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這冰箱里的一切,之前吃的東西嘩地一下全部吐了出來,冰箱里還冒著冷氣,也不知道這斷了電也怎么保持制冷效果的。
沈明科怒氣騰騰的出來,捏住女人的脖子大吼道。而鄭明輝卻開心的笑了起來,跌坐在地上,然后沉睡了過去,而他的身體里,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個超級細胞合成,讓他的身體變得強大!
“你們真該死!”沈明科漲紅著臉說道,本就紅的臉更加紅了起來!
他正掐死她,可目光卻移了一個位置,定在了她的胸口上,他一下猶豫了起來,不過后面又裂開嘴笑了。
一股罪惡的心思在生長,他眼中慢慢充滿了**,他突然想起這是在末世啊,一個沒有法律的社會啊,犯什么罪也沒有人管啊!
心里的邪惡一瞬間生長成參天大樹,這對夫妻要殺自己,為得什么?就是為了他們身上的肉!他們是該死的人,殺了他們沈明科心中沒有任何負罪感,到是在殺之前他可以做一件自己大半輩子沒敢做的事,那就是放縱一回!
心里這樣想著,沈明科看著女人臉越發笑的開心,女人的身體,他還沒有享受過呢!
“哈哈哈哈,老子可以不做處男了,不用打**了,哈哈哈!”
女人的臉一下驚恐起來,她在沈明科大笑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開始掙扎起來,不過沈明科卻按的更緊。
沈明科猛然撕開她身上的衣服,豐腴的酮體立馬展現在他的眼中,他趴下身子,把這女人翻了過去,將她的衣服全部剝開…
(呃…不是,寫錯了,這里省略一萬字,身為作者我不能開車,要不然會封的…嘿嘿,你們自個腦補。)
清晨的風好似吹開黑夜的壓抑,昔日孩子們玩鬧的聲音消寂無影,秋葉漸濃,苔花微微,歲月傾然而下,淆一碧萬頃,初生的太陽只露出她的一小半身體,但卻將半個天空染成迷人的粉紅色,讓人如同自己身在動漫那樣美好的世界一般。
在地上酣睡的沈明科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好像有人再踢,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老沈啊,我說你行不行啊?咋得?”
“還行還行。”沈明科笑瞇瞇的說道,顯然對昨天自己做的事情很滿意。
可能是昨天喝的有點多,沈明科還感覺腦子暈眩眩的,而反觀鄭明輝,見他氣色如常,好像并沒有喝多后的頭疼感!
而鄭明輝也感覺現在的自己很奇怪,自從今早醒來以后他就感覺自己體內多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可以做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他甚至還有一種錯覺,自己可以憑一己之力扛起一頭牛!
不過他也就是錯覺而已,只當是自己剛剛從夢里面醒來,入戲太深了。
這時候,全身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女人也動了一下,她翻了一個身,胡亂披散著的頭發讓她看起來像個鬼一樣,看著鄭明輝兩人,她眼中閃過深深的怨毒!
“你們…你們竟然敢…你們給我去死!去死啊!”
女人發瘋了一般對著兩人尖叫著,鄭明輝一看到,就像昨天自己吃的那頓人肉,不由地心里直冒火,胃里翻江倒海,憤怒的看著女人。
“你特么還好意思,給老子們吃人肉,我艸尼瑪!”
鄭明輝撿起地上的砍刀,一刀劈了下去,昨天殺了一個人,心里慌張,很少分不清情況,而今天一醒來對周圍的一切都有了清晰的認識。
現在是末世啊!怕毛線?
既然已經殺了一個人,他不介意讓自己手上再多沾一些鮮血,畢竟,末世之中好人是不存在的!
就在他的刀要劈下去時,關這李鶴年的臥室門突然傳來“轟”地聲音,那道門直接被一只粗壯的手臂砸開!
一道令人心肝發顫的尸吼聲響起,李鶴年兩米高強壯的身體出現在三人面前。
女人看到后心中一喜,激動的說道:“兒!兒啊,他們殺了你爸爸,快給他復仇啊!”
在她喊出這一句話時,鄭明輝沈明科兩人臉上徒然一驚,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
“你…你兒子?你竟然養喪尸?你tm瘋了吧!”沈明科驚駭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俏生生,年輕漂亮約莫十六歲的女孩也靜靜的走出了臥室,她身上的白衣裙已經臟亂無比,但手臂上和鎖骨上的肌膚干凈細膩,好似經常洗澡一般。
女人看到李晴天時腦中嗡嗡作響,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遇到鬼一樣。
“你…你竟然還活著?”
“呵呵呵,媽媽,我還活著,沒想到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和爸爸不是很疼愛弟弟嗎,弟弟現在就在這,你過來喂他啊!”
坐在地上的女人往后面縮了幾步,她也沒搞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李鶴年沒有吃了李晴天?
“不!你怎么沒有死?怎么會這樣,你怎么做到的?”
女人睜大了眼睛仔細的觀察了李晴天,最終確認她沒有變成喪尸!
“嗯哼哼,弟弟可不忍心吃我,是嗎,我的乖弟弟?”
李晴天整理這自己的長發,站在一旁喪尸李鶴年像是聽懂了一般呆滯的點了點頭。
李晴天整理好頭發后,看著女人的眼睛充滿了恨意,恨她和李荀皓的偏心,明明都是他們的孩子,為什么要區別對待?就因為她的女孩嗎,將來要嫁人?
“媽媽啊,你和爸爸好偏心啊,為什么只疼愛弟弟?為什么買東西的時候出來只有他的沒有我的?我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對,你們告訴我?”
李晴天聲音中沒有任何情感,好似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述說著一件悲傷的故事一般。
“不,我沒有,我們沒有只疼愛鶴年,我們兩個兩個都和疼愛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快叫鶴年殺了他們兩個,他們殺了你爸爸,快殺了他們!我們以后開開心心的做一家人好不好?”
女人希翼的說道,不過李晴天嘴中卻泛起了冷笑…冰冷而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