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大樓上層,奕天仇等三人坐在一起,地上一壺酒杯,倒在三杯白玉瓷子上,如同友人般互相舉杯致敬。
蟲豸抿了口酒,眼睛一亮,贊嘆道:“好酒!”
“能得到蟲豸會長的贊嘆,想來釀這酒的人也是十分榮幸。”
眼鏡男眼中有著自豪,一臉謙虛道。
兩人交流了會,還是蟲豸開口,將杯子放下,輕輕問道:“說起來,我一直有件事十分不解。”
“蟲豸會長請說。”眼鏡男微笑說道。
現在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只要對方不故意在暗中耍小手段,那么他也不介意與他交流。
蟲豸皺著眉毛問道:“王子可是你們林家重要的族人,比如嫡長子,或者嫡幼子,為什么你們會這么...”
“這么不依不饒,想發瘋一樣進犯協會,甚至不惜可能給家族招惹大敵,只為找出兇手。如此大費周章是嗎?”
眼鏡男微笑不變,仿佛知道他會問這個問題,直接答道:
“他既取武名為王子,那么就用這個名字稱呼他吧。”
他直接說道:“王子他并非主族,而是偏支,他家一支曾是那二十三代族長的親弟弟,我們兩個其實是他的舅舅和叔叔。”
“當初他資質在族中,也是最上一等,我們族里對他充滿期待,不過他父母在幼年時意外早逝,他又過于活潑好動,也可能是我們對他過于嚴厲。”
“總之,在他十六歲時,離開了族門,只留下一盞魂燈在族內。”
“是號稱燈在人在,燈滅人亡的魂燈?”蟲豸眼中閃過一絲沉思,問道。
“不錯,最關鍵的是,但是當初,原本青色的魂燈燈芯,竟然轉變為金色,令族里大舉震動。”
眼鏡男神色變得嚴肅,沉聲道:“這意味著,王子他突破了銘刻封禁,我只能說這是數百年里從未有人能夠做到的,至于其意義,請恕在下不能講得更多。”
“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兇手,至少知道他是如何讓王子做到突破封禁的!”
“哦?!”
蟲豸神色一動,平靜點頭道:“是嗎?那我明白了。”
他心中暗道:“顯然突破封禁之事,能讓整個家族不惜招惹協會,顯然這里有大秘密,可惜對他已經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尋找兇手。”
他正沉思著,突然神色一動,看到天空上的黑膜,一陣顫抖,迅速消散。
顯然有人從外面將其打破。
過了一會,一道蒼老的身影緩緩走來。
永老背著雙手,看著眼前三人,瞇起眼睛。
眼鏡男頓時緊張起來,因為在之前,就是他射下他們兩人。
看樣子對方來者不善,他暗暗握緊手中的道具。
不過永老仿佛對他們毫不在意,而是轉頭看著蟲豸,沉聲道:“走吧,會長要見你。”
眼鏡男神色微微一愣,
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是沖著他來。
而且看情況,似乎不認識他們!?
蟲豸同樣愣住,皺著眉頭問道:“為何找我。”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收到了一份文件,我收到的命令,是讓我壓你回協會,接受調查。”
“你做了什么?”
蟲豸瞇起眼睛,良久突然笑起來,說道:“好,那我跟你回去。”
“恩,放心吧,按照規矩,不會對你強來的。”
永老點點頭,說道。
他眼中有過疑惑,看著眼鏡男兩人:“這兩人是?!”
“這二位是林家來的,調查王子的死因。”
眼鏡男收起光罩,站起來默不作聲。
“哦,既然如此,那請兩位自便,我需要帶蟲豸回去。”
永老神色冷漠說道,拱了拱手,右手壓著蟲豸,帶他離去。
蟲豸十分乖巧,低著頭,全程沒有任何反抗。
待他們走遠,眼鏡男和肌肉男互相看了眼,猛地朝地下跑去。
...
地下室,研究所里,
奶糖沖出來時,諾言剛好也在一起,
諾言看著她,問道:“我這邊解決了,你這邊呢?”
“真相已經被我挖掘到了。”
奶糖冷笑不已,朝外走去:“我已經把資料發給會長,估計現在他老人家已經出手,開始逮捕這些異端,現在容我慢慢講。”
“首先一開始,在南溪山脈里,這些第三研究所的人做得邪惡實驗,”
“他們秘密研究著,試圖將人的意識移植到異常生物中,然后凌駕于肉身之上,操控異常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