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辛悠悠這回是真的差點把膽兒都給嚇破了,只能拼命地將腦袋往陸承均懷里猛鉆。
雙肩劇烈地顫抖著,那花容失色的喊聲里都帶上了些許哭腔。
“…好啦好啦,怕什么,我還在這呢!”
陸承均無法,只能溫柔地輕摟住她。
一邊揉著那瑟瑟發抖的小腦袋,邊在那顫抖的耳邊低聲哄慰著。
又抽出些許間隙,無奈地輕瞪了腳邊的某無辜小鴨鴨一眼。
都快把人真嚇死了喂!
項星嘿嘿笑著,與某在玻璃鏡前亮相的罪魁禍首互看了一眼。
旋即雙雙一致地朝陸承均聳了聳肩。
陸承均鴨氣得無力吐槽。
此時的童墨言倒是挺開心的。
畢竟,只有趕緊給陸承均這貨找個女人,這家伙才不會老看他的星星。
而且牽姻緣什么的,說不定還能積些陰德。
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星星對他剛才的靈機一動特別滿意。
想著,童墨言不禁極為開心地勾起了薄削唇角,又慢悠悠地飄回了小家伙身邊,盤腿坐下。
將那竊笑得嘎嘎叫的小白團兒輕輕抱起,放到自己腿上,繼續看戲。
“…陸承均!你、你說得對,你家真的有那種不干凈的東西!!”
那一頭,終于再度緩過神來的辛悠悠大叫一聲,當即掏出了手機,快速地撥弄起通訊錄,“我、我馬上找我師父過來,幫你解決掉那只東西…”
“你先等等。”
見狀,陸承均連忙握住她顫抖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舉動。
“我并沒想過要對付他。”
他眼簾微垂,低笑了聲,忽又故意地朝女人挑了挑眉。
嗤笑著,“哎,青春靚麗美少女,你不是說你是唯物主義么?怎么…還有能處理不干凈東西的師父啊??”
“…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么!!”
辛悠悠像是被他的態度給氣到了,禁不住地跺了跺腳,眉宇嚴肅緊蹙,“陸承均我告訴你,我師父說過,這玩意兒就是靠著吸取活人的陽氣,來維持自己在陽間的形態的!”
她越發認真,“所以!長期和這玩意兒待在同一屋檐下,無論是多健康強壯的人,都會被‘他們’漸漸吸走陽氣,最后虛弱而死!”
“你自以為身子很棒棒就算了,秋伯他們怎么辦?你總得為他們著想吧?”
女人話音才落,一旁的童墨言倒是鄙夷地瞇起了瑰石般的眸眼,沒好氣地低哼了聲。
“無稽之談。”
他要真靠活人的陽氣為生,這別墅三年來半條人都沒到訪過,他早就餓死了好吧?
不過,想歸這么想,男人還是默默地捧起了腿上的小白團兒,將他輕輕放到了一旁。
自個兒則是稍稍地往旁側挪了幾下,稍微與她保持了點兒距離。
項星默默地瞧著他假裝不經意做出的這一系列舉動。
頓了頓,她不禁暗自嗤笑了下,反倒是故意地繼續往童墨言這兒蹭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