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氣候,就是炎熱,當初咱們來這里測試的時候,也是炎熱。不過,習慣就好了。”下了飛機,一股熱浪就迎面撲來,第一次感受到了這里的炎熱,聶倩倩頓時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看著她的樣子,隨著她在后面的王曉玉,向她如此說道。
一機廠的產品,銷售到了很多國家,沙漠里自然也有,當初為了調試火控系統在熱帶地區出現的問題,王曉玉也曾經跟著工作組,來到過這里的。
“是啊,這里是熱浪襲人。”秦振華在一旁說道:“不過,沒有什么能難得住咱們,再說了,大家伙可都是主動來的,這個時候退縮…”
“我怎么可能退縮。”聶倩倩說著,挺直了腰,但是,在陽光的暴曬之下,下一刻,又餒了。
“走吧,大家先上車,車上有空調。”負責來接應的人員說道。
在這種炎熱的地方,沒有空調,簡直就沒法過日子,當然了,也是因為這里的沙漠下面發現了石油,石油是黑色的黃金,有了石油,這里就迅速富裕起來了,而在富裕起來之后,這里的人們,也就享受起來了。
這里的生活條件無比富裕,目前他們所在的這個面積最大的石油國就不說了,單單說此時的伊國,哪怕是打過八年的戰爭,國內依舊是相當富裕的,家家戶戶有小轎車,有彩色電視機,生活比東方大國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人家吹噓世界第四軍事強國,也是有道理的。
國內此時正是最寒冷的時候,東方大國的考察團,來到了最炎熱的地區,在這里進行一番考察,對眾人來說,也都是一場挑戰,不過,這種生活上的困難,他們很快就會克服的。
進入了汽車之后,果然,里面的小涼風嗖嗖地吹著,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舒暢,坐到了座椅上,吹著冷風,聶倩倩終于舒服一些了。
“今天到了酒店,先休息一番,倒時差,順便適應一下氣候,明天再正式投入到工作之中吧。”秦振華說道。
聶倩倩本來就是女孩子,這幾天估計正好親戚造訪,身體不舒服,再加上倒時差,于是乎,就是這個樣子了。
“好吧,我只要休息一天,明天之后,肯定就能活蹦亂跳了。”聶倩倩說道。
汽車開動起來,望著外面的景象,王二柱感嘆了一句:“當年咱們費盡心思,將PLZ45自行榴彈炮推銷出來,原本科國都已經下訂單了,結果,被法國人一折騰,咱們還要修改,現在,這款自行榴彈炮已經修改完畢了,已經完美地通過了科國的考驗,結果…”
系統內的其他人,都看著一機廠在軍貿市場上混得是風生水起,誰會想到一機廠付出的種種的艱辛努力,聯合二機廠把155毫米自行榴彈炮推向國際市場的時候,他們還真是花費了巨大的心血。
客戶要求什么,就改什么,現在好容易都改到位了,結果呢?科國沒有了,被伊國給占領了!
這種155毫米自行榴彈炮,意義重大,這是硬生生從西方手里搶過來的訂單,說明了東方大國的軍工研發實力,已經和西方比肩了,原本以為會從此一炮打響,哪里知道,是好事多磨啊。
“這個不用擔心,該是我們的,最終還會是我們的,不是我們的,我們即使是強求也求不來,科國的形勢,很快就會好轉的。”秦振華說道。
說話間,就有人上來插話了:“秦廠長,您一直都是這么樂觀,現在,咱們軍隊里,可不是這么看的,大家都認為,您和劉大軍他們做出來的推斷,太過于理想化,太看重武器的因素了,這場戰爭的走向…”
“沒有打仗之前,無論是誰,都是紙上談兵。”秦振華說道:“張忠兄弟,我們接著看就是了。”
國家對這場戰爭很看重,找到了合適的名義來觀摩,而張忠,居然也在觀摩團的隊伍之中,此時,秦振華又在賣弄他的觀點,所以,張忠就忍不住上來理論了。
自從伊國入侵科國,眾人都在研究,軍隊也在觀摩和分析,目前,軍隊里面的大部分的人員,都是認同張忠的觀點的,而且,張忠出名了,連電視臺都去了,做了專門的節目,所以,這次他也是因為這樣,才有機會成為觀摩團的成員了。
他是想要和秦振華繼續討論一下,秦振華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還是等著揭曉謎底好了。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里。”這個時候,聶倩倩在一旁似乎已經活過來了,開始討論起來了,畢竟,聶倩倩可是記者,伶牙俐齒,引經據典,很快,就讓張忠無話可說了。
軍隊從來就不是講民主的地方,少數服從多數,軍隊里面,需要有一個靈魂,一個杰出的指揮官,做出的判斷,往往和眾人是大相徑庭的,這種時候,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真理,就是掌握在少數人手里的。
“我想吃魚香肉絲。”聶倩倩的話題轉換的相當快,前一刻還在和張忠討論軍隊民主的問題,下一刻,就開始說起吃的來了,現在,也只有食物才能夠讓聶倩倩感覺到滿足。
“這里可沒有魚香肉絲。”張忠說道:“這里吃的和國內可不一樣,估計燒烤是類似的,要不要一起吃烤肉?”
說話的時候,眼角還在撇著聶倩倩,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說不過聶倩倩,就打算用好吃的來堵住聶倩倩的嘴了。
“不好,我就想吃魚香肉絲。”聶倩倩說道。
“這個嘛,可能會有的,等到了酒店之后,我給你聯系一下。”秦振華說道。
劉建麗是個風風火火的人,既然決定了要來這里發展,在秦振華給聯系好之后,就派人過來了,也不知道籌劃的如何了,秦振華其實此時也想念起來了魚香肉絲的味道,如果能夠在這里繁忙的工作中,吃到地道的祖國的傳統食物,那就很幸福了。
“怎么可能。”張忠在那里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