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同秋·張一樣，赫敏的心之契約也給莫聞帶來了不小的好處，首先是智力屬性上升，雖然他沒有得到新的固有技能，但固有技能天才升級了，另外還有了一個新的寶具。

　　天才（ba)：你聰明的大腦讓你給外引人注目，同時也更具智慧。（效果——常駐，智力提升，由b升級到a－學習效率大幅提升，有一定幾率進行跨越性地創新。)

寶具：危機感知　　等級：

　　多次冷靜應對突如其來的危機，你總是能夠想到合適的辦法。危機預精，信息指引。

　　有付出就有回報，同樣的，有回報也就有付出，從赫敏那得到不少好處的莫聞，第二天就等到了自己毆打兩位教授并在其中一位的身上留下了無法消除的印記的處分，拉文克勞被扣兩百分，同時莫聞要被禁閉一個星期。

　　“古里斯先生，老實說，我很失望，我原以為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校長室內，鄧布利多拄著下巴，眼神矍鑠地看著莫聞，雖然說著失望，但眼中卻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該死的老家伙，莫聞心底暗罵道，嘴上說著不滿，其實看著我那么重視赫敏她們心里早就開心得不得了了吧，自己越是重視身邊的人就越容易控制，越不可能倒向伏地魔那邊是吧。

　　不過他還是微微地欠身，說道：“抱歉，校長，給你添麻煩了。”

　　鄧布利多擺了擺手，“沒什么，反正烏姆里奇教授也得到了教訓，她應該會收斂一點。”

　　“倒是伏地魔那邊有什么新的消息嗎？”

　　莫聞看著鄧布利多，“他還在找機會去拿那件東西，不過最近他似乎覺得手下那幫人不夠用了，打算讓我去阿茲卡班一趟。”

　　“這樣啊，”鄧布利多眼睛一亮，隨后又黯淡下來，“福吉現在根本不會聽我們的話，我們恐怕沒有辦法阻止他的行動了，看來他那些最忠誠的手下就要回來了。”

　　房間內一時間沉默了下來，現在鳳凰社與食死徒交手還占據一點上風，但要是那批被關在阿茲卡班的食死徒出來，結果就不一樣了，那可是伏地魔手下最忠誠也是最瘋狂的人了。

　　“當然了，好消息也不是沒有，”留意到氣氛有些凝重，莫聞試著轉換下話題，“您曾讓我留意一下伏地魔珍藏的物品中有沒有一個杯子，我打聽到了——有人記得幾年前伏地魔似乎把一個杯子賞賜給了貝拉特里克斯，而那次賞賜的時候，盧修斯拿到的是本ri記。”

　　鄧布利多就是一楞，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消息很重要，對于我們最后能否擊倒伏地魔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古里斯先生，我不得不說，干得漂亮！”

　　看了鄧布利多那只焦黑的手一眼，那上面一個有一枚丑陋的金戒指，中間鑲著一塊大大的、有裂紋的黑寶石。

　　“伏地魔的魂器有幾個？”莫聞忽然問道。

　　鄧布利多的瞳孔一縮，他輕輕地敲了敲桌面，緩緩地開口，“你都知道了？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

　　莫聞一攤手，“教授，您忘了，拉文克勞的冠冕是我找回來的。那上面的黑魔法我雖然當時沒弄明白，但三年級的時候我可是銷毀了伏地魔的ri記，我當時就發現兩者似乎是同一種黑魔法。而且有實力在拉文克勞的冠冕上動手腳的人可沒幾個，除了黑魔王，我可想不到霍格沃茨還會培養出哪個敢將建校四巨頭的遺物變成黑魔法物品的人物。所以這兩者顯然都是出自伏地魔的手筆。既然有了拉文克勞的冠冕，您又讓我注意伏地魔那里是否有杯子，應該就是赫奇帕奇的杯子了，畢竟四巨頭的遺物也就那幾樣。”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那是魂器？”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從鄧布利多身上升起，他的眼睛格外地銳利。

　　“哼！”莫聞不悅地哼了一聲，一股不遜色于鄧布利多的波動從他身上升起，兩股波動不斷地碰撞，在狹小的空間里交鋒著，魔力的流動帶起了微風，四周的書本被吹得沙沙作響。

　　“聰明人不止您一個，當年湯姆里德爾差點就借助ri記的力量復活了，就算再高明的黑魔法也無法憑空創造一個生命，除非那里原本就一個靈魂，哪怕只是個碎片，順著這條線索很容易就查到魂器這個分裂保存靈魂的黑魔法了。”

　　莫聞淡淡地說道，“還有請您不要再用‘攝魂取念’了，如果我的記憶這么容易讀取，那我早就死在黑魔王手上了！”

　　“抱歉，我太激動了。”鄧布利多身上的魔力波動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消散了下去，“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一個被長生所迷惑的天才了。”

　　“長生？”莫聞發出一聲嗤笑，“那算是什么東西？”有英靈神座的存在，莫聞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所謂的長生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笑話。

　　但鄧布利多卻不知道這一切，他語重心長地對著莫聞說道：“相信我，古里斯先生，長生其實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魂器更是不應該碰觸的黑魔法。”

　　莫聞一皺眉，他已經不想和鄧布利多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了，適當地表明自己的實力是為了以后的安排，但和鄧布利多翻臉就不是他所愿了。“那伏地魔的魂器到底有幾個？拉文克勞的冠冕、ri記，還有赫奇帕奇的杯子，他到底做了幾個魂器？”

　　見莫聞不想談剛才的話題，鄧布利多也沒強求，從剛才的那陣無形的交鋒來看，莫聞就算比不上自己，實力也要比普通巫師強上一大截了，他并不想雙方之間有任何的不快，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

　　“我不知道，”他搖搖頭，“恐怕線索掌握在我一個老朋友身上，不過他似乎并不想提及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

　　“那個人是誰？”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莫聞搖了搖腦袋，“好吧，交給我吧，正好我近期要出去一趟，伏地魔打算帶我見見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

　　“古里斯！”看著就要轉身離開的莫聞，鄧布利多忽然開口叫住了他，“我會找段時間把魂器的事告訴哈利，按照預言，他可是我們的希望。”希望兩個字加重了音調。

　　聽出鄧布利多的意思，莫聞聳了聳肩，“他不招惹我，我也沒興趣理他。”隨即身影就消失在了門口。

　　鄧布利多苦笑了一下，為什么古里斯和哈利的關系就不能更好一點呢，這樣自己也會輕松許多。

　　格蘭芬多的宿舍中，哈利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夢境之中。

　　他的身體變得光滑、有力和靈活。他爬在干枯的地面上，穿過黑暗、冰冷的石頭，擦著他的肚子上向前滑動。四周非常暗，然而他能看見周圍的物體閃爍著奇異、彩色的光芒。他轉動他的頭，一副畫面映入他的眼簾。

　　海面的一個荒島上，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屹立在那里，他有著一頭藍發。數不清的攝魂怪將他圍在了中間，仿佛一片黑色的海洋，整片天空都渲染成了黑色。

　　那個人大聲地說著些什么，攝魂怪搖了搖頭，一股澎湃的魔力升騰而起，那些攝魂怪似乎有些畏懼，又點了點頭，最后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了一個破舊的古堡。

　　一道粗大的綠光從那個藍發身影的魔杖射出，一下子就將城堡的大門炸得粉碎，然后一個聲音厲聲高呼道：“出來吧！黑魔王的仆人們！讓我們再次團結在黑魔標記下，我帶來了黑魔王的榮光，他將賜予你們無上的榮耀！”

　　無數的消息的聲音傳入了它的耳中，讓它很不舒服，它伸出舌頭嘶叫著。

　　聲音越來越大，就像群魔在地獄中狂歡，從破碎的大門里，一群人沖了出來，他們蜂擁地沖到了他的面前，不停地高聲尖叫著。

　　它想咬他們，但它不能，那是主人的仆人。

　　一道刺眼的閃電閃過，一張張猙獰、瘋狂的面孔映入它的眼簾，最前面的那張他見過，在小天狼星的家里，是貝拉特里克斯。

　　哈利睜開眼，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覆蓋著冷冷的汗，好象有人用撥火棒刺他的額頭。

　　“哈利！”

　　羅恩站在他跟前焦慮的看著他。很多人站在哈利的床旁。他用手抓著頭疼痛正襲擊著他。他翻來覆去在床沿邊嘔吐。

　　“他真的病”一個恐懼的聲音說：“我們需要去叫誰嗎？”

　　“哈利，哈利！”

　　哈利一把抓住羅恩，強忍著反胃的感覺，“古里斯在哪？”

　　“哈？”羅恩就是一愣，“他因為襲擊教授被關禁閉了，今天應該是第五天了。”

　　“有人看見他嗎？”

　　羅恩搖搖腦袋，哈利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服，“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擊破了阿茲卡班，那些食死徒們都跑出來了！”

　　“哈利，你瘋了”羅恩瞪大了眼睛，含糊地說：“你一定在做夢！”

　　“不”哈利狂怒的說。羅恩理不理解這很重要，那些最瘋狂的食死徒逃出來了！

　　“這不是夢不是個普通的夢，我在那兒，我看見了！——”

　　麥格教授穿著格子晨衣匆忙進入寢室，她的眼鏡不勻稱的擱在瘦骨嶙峋的鼻子上。

　　“怎么了波特，哪里受傷了？”

　　他見到她從來沒有這么高興過。一個鳳凰社的成員他現在正需要不是某個認為他煩瑣要他喝藥劑的人。

　　“是古里斯！”哈利大聲說道：“他攻進了阿茲卡班，他放走了那些食死徒！”

“你的意思是你看到它發生了？”麥格教授縮了縮她的黑眉毛說　　“我不知道，我在睡覺，但我在那兒。”

　　“你的意思是你夢到它了？”

　　“不，”哈利很生氣的說，“你們中沒有一個人相信我？我首先是做了一個很不一樣的夢，一些愚蠢的事情，然后這個打斷了它。”他指了指自己的傷疤，“但它是真的，我不可能想象出來。古里斯和那些攝魂怪談判，然后他們退卻了，他打碎了那扇大門，那些食死徒跑出來了，我看見了貝拉特里克斯，我在布萊克家見過她的照片，我知道是她！”

　　麥格教授通過她斜了的眼鏡凝視哈利，似乎她驚異于她所看到的。

　　“我沒有說謊，我沒有瘋！”哈利大聲尖叫，“我告訴你，我看到了！”

　　“我相信你，波特”麥格教授簡略的說，“穿上你的睡衣我們去見校長。”

　　校長室的房間里半明半暗，各種奇異的銀制儀器安靜地待在桌上，而不是象平常那樣颼颼地飛來飛去發出陣陣煙霧，老校長和女校長的肖像全部正在墻上的像框里小睡。門旁，一只巨大的、有著壯麗的紅、黃色羽毛的鳥，頭靠在翅膀下，停在棲木上打瞌睡。

　　“噢，是你，麥格教授，和哈利。”

　　鄧不利多正坐在書桌后的一把高靠背椅子里；他俯身到閃爍的燭光下，一張文件擺在他的面前。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外著披著件鑲有刺繡的紫金色外套，但是看起來十分清醒，他淡藍色的眼睛注視著麥格教授。

　　“鄧不利多教授，哈利做了一個惡夢，”麥格教授說。“他告訴了我。”

　　“這不是一個夢，”哈利暴躁地說道。

　　麥格教授看著哈利，微微皺眉。

　　“很好，那么，哈利，請把它告訴校長。”她的嘴抿了起來。

　　“我睡著了，”哈利說，努力使鄧不利多理解他的恐怖和絕望。他感到稍微激怒，校長并沒有看他，而是低頭不知想著什么。“但是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夢。它是真實的。我看見它發生。”他深呼吸，“古里斯攻破了阿茲卡班。”

　　他說完后，這些話語好像仍在空中回響，聽起來有點可笑，就象喜劇。鄧不利多停頓了一下，身體后仰，凝視著天花板。

　　“你怎樣看到的？”他平靜地問，看也不看哈利一眼。

　　“我不知道，”哈利說，他十分憤怒，這有什么關系？“在我的腦子里面，我認為－”

　　語調仍然十分平靜，“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鄧不利多說。“我的意思是，你是否記得，－呃－，當你看到攻擊發生時，你站在什么位置？你或許正站在古里斯的旁邊，要不然從現場的上方向下看？”

　　這個問題如此古怪，以致于哈利瞪著鄧不利多，好象他知道似的。

　　“我是一條蛇，”他說。“我從蛇的視點看見事情經過。”

　　有一段時間沒有人說話，然后鄧不利多緩緩地開口道，“好吧，本來我有一些事情想告訴你，不過現在看來你先要學習大腦封閉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