,想確認一下當年童墨言究竟是意外,還是被誣陷,進而被害死。”
男人說著,忽抬手拍了拍辛悠悠的肩頭。
“至少得還房子的原主人一個公道嘛,否則我在這兒住著也不舒心啊,”
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又隱了唇角弧度,繼續朝女人擠眉弄眼,“再說了,我每天郁郁寡歡的話,你肯定也會替我擔心的嘛”520
“…你、你想得倒挺美!”
辛悠悠聞言,精致小臉兒上迅速飛起了兩團紅暈,不禁別扭地重重哼了一聲,“誰會擔心你啊!”
她哼完一跺腳,像是又羞又躁,倒是直接轉身,摔門跑了出去…
只留陸承均像是什么小伎倆得逞一般,掩著嘴,一個勁兒地偷偷嗤笑。
還說什么他的把戲油膩,自己見多了什么什么的。
結果還不是臉紅害羞了!
女人嘛誒嘿!
然而第二天,見到辛悠悠帶來的所謂“師父”后,陸承均卻是笑不出來了。
不光是他,就連陸家的那些個年輕小女仆們見了這位貴客,竟也都紛紛怔滯在地,瞠目結舌。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只見辛悠悠站在陸承均與那“師父”的中間,很是爽朗地笑著,給他做起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師父,著名言靈師,章余!”
“…章魚??”
一旁的項星一聽,口水都差點兒噴了出來。
要知道,她身為一只單純可愛的小鴨子,對章魚螃蟹這種小海鮮兒,那可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的!
可惜…這位叫章魚的師父,倒是長得一點兒也不像章魚。
反而非常年輕英俊,看著估摸也就陸承均那個年紀。
實在很難與她心中那種中年大叔形象的神棍道士聯系到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