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喊捉賊又如何?那文殊是七佛之師,地位和南海那邊那個等同,三世諸佛中許多佛陀。都還是他的后生晚輩,你縱然能夠爭的過世尊,難道還能對他下手不成?”
化身看著身旁的黑衣佛陀,心中不住地搖頭,他已經分不清提婆達多是為簾初的事情和世尊斗氣還是真的是西佛土中唯一一個憤青了。
在數次接觸之后,那化身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他想要改變西佛土的決心,甚至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化身也沒有忘記,提婆達多在未下地獄之前,也是失手殺過饒。
“你還是對我沒什么信心啊。”
提婆達多笑著看著化身,作為一個多次害佛的惡比丘,他多次謀劃了對釋迦摩尼的殘害行動,雖然沒有一次成功的。還把自己給作進了無間地獄,但是也側面證明了他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
“我應該提醒一下你。你當初在佛土的時候。沒有一次成功對付得了釋迦摩尼,還有,在你和釋迦牟尼兩者之間,我個人更傾向于釋迦牟尼,只不過是佛土的事情,我現在不想插手而已。”
提婆達多一聽這話,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當即開口笑道:
“我都明白,但是我覺得,我們現在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交流罷了。”
正在那化身與提婆達多有一搭無一搭的搭話的時候,那烏雞國國王也終于坐上了王位南面稱孤,大赦下,封贈了寶林寺僧人回去。卻才開東閣,筵宴唐僧,一壁廂傳旨宣召丹青,寫下唐師徒四位喜容,供養在金鑾殿上。
那師徒們安了邦國,不肯久停,欲辭王駕投西。那皇帝與三宮妃后、太子諸臣,將鎮國的寶貝,金銀緞帛,獻與師父酬恩。那三藏分毫不受,只是倒換關文,催悟空等背馬早校那國王甚不過意,擺整朝鑾駕請唐僧上坐,著兩班文武引導,他與三宮妃后并太子一家,將一眾四僧送出了城。才出城郭,只聽那烏雞國國王道:
“師父啊,到西經回之日,是必還到寡人界內一顧。”
那三藏自然滿口答應,那皇帝淚汪汪,遂與眾臣回去了。那唐僧一行四僧,上了羊腸大路,一心里專拜靈山。正值秋盡冬初時節,但見霜凋紅葉林林瘦,雨熟黃粱處處盈。日暖嶺梅開曉色,風搖山竹動寒聲。師徒們離了烏雞國地界之后,在界碑旁又站了一個頭陀僧人。
“諸位,別來無恙乎?”
那行者一抬頭看見那化身在此。開口便道:
“兄弟真真會躲清閑,想我等都在烏雞國平事,卻全然不見兄弟你的身影,實在是清閑的緊吶。”
雖然口里這等,但是那猴頭是個知道內情的,也沒有真的計較,而敖烈也知道,接下來這一難,他恐怕不能躲清閑了,當即開口笑道:
“你這猴頭。不是不知。你有你的功果。我有我自己的功果,這烏雞國的功績。不是算在你等身上么。”
就這樣,化身再度進了西行的隊伍之鄭夜住曉行,將半月有余,忽又見一座高山,真個是摩礙日。三藏馬上心驚,急兜韁忙呼行者。那行者只得近前,開口道:
“師父,有何吩咐?”
那三藏在馬上暗暗心驚,開口便道:
“你看前面又有大山峻嶺,須要仔細堤防,恐一時又有邪物來侵我也。”
那行者一聽這話,知道膽怕事的師父老毛病又犯了。當即開口便道:
“只管走路,莫再多心,老孫自有防護。”
那長老只得寬懷,加鞭策馬,奔至山巖,果然也十分險峻。但見得:高不高,頂上接青霄;深不深,澗中如地府。山前常見骨都都白云,扦騰騰黑霧。紅梅翠竹,綠柏青松。林間不盡的飛禽走獸,虎豹豺狼。
師徒們正當悚懼,又只見那山凹里有一朵紅云,直冒到九霄空內,結聚了一團火氣。行者大驚,走近前,把唐僧扶著走下馬來。口里道:
“兄弟們,不要走了,妖怪來矣。”
一聽這話,慌得個八戒急掣釘鈀,沙僧忙輪寶杖,把唐僧圍護在當鄭緊接著那化身輕輕躍起。來到行者身旁。自印堂出,射出一道紅光。隱隱將諸人俱都攏在里邊。
再那紅云之中,不是旁人,正是那牛魔王與羅剎女鐵扇公主的兒子。圣嬰大王紅孩兒。
那紅孩兒腳踏紅云,往下觀瞧,卻只能看到無窮的紅光,心中不由得疑惑,自言自語道:
“聞得人講。東土唐僧往西取經,乃是金蟬長老轉生,十世修行的好人。有人吃他一塊肉,延生長壽,與地同休。”
卻原來,那紅孩兒卻不知道聽到了那個傳閑話的起了三藏的事情。才到了簇為妖怪。因為他本人是平大圣牛魔王的兒子。
而牛魔王是西方路上一個不的勢力的扛把子,因為在火焰山修煉了三百年修成了三昧真火,牛魔王索性就將他派到自己的勢力中為妖怪,而那紅孩兒吃肉心切,選擇了牛魔王勢力的最邊緣方位,也就是枯松澗。剛見唐僧就撞上了這一出。
“好和尚!我才看著一個白面胖和尚騎了馬,真是那唐朝圣僧,卻怎么被三個丑和尚護持住了!一個個伸拳斂袖,各執兵器,似乎要與人打的一般。噫!不知是那個有眼力的,想應認得我了,還有那到紅光也不知是何人所發,攏了那一眾和尚,我竟瞧不見,似此模樣,莫想得那唐僧的肉吃。”
想到這里紅孩兒站在紅云里邊自言自語道:
“若要倚勢而擒,莫能得近;或者以善迷他,卻到得手。但哄得他心迷惑,待我在善內生機,斷然拿了。且下去戲他一戲。”
那紅孩兒想到這里,即散紅光,按云頭落下,去那山坡里,搖身一變,變作七歲頑童,赤條條的,身上無衣,將麻繩捆了手足,高吊在那松樹梢頭,裝作一個孩童模樣,等著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