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西游》里,種族差距還是有的,雖然說各項數值上進行了平衡,但是各個種族能領悟到的先天法術終究是不同的。
就比如說人族除了減少可分配道行消耗的天賦之外,基本上不可能領悟到別的法術。都是通過別人傳授才能學會。
虎族的舍生取義、虎嘯山林等。
龍族比之其他種族領悟到的法術也強悍一些。
這一條小蛇大小的水龍就是蛟龍一族初期就能領悟到的法術。其威力比之普通法術要更高一些。
在對面的八方微塵也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使出身法來,不與之對拼,而是通過步伐走位,將水龍躲了去。
“這也不行啊。”躲過之后,八方微塵才笑道,“這也太容易躲了。”
青袖挽南風:“你先別得意,還沒完呢。”
聽到這話的八方微塵感覺到不妙,回頭一看,那原本激射而去的水龍竟然去而復返。
“別告訴我這玩意兒還有追蹤功能吧?”八方微塵知曉了厲害,又騰轉挪移,可是總也擺脫不掉這條水龍。
等青袖挽南風的法術冷卻到了,又吐出一條水龍來,兩條水龍從不同的角度追擊八方微塵。
任他速度再快,也終有躲不過的時候。被逼到了絕路,兩條水龍不可能全部躲開。
“是時候讓我裝逼了。”八方微塵大吼一聲,身上的魔焰又重新燃燒起來,只不過不是在毛發上燃燒,而是變成一層保護罩。
黑色的魔焰將八方微塵整只虎都保護起來。
八方微塵也不躲了,迎著兩道水龍就過去,虎爪與之對撞。
實際上是魔焰跟水龍的對撞。
兩人一龍一虎,一水一火,正是一對冤家,此時斗法更是打得如火如荼,讓人揪心。
法術之間的對拼,總會以一方消失而結束。一般根據施法者的判斷,都會使用威力差不多的法術,使法術相互抵消。用出更弱的法術會招架不住,而用更強的法術,豈不是白白被消耗?
這兩個法術就正好抵消,魔焰和水龍同時散去。
青袖挽南風趁這個機會繞到了八方微塵的身后,一記鞭尾甩出去,正打在肚子上。八方微塵虎軀一震,回身就戰。
這邊虎掌攜著巨力,虎爪鋒利無比。那邊騰云游水,隱首潛尾。一個爭勇奪勝,一個沉穩不驚。
“四招,五招,六,七,八,九,十。十招過了,這波虧大了。”
有人數著一招一式,眼見已經過了十招,雖然八方微塵處于劣勢,可依然沒有輸。那之前賭的錢依然賠了個精光。
坐莊之人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并沒有絲毫欣喜,那種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說起來這坐莊的人也有個四五十了,叫聲大叔絕對不過分。竟然還氣血方剛,在這兒跟一群年輕人賭氣。
“別得意,我買的可是不管多少招,只要他輸了,那就是我贏。”偏有人看不慣,依然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坐莊之人也不多說只是將手朝屏幕一伸:“那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戰斗正進行到白熱化。八方微塵氣血已經剩下了一絲,只要再被打一下就會直接出局。青袖挽南風氣血也不多了。
“不能慌,不能慌。”八方微塵心里悄悄說道。雙眼注意著青袖挽南風的每一個動作,見青袖挽南風之前防守,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使出全力一撲,成敗在此一舉。
青袖挽南風看出他的意圖,笑道:“試圖直接帶走我?”
龍身輕靈地多了過去,讓八方微塵這一招打了個空。
卻不想正中八方微塵下懷。
他拿出了很久沒出場的板磚,照著青袖挽南風后腦就是一下。
這板磚著實奇怪,也不是什么法器,偏偏只要攻擊到敵人的頭就能致暈。這效果無往不利,還沒有失手的時候。
這次打在青袖挽南風身上,依舊是出現了暈眩效果。原本飛在半空的蛟龍直接落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單單是這一摔就摔掉了青袖挽南風幾十氣血。
八方微塵抓緊機會,上前輸出,一雙虎爪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在青袖挽南風頭上顯示的血條唰唰唰往下掉。
轉眼之間就掉成了一個血皮,眼看再來一下就要死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青袖挽南風悠然轉醒,二話不說就吐出一條水龍。
八方微塵應聲而死。
“哈哈哈,我贏了,給錢吧。”早有下了注的人,死死盯著屏幕,見到八方微塵倒下的一瞬間,就趕緊跑過來找坐莊的人要錢。
坐莊的人反問:“給什么錢?”
“你別耍賴我跟你說,我們下注的人可不少。你說了不論多少招只要八方微塵輸了,一賠一。”
坐莊的人還是不為所動:“可要是沒輸呢?”說著伸手指向大屏幕。
屏幕上顯示著兩個大字:平局。
“怎么會平局呢?明明八方微塵倒下了。”要錢的這人還不信。
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拉了拉他,小聲解釋道:“剛才在青袖挽南風吐出水龍的時候,八方微塵的虎尾也正好落下。兩人還是同時命中的,自然就是平局。”
原來是如此情況,兩人氣血值同時清空,所以也就不存在誰勝誰負,只是個平局罷了。
如此一來,還是坐莊之人贏了。
坐莊的人倒也大方,說道:“這點錢我還看不上,你們誰下的注再拿回去吧。我這么做之前看不慣你們以第一印象看人罷了。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啊。”
這些錢雖然不多,加在一起也有個幾萬了。坐莊之人竟然不放在眼里,反而又把錢都分了出去。
這時外面突然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到坐莊之人面前恭敬道:“楚總,公司那邊有事兒要找您。”
“公司那邊出什么事了?”
“這個咱們在車上說吧,這里人太多。”年輕人謹慎地說道。
“好。”楚總點點頭走了。
別的人聽到年輕人如此說,都不屑道:“就跟誰想聽你們公司的破事兒似的。”
只有一人不同,就是那個之前坐在張靈空他們旁邊的大哥,他反而是彎了彎腰說道:“楚總,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