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并不知道,記載著他的姻緣的姻緣簿的那頁被月老撕下藏匿,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因為那一頁受到了影響,他要發覺這一切,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過有一些人已經可以預見。敖烈在姻緣線上,會經歷些什么了。
而眼睜睜的看了龍吉公主跳了天門之后,敖烈無奈,只得先回轉三仙島。
畢竟自己被龍吉公主潑了一身仙酒之后有在天宮耽擱了那么久的時間。
三仙島三霄仙子定然已經收到了消息。
如果不快些回轉的話鬼知道碧霄師父會出什么幺蛾子呢。
而等到敖烈駕著云回到了瀛洲島之后,迎面就碰上了師父碧霄仙子。
碧霄仙子站在敖烈的面前,一雙好看的眼睛直勾勾在敖烈身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滿臉的狐疑之色。
看的敖烈一陣陣的發毛。
“師父…您這是怎么了您…”
碧霄仙子一聽這話。伸手拉住072508樓的了敖烈的手腕,一路就拉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
“小泥鰍你跟我過來…”
敖烈不知道自己的師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徒弟,他自然是要學會從善如流的。
“哎!哎!師父…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碧霄仙子將敖烈拉到了無人之處之后,松開了敖烈,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小泥鰍,你老實告訴師父,你是不是和龍吉公主有些不為人知的關系…”
敖烈一聽這話,心中莫名其妙。開口道:
“沒有的事…師父你哪里聽來的傳聞啊…”
敖烈知道,瑤池的那位,用自己破了龍吉公主的姻緣局,可是卻不大可能將自己的姻緣線和龍吉牽起來。
畢竟在參與封神之戰這方面,自己和洪錦可以說殊途同歸,自己肯定是要參與其中的。
要是真的牽了自己和龍吉的紅線,那龍吉依舊可能死在封神之戰。
作為母親的瑤池金母肯定不可能讓龍吉才出虎口又入狼窩。
再說了,在龍吉公主眼里,自己算是間接害龍吉公主下凡的人,如果她喜歡上自己也太兒戲了點…
憑心而論,敖烈的確饞龍吉公主的身子,但是他心里很有比數,昊天的女兒,他沒那個膽子碰。
更何況姻緣這事,月合仙翁占有很大的解釋權,雖然瑤池金母壞了龍吉和洪錦的姻緣,但是直覺告訴敖烈。月合仙翁斷然不可能將龍吉公主便宜給自己。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那為何龍吉公主單單在你面前失儀…難道不是春心萌動?”
得到了敖烈的否認,碧霄仙子臉上露出了調侃的笑意:
“小泥鰍…在師父面前可不要撒謊哦…”
事實上,就算敖烈和龍吉公主真的有什么,碧霄仙子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不就是一個昊天的女兒么…
不過她也知道雖然昊天的女兒不算什么,但是昊天本人的意志卻不是三界眾生可以違抗的。
因此是一個不小的麻煩。而且是屬于她也不想招惹的麻煩。
故而在聽到敖烈矢口否認的時候,碧霄仙子還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而聽到了碧霄仙子的調侃,敖烈嘆了口氣:
“自然是真的,我與龍吉公主總共見面也不到十次。怎么可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關系…至于她為何在我面前失儀,徒弟我全然不知情…還有一件事情師父你忘了…那龍吉公主之所以是龍吉公主。正是因為她有昊天上帝恩賜的四海瓶與霧露乾坤網…她本人號稱能夠掌控四海之水…”
說著,敖烈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師父你不是不知水火不相容,我若真與她有什么,不是我欺她就是她欺我…”
碧霄仙子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不假思索的道:
“那不行,我徒弟可不能受委屈…”
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你們師徒二人,又說什么悄悄話呢…”
敖烈和碧霄幾乎同時往聲源處看去,看到了兩人。
“云霄師伯…并沒有說什么悄悄話…”
卻原來出聲的是三霄當中的長姐云霄,而身后跟著的瓊霄仙子。
見了二人,敖烈立馬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
“只是師侄我不過去參加了一次蟠桃會,便見了天帝貶女下凡,剛回來卻聽師父說有人傳我與帝姬私通。師侄覺得,我有些太冤枉了…”
瓊霄仙子一聽這話,溫和的笑笑:
“自從長公主思凡之后。四大部洲不論仙凡都興起了編排天宮的風潮…你這算是剛巧趕上,而且那龍吉公主生的花容月貌,烈兒你就是被編排一下也無傷大雅嘛…”
碧霄仙子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道:
“二姐你說的什么話…不就是一個公主嘛,怎么感覺是小泥鰍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潑一身的仙酒…這可是大虧…”
瓊霄仙子一聽這話,面色一變。一臉嚴肅的道:
“說來也是啊…”
云霄一見話題的風向就要變得不對勁。趕忙插話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火上澆油了…”
頓了頓。云霄仙子看了看敖烈,開口道:
“烈兒,師伯知道龍吉公主與你沒有什么其他關系,不過怎么說,她也因為你被貶鳳凰山了…于情于理也應該上門去看看才對…至少和天帝的帝姬結仇并不是什么很好的選擇…”
原本正愁沒有理由去鳳凰山的敖烈自然是欣然答應,告別了三霄之后,很快就離開了三仙島。
而敖烈離開了三仙島之后。云霄和瓊霄兩位仙子在島上單獨漫步。
“瓊霄…你方才的話,有些欠妥了…”
瓊霄一聽這話,溫柔的笑笑,開口道:
“大姐你是怕小妹對龍吉公主心生怨懟?”
云霄一聽這話,點了點頭:
“你知道的…小妹最寵烈兒了…”
瓊霄一聽這話,嘴角微翹:
“長姐你這話說錯了,不止小妹,你我不是也一樣?我原以為那蕊宮仙子和烈兒有些什么…那如此還情有可原…可如果一切都子虛烏有,對烈兒來說是否有些不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