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也并沒有進入修行的狀態,只不過為了試探出這一只老虎頭究竟是來做什么,所以江辰才佯裝自己完全進入了修行的狀態的。
現在測試出來這個老虎頭是有友非敵,至少現在的情況下,這個老虎頭不會對他出手,這也就夠了。
江辰沉浸精神進入修行的狀態,另外一側的王安尋也依舊在修行的師徒,二人這時候倒是沉穩了下來。
一只老虎頭在兩個人的身邊默默的悲痛著嘆息著。
“你說為什么師尊把我們全都給支出來?”
另外一邊江辰的弟子們似乎覺得眼前這場景有點熟悉江欣瑤,想了一想說到,“我記得當初在江家的時候,哥哥似乎發現了有難以對付的東西,他就指使我們出來,而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
說到這里,林天穎也沉默了,當初那些異獸就是因為他的體質吸引過去的鋪天蓋地的全部都是異獸所,以江辰把他們所有人全都支走了,只有她和江辰兩個人在里面。
所以剛剛的情況應該是又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發生了,師尊覺得自己沒有把握對付,所以才讓我們出來的?
只不過想到這一點以后江欣瑤心臟不好的咯噔了一下。
隨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這才常常吐了一口氣,說到,放心好了不會的,今時不同往日。
當初的時候江辰的實力越等于無,雖說不知道江辰究竟是怎么把那些異獸全都打跑的,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但是現在江辰如果還要對上同等異獸,甚至那些異獸的實力和江辰現在實力相當的話,也不可能需要付出比當初更大的代價,
大概是有別的原因。
眾人壓下心中的不安,可是江辰已經在他們的身上加上了牢籠,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回到江辰的身邊,除非是奪勾了江辰讓他們拿的積分。
“現在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只能夠按照師尊的意思拿到足夠的積分再說。”
眾人都點了點頭,鼓足了勁去追殺異獸,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能夠提升自己積分的方式,他們都會鼓足了勁的去做。
他們想要再一次見到江辰,想要再一次和江辰確認一下江辰現在究竟是否安全。
江辰把他們支持出來,最近是為了讓他們奪積分上天驕碑,還是因為江辰覺得遇上了什么比較麻煩的問題不能解決…
這邊江辰的弟子們已經開始盡心盡力的進行搶奪積分,而那一邊江辰和王安尋兩個人像是無所事事一般的在修行著。
從某種角度來說,江辰和王安尋現在的狀態其實也是在獲得積分,只不過他們這獲得積分的狀態有一點悠閑。
而且江辰還框了一個老虎頭免費保鏢過來。
就在江辰和王安尋修行的時候一個人頭蛇尾的女人游蕩著跑了過來,口中還發出絲絲的聲音,像是某些心術不正的邪修釋放出來探路的。
老虎頭看也沒看那一只人的手剎那之間變成了一只虎爪,只微微向下一壓貓科動物特有的尖爪便從他的指縫之間露了出來。
向前橫撲,瞬間那一個人頭蛇尾的東西就尸首分離!
老虎頭沒什么反應的冷哼了一聲。
大爺在這邊給江辰當免費的保鏢已經夠心煩了,竟然還有的家伙不知深淺想要作死,那就讓這玩意死了好了!!
老虎頭說完了以后也沒有離開江辰的身邊,畢竟他知道這個人頭蛇尾的東西,只是一個探路用的儀器,類似于尋寶鼠一般的存在。
他的背后必然還有操縱這東西的武者。
不過老虎頭也沒打算去抓這個武者,因為他萬一離開江辰和王安尋有事的話,天驕碑估計得能把他蹂躪至死。
隨意的從地上拔了一根草,老虎頭,將那個草根掘在自己的嘴中,悠哉悠哉地晃著自己的二郎腿,不時地抽空看一眼江辰和王安尋。
心想江辰這家伙當真是罪無可恕!!
竟然把他留在這里夸他做自己的保鏢。
一邊想著一邊覺得自己越發的暴躁了起來,其實他剛剛砍了一條蛇,心情已經好了不少。
可是現在越是安靜,他的心情便越發的不好,于是他默默的將自己的氣息給收斂了起來,屬于高階生物的氣息一旦收斂起來稍后并會有不知深淺的必受膽敢來此和他搏斗。
教訓一下小生物總歸比在這里寂寞無聲要好一點。
老虎頭呸了一聲,說道,“大爺現在都淪落到和這些小東西玩了嗎?”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將那一條蛇殺了之后,江辰腰間的天驕碑令牌的積分忽然跳動了兩下。
如果老虎頭知道的話,大概會又要大罵天驕碑的,畢竟天驕碑這心偏的也太離譜了吧,就連老虎頭殺的東西都算在了江辰的頭上!
不過現在的老骨頭不知道所以他還有心思把自己的身上的氣息收斂起來,框騙一些小東西過來殺一殺玩一玩。
畢竟那些小東西完全沒有自己的靈智,成天只知道殺戮,老虎頭也不喜歡那些小玩意。
現在弄些過來逗弄逗弄自然沒有什么關系,至于江辰和王安尋老虎頭早就扔了一些防護罩在他們兩個人的外面。
現在除了老虎頭,自己大概也沒有誰能砸開防護罩,身后的江辰和王安尋兩個人了。
“希望能有些不長眼的小東西過來,不然我可真的要無聊死了。”
老虎頭如此的嘀咕了兩句。
說著老虎頭又悠哉悠哉的晃起了自己的二郎腿,另外一邊有一個武者撲哧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嫣紅之上似乎有青澀的氣息蒸騰而出。
他的指尖還有小蛇在不停的晃動著,“該死的到底是誰殺了我的蛇女,似乎是那一片?!”
如此說著那武者起身目光陰毒的看向了南方,那個蛇女是他所有傀儡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
可就是如此那個蛇女還是死了,所以他要去南方看一看。
那人冷哼了兩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敢殺了我的蛇女,看老子不宰了你。”
他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的陰狠,似乎已做慣了這樣的事情,而他腰間的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寫著血腥兩個字,顯然此人也是一個血腥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