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毛利謙也困得要命。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他什么事都不想干,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回到安室透的住所之后,他就換上睡衣,回到床上沉沉的睡去。
夢里還是那個女人,一襲白沙長裙。
她仍在廚房進進出出,將一盤盤精心準備的菜肴端上餐桌,晚飯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毛利謙也坐在餐桌旁,扮演著歸家的丈夫,等待著妻子一起共享晚餐。
他冒昧的參與到劇情中來,也不覺得奇怪,反而非常坦然,好像這個角色就是為他準備的一樣。
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如同干干凈凈的清晨露水,讓人置身于海邊的微風中。她坐在毛利謙也對面,舉起紅酒杯,一仰而盡,隨后拿起筷子溫柔地給毛利謙也夾菜,毛利謙也也就木訥的拿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順從著女人。
菜肴很精致,就是沒什么味道,就和食物放久了如同嚼蠟一樣的感覺。最后毛利謙也端起酒杯,學著女人同樣將杯中紅酒一仰而盡,他的味覺已經麻木了,紅酒同樣嘗起來沒什么味道,兌水一般寡淡。
然后夢醒了。
醒來后天已經完全黑了,毛利謙也在被窩里打個滾,繼續享受了會被窩里的余溫才下床覓食,奇怪的是滿打滿算他已經在床上呆了近一天,卻完全不覺得餓。
安室透也剛剛到家,脫掉厚重的大衣,換上拖鞋,把白色羊毛圍巾解下丟在沙發上,轉身倒了杯水,此刻正縮在沙發上看電視。
對于他消失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忙些啥,毛利謙也懶得問,他眼瞅著安室透從兜里掏出兩個面包,往茶幾上一丟:“喏,你要帶的晚飯。”
毛利謙也臉色瞬間變了。
他眼尖地瞅到茶幾上這兩個干癟癟硬邦邦的面包似乎就和她上次帶回來的極其特別非常難吃的面包長的一模一樣......
不,根本就是同一種,不知道是針對還是惡意,又或者是安室透根本懶得挑直接拿了個結賬走人,他想到等會還要拿這東西往肚子里塞,一張他自認為略微有些帥氣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他頂著安室透友好的目光,撕開包裝袋,大義凜然地啃了下去,就一口,然后立馬吐出來將整個面包都丟進垃圾桶:“我不是發短信讓江戶川柯南幫我帶晚飯了嗎?”
“你怕是睡迷糊了吧,江戶川柯南現在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你現在在我家,你發短信讓他帶晚飯,他怎么帶?滑滑板送過來給你嗎?”
“我怎么會在你家?”毛利謙也疑惑道。
“因為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明天早上都要上學啊,而你那時候看起來臉色特別蒼白,所以我就自告奮勇把你借過來照顧了,再說了,你以為他和你一樣閑,每天在床上想躺多久就躺多久嗎?”
安室透就算是懟人也都是笑瞇瞇的,他眼睛彎成月牙形狀,笑起來嘴唇上抿,看起來特別靦腆乖巧,不過他說的話就不如他的笑容那么友好了,他指了指桌上的面包說道:
“他今天晚上要去找灰原哀分析一下你那個藥里面的成分,弄清楚你為什么最近這段時間會特別的容易嗜睡,至于晚飯......那是他擔心你會被餓死,特地打電話請我幫你帶一份晚飯,有意見嗎?”
“那你不能帶點炒飯炒面之類的正常食物嗎?漢堡可樂也行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毛利謙也被懟得說不話不好發火來只得做罷,他不甘心,干巴巴問道:“不是我說你這面包在哪兒買的?難吃的要死。”
“樓下便利店買一送一,我隨手拿的。”
毛利謙也聽完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他恨鐵不成鋼道:“便宜沒好貨啊兄弟,這你都不知道嗎?不是啥時候便利店都開始賣風干的面包了?良心都被狗吃了?”
“風干?”沈楚隨口敷衍道,“風干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硬得跟個蠟燭一樣,”毛利謙也想想不解氣,將另外一個為拆分的通通丟進垃圾桶里,坐在沙發上咬牙切齒,顯然是受夠了折磨:“我他媽在夢里吃就算了,醒過來還要被你摧殘,老天整我呢?”
“哦?夢里我也逼你吃蠟燭了?”
“是一個女人,長得可漂亮了,放學校里絕對是女神級別的。”
“春天還沒到呢,毛利小兄弟。”
明顯,安室透沒什么心思聽毛利謙也這種類似少男少女發春史的夢。
他擺擺手笑瞇瞇地打斷了毛利謙也的絮絮叨叨:“你急什么,要講這些你找江戶川柯南去,他沒準會喜歡聽你講,我已經不再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了,對這種東西沒有興趣的,你別來找我講。”
“打住打住,誰和你說是春夢了?你聽我說完。”嗯 毛利謙也按耐不住繼續說道:“就那個女人,每次見到她都穿著白色長裙,很溫柔,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做晚飯,然后我被吵醒了,繼續睡過去居然又夢到了她,她和我說晚飯做好了,邀請我一起吃,還給我夾菜,就是做的菜不太好吃,就和你買的這個面包一樣,一點味道都沒有,硬梆梆的像是在嚼蠟,說起來夢還能連續嗎?真稀奇。”
沈楚耐著性子下去,聽完林羨魚說的話后,他瞥了眼林羨魚反問道:“連續?你覺得可能嗎?。”
“是真的,就和看電視連續劇一樣,今天看完了,明天你打開電視,開到這個頻道,還是相同的人在演,劇情也都是連續的。”
“你說我是不是沒睡醒啊。”
“我覺得也非常的有可能,不僅如此,我覺得你還有可能再次夢到這個女人。”
“啥?”毛利謙也還沒聽完就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嚷嚷道:“啥?我最近到底犯啥錯了,天天被逼著啃蠟燭?就她做的那些菜,還不如蠟燭呢。”
安室透沒理會,他舒服在沙發上挪了挪,給出了條莫名其妙的建議:“當你再遇到她的時候,嘗試和她說說話。”
“沒準能套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來也說不定呢。”
“或者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所夢到的就是對你現在最近情況的一個反應,我有一種預感,你最近嗜睡的原因......可能也正是出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