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瑞爾喋喋不休地說道,言辭不是對莫聞的指責,就是高高在上地命令。但莫聞卻一臉的不以為意。
他拿出剛剛敲碎了泰瑞爾腦袋的權杖——。
“凡人,你要干什么!”同樣的話語,這次泰瑞爾的語氣中卻帶上了一絲驚恐和不安。
“根據這個世界的法則,任何融入凹槽之中的寶石都將與武器化為一體,我想作為最頂尖的武器,應該很適合作為閣下的容身之所吧!”
“人類,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束縛住我嗎?這只會讓我脫身變得困難一些而已,而當我脫困之時,也會毀滅,否則的話,你以為當初我們為什么沒有這么對待靈魂之石,只是不想浪費頂級武器而已!”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我現在缺少的也就是時間而已。”
“而且屬于我的東西最終都會乖乖聽話!”
緩緩地將復活石鑲嵌在權杖之中,泰瑞爾的虛影慘叫著消失了,與此同時卻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神使之杖 單手傷害:400—500
須要等級:66
須要力量:78
須要敏捷:56
耐久度:70
范圍:2
基礎武器速度:[10
1250對不死生物的傷害300對不死生物的準確率1000對惡魔傷害300對惡魔的準確率500魔法傷害10所有圣騎士技能40提升攻擊速度召喚大天使之力召喚亡者 凹槽(3)
將手握在上,莫聞手上泛起淡淡的白光,但似乎受到什么阻礙,那白光進展地很慢,不過還是一點點地從莫聞的手上向著權杖頂端蔓延著。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按照這個速度,莫聞估計最起碼要幾年的時間,他才能把寶具化,果然就像原初所說,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就算是想將屬于自己的物品寶具化也不一定都會成功,如果是沒有靈魂的物品或許還不算多么困難,但要是有靈魂的話就會引起劇烈的反抗。
而要將大天使束縛其中,擁有天使之力的寶具化無疑是更加困難的選擇。
看來自己只剩下另一條路了,用制造出所有人都知道的功績,靠這個世界的力量來將它寶具化。
雙子海,寧靜的大海一眼望不到邊際,蔚藍、深邃,又充滿了神秘。海面上微風漸起,一艘帆船正順著風浪前行。
帆船的甲板上,身穿一身華麗鎧甲的莫聞正站在那里,將手拄在圍欄之上,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微風,他不禁露出了愜意的笑容。
“怎么,宰了杰海因那個家伙,就那么讓你開心嗎?”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金色的長發隨風飄舞,身穿便服的莉莉安走了過來,海風地吹拂讓她的衣服貼緊了身體,窈窕的身姿更加凸顯出來。
“嘖,真沒看出來,你還真夠心狠手辣的,整片魯高因宮殿都被燒成了灰燼。”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莫聞的身邊,莉莉安將手放在圍欄之上,轉過頭來看著他的眼睛。
“魔王,天使,王者,在你眼里就沒有什么值得敬畏的東西嗎?”
伸了個懶腰,莫聞似笑非笑地看著莉莉安。
“親愛的,話可不能亂說,魯高因的皇宮是被一只蛇怪襲擊的,在那片火海中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對于魯高因王的不幸離世,我也很難過,不過這可與我無關。”
莉莉安輕笑起來,用手戳了戳莫聞身上的鎧甲。
“那能請問一下,你身上的這副格瑞斯華爾德之心是哪里來的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可是魯高因王室的珍藏!”
“當然是杰海因生前出于感激而贈送的了,怎么說我們也幫他解決了不少問題不是嗎?”
將手探入了莉莉安的衣領之中。摩擦著那細膩的肌膚,莫聞拿出了一個精美的項鏈。
“你的艾利屈之眼不也是這樣得來的嘛?”
格瑞斯華爾德之心華麗戰甲 防御:917
須要等級:45
須要力量:102
耐久度:60
500防御 需求40
20力量2防御性靈氣技能 (限圣騎士使用)
凹槽(3)
艾利屈之眼 需求等級:15
5照亮范圍1到所有技能7生命于擊中時偷取加3冰冷傷害冰冷持續時間:7秒1040對遠程攻擊的防御 沒好氣地瞥了莫聞一眼,莉莉安倒也沒有因為莫聞的動手動腳而生氣。
她的目光看向了甲板的另一側。那里——一個同樣身穿鎧甲的少女正在揮劍練習著。汗水灑滿了一地。
“你這種鬼話也就騙一騙那個腦袋一根筋的小丫頭罷了,包括凱恩在內,我們可沒一個人相信你的。”
莫聞聳了聳肩,“這也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瞞過所有人,只要在干掉三魔神之前,沒人找我麻煩就可以了。至于在那之后,我自有安排。”
莉莉安的眼中忽然帶上了一絲憂慮,她仔細地打量著莫聞。
“莫迪。你到底在考慮著什么?殺了杰海因還不算什么,頂多是有些麻煩,以你的實力也不用在意,但你別忘了泰瑞爾也是死在你的手上。他的靈魂現在還被你囚禁著。高等天堂的天使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他們發現泰瑞爾——”
一根手指按在了莉莉安的嘴上,莫聞笑著瞇起了眼睛。
“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
莉莉安不再說話,她靜靜地看著莫聞,似乎想看穿他的一切。
而莫聞則是一直微笑地看著她 良久之后,莉莉安冷哼一聲,一甩長發。轉身就要離開。
“好吧,自從離開伊斯塔之后。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既然你有安排,我也不再過問了。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庫拉斯特可是薩卡蘭姆教派的中心,那些瘋狂的教徒要是發現你把他們尊敬的天使囚禁了起來,一定有你好看的,別到時候拖我們的后腿!”
看著莉莉安漸漸遠去的身影,莫聞心中暗笑,真是個口硬心軟的姑娘,原來鐵血的亞馬遜也有關心人的一面嗎?
“薩卡蘭姆教派?”嘴中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莫聞臉上就流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現在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
兩周后,庫拉斯特海港,莫聞幾人陸續登上了岸邊,雖然早就有所聽聞,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被茂密的熱帶叢林所環繞,庫拉斯特海港與身處沙漠的魯高因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放眼望去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各種各樣的鳥類在這里棲息,時不時地就有覓食的鳥兒從身前飛過,而森林中的鳥叫聲更是沒有停過。
在茂密的樹蔭下,庫拉斯特海港似乎顯得格外陰涼。
但事實上,處于熱帶的森林中,這里的氣候還是蠻濕熱的,那一股股從森林中吹來的熱風,讓人心中不由地覺得燥熱起來,當然或許這里的環境不是唯一的因素。
用石頭砌成的一座座平臺,平臺之間由木橋鏈接,又或是由小船穿梭,庫拉斯特海港此時看上去更像一個熱鬧的集市,人山人海,顯得多少有些擁擠,讓原本就有些悶熱的環境更加嚴重起來。
默默地走上了平臺,莫聞一行人看著人們在各個平臺間活動,交易,爭吵,又或是——酗酒。
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莫聞發現這里酗酒的人似乎有點多,而且不少身上還穿著騎士的鎧甲。可據他了解,薩卡蘭姆教派的騎士幾乎是以信仰狂熱和紀律嚴明而著稱的,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而非薩卡蘭姆的騎士一般不會出現在庫拉斯特。畢竟瘋子不是人人都惹得起的。
而在莫聞的身旁,法麗的眼睛早已經睜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一把攔住了一個正在喝酒的騎士。奪過了他的酒瓶。
“身為一個騎士,你怎么能醉酒,現在庫拉斯特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你手中拿著的應該是劍與盾牌,而不是酒瓶!”
“關你屁事!”
騎士一把搶回了自己的酒瓶,隨即大口地灌了起來。
“老子愿意!”
狠狠地將酒瓶砸在地上,他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法麗。步履踉蹌地走開了。
看到這種狀況,凱恩也是眉頭緊鎖,他似乎也有些困惑于這里的狀況。看著那些騎士身上的鎧甲,他立刻就是低聲驚呼:“薩卡蘭姆之手?我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沒能踏上光榮的庫拉斯特了...但是我從來沒有想象到這個地方會墮落到這種程度。當然,這一定是墨菲斯托的杰作!你最好動作快點,我的朋友。暗黑破壞神和巴爾仍然在外面行動...你一定要找到他們!”
莫聞和莉莉安他們點了點頭。彼此眼中都有著一絲焦慮。看樣子這里的情況恐怕不太好。
而后,在庫拉斯特海港最大的平臺上,他們找到了這里的負責人。
奧瑪斯,一個等級森嚴的祆教僧侶派的成員,他手中拿著長長的法杖,剃著光頭,身上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紋,和那些土著的樣子差不多。
“你現在正在和奧瑪斯交談。圣騎士。”他對莫聞和法麗格外冷淡,似乎對騎士有所偏見。
不過在莫聞幾人說明來意之后。他的態度有所好轉。
他講訴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就如莫聞他們之前所擔心的一樣,庫拉斯特出大事情了。
薩卡蘭姆教會完了!
一直以來,他們這些教眾雖然信仰狂熱,為了所謂的愛與光明,大肆地屠殺異教徒,但至少還保持著表面的光明,讓人們以為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宗教瘋子,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但自從幾周以前,一個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的流浪者走進薩卡蘭姆的光明神殿之后,一切都改變了。
最高評議會中最有威望的首領魁黑剛直接變成了憎恨之主墨菲斯托的樣子,一塊靈魂之石鑲嵌在他的頭頂,而六位薩卡蘭姆的長老則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一夜之間他們就控制了整個薩卡蘭姆的教團,開始捕殺人類,大肆地在神殿之中進行人祭。
也就是從那時起,人們這才知道薩卡蘭姆教會竟然已經被魔神腐蝕控制,從原本向往光明的組織變成了極惡的邪教。
偌大的薩卡蘭姆教會,一夜之間分崩離析,大部分狂熱的教徒受到魔神的控制,淪為了它的爪牙,一部分奮起反抗卻慘遭殺戮,最后一部分逃到了庫拉斯特海港,和那些曾經被他們屠殺的異教徒混在一起,悔恨、懊惱、失望與迷茫讓這部分教眾整天沉迷于酒醉、爭吵之中,就連最嚴肅的圣騎士也不例外。
可以說,曾威震整個庇護所世界的薩卡蘭姆之手騎士團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
“怎么會這樣!”法麗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雙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薩卡蘭姆之手——怎么會——”她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起來,整個眼睛都黯淡無神,人已經陷入了迷茫之中。
她從小就被法拉收養,可以說是在騎士團中長大的,雖然后來和自己的老師離開了這里,但她一直都以自己是一名薩卡蘭姆的騎士而自豪,可現在卻有人告訴她,騎士團已經滅亡了,他們的榮光已經不在。
不、或許他們從未有過榮光,一個更令人恐懼的念頭浮現在法麗心中,騎士團以前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正確的嗎,一直被惡魔所愚弄的他們到底曾犯下多少的罪行?多少無辜的人曾死在他們手下?
恐懼與迷茫充斥著法麗的內心,讓她的瞳孔沒有了焦距。
“唉!”一聲長長的嘆息,奧瑪斯看著法麗的樣子緩緩說道:“從庫拉斯特逃出來的騎士很多都和她一個樣子,不少的騎士受不了這種內心的折磨,選擇了自殺,而剩下的也就和外面的那些酒鬼一個樣子。”
看向法麗的目光中少了一份厭惡,多了一份憐憫。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
莉莉安冷冷地看著法麗,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標槍,“你說過的,如果拖后腿的話就自裁,現在需不需要我幫你一把?”
劇烈的疼痛讓法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兩行淚水奪眶而出,“可是,薩卡蘭姆之手,我們的騎士團——已經不在了,我們——”
她的語調帶著哭腔,就像個孩子一樣。
“那就重建好了,為了你所謂的榮光,你不是連性命都可以犧牲掉的嗎?害怕這點困難嗎?”莫聞淡淡地開口道。
法麗哭著搖搖頭。
“騎士團可以重建,但我們的信仰,我們的希望都已經被毀了,不,——或許我們從未有過榮光,一切都是惡魔的騙局,我們或許只是殺害了一些無辜的人,然后把這個當做我們的功績,我們——”
莫聞不耐煩地打斷了她,“那就當做贖罪好了,為了你們曾經的所作所為去贖罪,你還有你那幫騎士團成員。”
淡淡地開口說著,莫聞的眼神中不帶有一絲的憐憫。
“就算是想死,你也得給我拉著三魔神一起去!”
“贖罪?魔神?”法麗嘴中喃喃地念到,眼神中漸漸有了光亮。
她朝莫聞行了一禮,然后一頭沖了出去。
“這樣好嗎?她有可能做傻事。”看著法麗離去的身影,奧斯瑪朝著莫聞問道。
莫聞聳了聳肩,“但她也有可能帶來奇跡。”
當然了,如果她不能成功,就輪到自己了。
莫聞心中暗暗想到。
拉斯特最大的酒館,昏暗的房間中,一群騎士正在那里大聲地喧嘩,他們高高地舉起酒杯,大口地灌著酒,酒水順著他們的嘴角流下,打濕了他們的衣服,但他們也毫不在意,依舊是大口地灌著,仿佛要把自己醉死一般。
在他們旁邊一小群酒客正習以為常地朝著這里看著,指指點點,眼中帶著鄙視。
忽然酒館的大門被推開了,一縷陽光照了進來。
刺眼的陽光讓房間里一下子明亮了起來,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瞇上了眼睛,光亮中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一頭褐色的短發,潔白的鎧甲,腰間懸著寶劍。
這是一個圣騎士。
眼中還殘留著淚水,法麗的眼神卻已經堅定了起來,她皺著眉頭打量著酒館里的一切,然后就大步地朝著最中央的桌子走去,那里聚集著好幾個喝得爛醉的騎士,東倒西歪地說著胡話。
一腳把酒桌踹翻了過去,法麗劈手奪過了一個騎士手中的酒瓶,然后毫不留情地澆在了他們身上。
被冰冷的酒水撒了一身,幾個騎士就是一個激靈,有些清醒了一點,隨后就是大怒起來。
“小丫頭,你干什么!”
“臭小鬼,你找死嗎!”
仿佛被激怒的野獸,那群騎士眼中滿是怒火。
一個棕色頭發的騎士甚至都擼起了袖子,準備動手了。
他大吼道:“小鬼。我要給你個教訓!”
“夠了!你們這個樣子還算是薩卡蘭姆的騎士嗎!”
以更大的聲音,法麗吼了回去,那聲音之大。蓋過了酒館里所有的聲音。
酒館一時安靜了下來。
那個騎士就是一愣,隨即嘴角裂開,露出了一個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在哭泣的笑容。
“薩卡蘭姆的騎士?薩卡蘭姆的騎士?——薩卡蘭姆早就沒有了!它消失了!騎士團再也不存在了!”
淚水從他的眼中涌出,他一把抓起滾落在地上的酒瓶,也不嫌臟,大口地猛灌起來。
淚水混合著酒精滴了出來。他將酒瓶高高地舉起,向著四周揮舞。
“為了逝去的薩卡蘭姆,我們干!”
短暫的沉默。一半的酒客舉起了酒杯。
“干!”
“為了逝去的薩卡蘭姆!”
“為了騎士團!”
一陣低沉的附和聲,嗚咽聲伴隨著吞咽聲,淚水從騎士們的眼中不斷涌出。
“夠了!”
法麗尖叫了起來,她的眼中同樣帶著淚水。
“薩卡蘭姆還活著。它還活在我的心中。只要我的心臟還不曾停止跳動,它就將永存于世!”
法麗用力地敲打著自己胸甲,一個徽章被銘刻在那里,是薩卡蘭姆之手的標志。
酒館中的人都沉默了起來。
“小鬼,你懂什么!”
一個身材高大的圣騎士從角落里站了起來,他似乎很有威信,所過之處,所有的騎士一言不發地都給他讓開了道路。
帶著醉醺醺的氣味。他來到了法麗身前。
“小鬼,你知道什么!”
他一把將法麗拎了起來。對著她大聲吼著。
“昨天還在喝酒的朋友,忽然就對你拔刀相向!”
“原本把你當英雄的居民,現在卻指著你大叫惡魔!”
“你見過剝皮森林中那些累累的尸骨嗎!我們的老師、兄弟、朋友都還躺在那里!”
“你知道信仰了一輩子的東西卻在一夜間崩塌是什么感覺嗎!”
“說啊!你知道嗎?”
劇烈地搖晃著法麗,圣騎士的臉格外地猙獰。
“我不知道!”法麗同樣大聲吼道。
“我只知道你的戰友們現在還尸骨未寒,他們的眼睛還在看著你們!我只知道我們的圣地還在被一群惡魔所占據,薩卡蘭姆的榮光正在被玷污!我只知道我們同伴的靈魂正渴望著被救贖,而你們卻在這里醉生夢死!”
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騎士的胯下,法麗落在了地板上冷冷地看著他。
“你這個懦夫!”
“懦夫?”正痛苦地捂著自己下身,半蹲下來的騎士就是一樂,“懦夫,是啊,我就是個懦夫!”
他突然抱起頭嚎啕大哭起來。
“西亞,我對不起你,我救不了你!”
“約翰,原諒爸爸,爸爸只能這樣做,原諒我!”
“威爾,我的老朋友,是我沒用,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那群惡魔控制,而我、而我——卻什么都做不到!”
“我、我是個懦夫!”
抱著頭,那個騎士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周圍的騎士也是眼睛通紅,一個騎士拍了拍法麗的肩膀。
“原諒高爾隊長吧,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被當做祭品,殺死在神殿,而他被惡魔控制的兒子也在追擊我們的時候,死在了隊長他自己手中,那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啊!”
“我們不是沒試過去奪回我們的一切,可是我們根本毀不掉那個該死的東西!”
“撤回海港的原本還有近千人,但幾次嘗試之后,就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不是我們自暴自棄,而是——薩卡蘭姆已經完了啊!”
最后一句,那個騎士面色潮紅地吼了出來。
法麗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她打量著這些騎士,雖然在喝著酒,但他們的背后卻是一張張流著血淚的臉。
“不!一切都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