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之口是位于意大利羅馬的一個著名大理石雕刻,它的形狀是一個巨大的圓盤,上面雕刻著一張人臉,有鼻有眼,還有一張張著的大嘴,傳說把手伸進真理之口的嘴里,如果不說真話的話,就會被真理之口咬住。而真理之口真正為人所知靠的卻不是這個不靠譜的傳說,而是現在才九歲的奧黛麗·赫本在未來拍的那部羅馬假日。
領路的馬克像格里高利一樣把手伸進了眼前這個‘真理之口’的嘴里,按了一下,機擴聲響起,原本緊閉的真理之口掀開,露出了一個通道來,眾人沿著通道進入了密室內部。
“不是說有德軍看守嗎,那些人呢?”喬瑟夫看著空空蕩蕩地室內說道。
“這里應該是有人駐扎的才對。”馬克也搞不清楚情況:“我去前面看看。”
噗嘰——
腳下傳來奇怪的觸感,喬瑟夫低頭一看,一張張鮮活的人皮躺在地上看著他:“是人皮,這些人都被吸干了!”
“什么?難道柱之男已經蘇醒了?”西撒也看到了地上堆在一起的‘人’,驚疑道。
“啊——”
前方傳來馬克驚嚇的叫聲,眾人趕上前去,只見三個穿著簡陋,服飾怪異的肌肉壯漢,朝著門口走去。
“他們已經蘇醒了!”
“馬克,快跑!”
柱之男并沒有在意擋在身前的馬克和在一旁大喊大叫的喬瑟夫眾人,就像路上看見幾只青蛙一樣,沒有必要理會。眼看領頭的柱之男就要撞上嚇得不敢動彈的馬克,沒有波紋的馬克會在接觸的一瞬間被柱之男吸收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一道繩索套住了僵立在原地的馬克,將這個立下死亡flag的年輕人從死神的懷抱中拉了出來。
將馬克交給擔心的西撒,堪堪趕到的伊文攔住了兩個沖動的年輕人。
三個柱之男并沒有理會馬克被伊文救走,無視眾人來到門口,走在最前面金色頭發的柱之男對著其他二人單膝跪地。
“現在外面好像是晚上啊,瓦姆烏。”帶著包頭巾的柱人對著跪下的柱人說道。
被稱作瓦姆烏的柱人回答道:“是的,卡茲大人,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當然是去找到艾哲紅石,只要找到紅石,把他鑲到石鬼面上,我們就能變得完美。”白色頭發的柱人說著,拿出了一個額頭上有洞的石鬼面。
“但是,艾斯迪斯大人,人類世界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羅馬時代結束之后,艾哲紅石的去向就不明了…”跪著的瓦姆烏提醒道。
卡茲擺了擺手,制止了瓦姆烏:“我們有的是時間,總之先出去看看人類世界的變化。”
說著二人繞過瓦姆烏走了出去,但就在卡茲經過瓦姆烏身后時,瓦姆烏突然雙手撐地,雙腳踢向卡茲,沒有完全閃開的卡茲手臂上被劃出一道傷痕。
“非常抱歉,卡茲大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瓦姆烏跪下道歉。
“沒事,瓦姆烏,你被人踩到影子就會無意識地反擊,是我把這件事忘了。”卡茲看著傷口快速的愈合,很快就沒了痕跡,然后說道。
一旁地伊文饒有興致地看著卡茲三人不緊不慢地講完了自己的設定,走上前去,繞過瓦姆烏,一邊用波紋抬手擋住艾斯迪斯的肘擊,一邊拿過艾斯迪斯手中的石鬼面端詳了起來。
與波紋接觸的艾斯迪斯立馬放開了手:“卡茲大人,是波紋,他是波紋戰士!”
“波紋戰士不是兩千年前就被我們剿滅了,居然會在這里等著我們醒來?”瓦姆烏疑惑道。
研究了一會兒紅石石鬼面的構造,可惜自己這具身體承受不足骨針的力量,不然到是想試試究極生物是個什么感覺,沒事,反正火影世界還有野原琳,想著,伊文將石鬼面拋還給艾斯迪斯,說道:“你們在找艾哲紅石?”
“哦?你這個波紋戰士知道艾哲紅石的下落,難道你是想投靠我們嗎?”艾斯迪斯接過石鬼面,笑道。
“免了,我對搖滾樂隊沒有什么興趣。”伊文連忙擺了擺手:“我知道紅石的位置,也知道紅石對你們意味著什么,還知道現在外面有一排紫外線燈在等著你們出去。”
“你這家伙是在威脅我們嗎?”一旁的瓦姆烏怒道:“卡茲大人,請讓我親手解決這個波紋戰士。”
“等一下,瓦姆烏”卡茲攔住了想要上前的瓦姆烏:“你為什么要提醒我們外面有埋伏?”
伊文走上前去,把弄著瓦姆烏頭飾上的勾繩,看著瓦姆烏想殺人的目光,說道:“外面的埋伏只是以防萬一的保險,卡茲,我想和你談個條件。”
“什么條件?”卡茲問道。
“你們不想滿世界找一個隨時可能一不小心摔成碎片的艾哲紅石,我們呢也不希望再過個幾十幾百年你們又跳出來搞事情,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帶上你們要的紅石,你們帶上我們要的命,三對三,一決勝負,如何?”
“哦?那為什么我們不殺了你們問出紅石的下落再換個別的方式出去呢?”艾斯迪斯說道。
“就算你把這里的人都殺了,你也是問不出紅石的下落的,而我早就已經疏散了周圍的人群,如果談判失敗,軍隊就會對這里進行火力覆蓋,封鎖周圍,直到把你們重新變成石頭為止,還是說,你們沒自信能贏過我們?”伊文放下手中的勾繩,說道。
卡茲死死地盯住伊文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一絲慌張:“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決斗的方式,由我們來定。”
“沒問題,那時間就放在一個月后的晚上,地點就在古羅馬斗獸場。”聽到卡茲同意,伊文暗自松了一口氣:“對了,但是你們最好不要走出這里,我會讓人帶些豬啊羊啊之類的,免得你們餓死。”
“你這混蛋,卡茲大人,請讓我和他決斗!”瓦姆烏向卡茲請求道。
“放心吧,瓦姆烏,你會有機會親手殺了他的。”卡茲安撫著瓦姆烏:“那我們怎么知道你們不會毀約呢?”
“你們不是有死亡婚戒嗎?給我們戴上不就行了。”伊文說著,把不知所措的喬瑟夫和西撒退了出去,自己退后了一步。
“閃閃躲躲,陰謀詭計,你還算是個戰士嗎?”看到伊文的行為,瓦姆烏走上前將‘死亡婚戒’給伊文的心臟戴上了:“一個月內,沒有我唇環里的解藥你必死無疑。”
“那我也加上一個好了。”一旁的艾斯迪斯,也拿出了一個‘死亡婚戒’,朝伊文走去。
“喂,兩個婚戒不就是重婚罪了嗎,給我一個吧,我可還沒結婚呢。”喬瑟夫攔住艾斯迪斯說道。
“喬喬,你——”西撒震驚地看著明明緊張的滿頭大汗,卻還是擋在艾斯迪斯面前的喬瑟夫。
“emmm,既然你這么想要的話…”艾斯迪斯伸手,將婚戒戴在了喬瑟夫的頸骨上。
“既然都談好了,那就請離開吧。”卡茲揮了揮手讓伊文眾人離開。
一行人不敢耽擱,順著通道離開了密室。
“卡茲大人,就算那小子說的是真的,我們也未必出不去,為什么…”看著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通道里,艾斯迪斯說出來心中的疑惑。
“既然紅石能主動送上門,為什么要浪費精力呢,就算那個小子是在糊弄,也不過是一個月罷了,我說過,我們有的是時間。”
“是,卡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