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張孝武找到劉忙進一步打探小王子的一切,包括他的脾氣秉性和過往事情。他要確定這個人到來的目的,并且打探阿布拉多和阿瓦希希公主的關系如何。
劉忙驚訝道“你怎地惹到了他?”
張孝武道“我沒惹他,我只是多多打聽了他。”
“這個人呢…”劉忙搖搖頭說,“不太好所說,他也不是壞人,倒也不是好人,他對對手是斬草除根且毫不留情,甚至會傷及無辜,但是對朋友卻非常好。而今沙加王國國內的商人,近半都是他的親信,另一半么,要么有強大靠山,他不敢隨意敵對;要么——就被他弄死了。他下午來看公主衛隊的選拔賽,還真是有點稀奇,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啊,最起碼我記憶里,他不是個愛熱鬧的人,還不如大王子阿爾嘉文咧。”
張孝武結合最近的一切消息,意識到這個拉布拉多王子肯定必有所圖,只是這個圖謀應該不是他。政治絕對不會是那么簡單的一句話,大王子、二王子和公主三人之間一定存在某種利益關系,只是這種關系他暫時不熟悉罷了。
“不管他怎樣,我只是我。”張孝武抱定了決心后,更加重視起了這場三對三的比賽。
下午,阿布拉多王子來了,這個年輕人非常囂張狂妄,一如別人的描述的一樣。阿布拉多的外貌有點像迪克牛仔里的林進章,頗有一種狂野的味道,他身材高大方臉闊耳,可以說是少有的沙加王國美男子了。
在沙加王國,人們盛傳阿布拉多才是第一美男,任何人不如他的萬分之一。
張孝武內心里不同意這句話,最起碼他見到很多人比阿布拉多王子帥,可沙加女人的審美和張孝武相去甚遠,。便張孝武自以為很英俊了,在沙加女人心中,第一美男仍然是艾布拉多王子,張孝武的長相最多算是一個小白臉,可以做情人,不能做丈夫。
伴隨著女兵們的尖叫聲和呼喊聲,阿布拉多王子坐在張孝武的身邊,他似乎很享受被眾女兵崇拜喜歡的感覺,而此時此刻,他的表情既充滿享受,又充滿厭煩。
“這個就是你的新校佐?”阿布拉多問,“長得這么白,能打仗嗎?要不要我把我的衛隊給你?”
希希公主隔著張孝武淺笑道“那倒不必了,你的衛隊,未必有我的衛隊厲害呢。”
張孝武有些尷尬,因為他的右邊坐著公主,左邊坐著王子,兩人說話居然隔著他,而上一次他們這一對王子和公主以此種方式就坐時,中間坐人是沙加王阿富爾汗。
張孝武向后側了一下身,盡量讓他們彼此看到對方的臉,但又覺得還是別扭,便起身要走,阿瓦希希公主立即將其按了下來,笑吟吟地說“你怎么了,我的將軍閣下?”
“噦”阿布拉多王子故作惡心道,“還我的將軍,嘖嘖嘖,你的上一個將軍,似乎死了不到半年吧?”
“要你管。”希希公主嗔怒都。
阿布拉多聳聳肩,繼續看擂臺賽女人們的戰斗。
希希公主繼續問道“你好像不是很舒服?”
張孝武找了個借口道“這個位置,有點兒熱。”
希希公主抿嘴笑,跳過張孝武問道道“對了二哥,我的手下很有意思吧,他很厲害的喲,又能打長得又帥,不如去你的水軍里如何?”
阿布拉多看著張孝武,眼神中帶著揶揄,道“你從哪里找到這樣的漢人?還打算進入我的水軍,你想得太美了!你忘記了爺爺臨終之前說,漢人不得進入水軍的告誡嗎?”
希希公主吐了一下舌頭說“我給忘了。”
阿布拉多看著張孝武站在擂臺下,一動不動的身影,淡淡地說“這個人呢,不簡單,你要派人盡快查清楚他的身世,否則可能會給我們的國家帶來災難。”
希希公主道“那你不用管了,我的紅衣軍副領隊,厲害著呢。”
阿布拉多道“以后有機會,讓他去跟我的手下打打架,活著的人才是真本事,死了的話,就地埋了吧。”隨后,阿布拉多王子認真地看起了比賽,目睹從未見到的女子三人一組參加的摔跤賽。
女子摔跤雖然不好看,卻很香艷,什么扯頭發扒衣服的動作都使了出來,當真是精彩紛呈,看得張孝武目瞪口呆——這特么女人打起架來,比男人還生猛啊。
阿布拉多王子興奮地問道“這種比賽,能否進行全國性質的比賽?”
希希公主看著張孝武,他才說道“民間舉行時需得下注做對賭玩法,雖然有可能會輸,但是有本事的人全贏。而且此等大事,需得引更多百姓帶著資金入場,否則大家只是湊個熱鬧,卻對行情一無所知。”
阿布拉多聽后驚訝地看著張孝武,心說你的這種玩法,簡直太過冒險了吧,但他畢竟頭腦聰明,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隨后若有所思,點點頭后才說“要不是你是我妹妹的人,我一定會重重用你。”
希希公主委屈道“二哥,你可不能跟我搶人喲,否則我可是會找你麻煩的。”
阿布拉多王子哈哈大笑,并沒有做多舉動。
張孝武未覺其他,卻突然見到阿吉被幾個侍女帶來,并且來到三人面前,阿吉用不熟練的漢話說道“小倉吉子見過沙加王國阿布拉多王子殿下和阿瓦希希公主。”
阿布拉多王子一下子跳了起來,不由自主地說“美人兒,你叫什么名字?”
張孝武道“她是我的妻子,小倉吉子。”
阿布拉多頓時被阿吉的美貌震撼了,他這一輩子從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甚至她的眼睛居然是綠色的,說她不是精靈,誰也不會相信。阿布拉多一臉羨慕地顫抖著雙手道“易光將軍,你的妻子簡直太漂亮了,她就是一只天使一樣。”說到這里,他竟然忍不住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走上前去,看到阿吉奶白色的芊芊小手,頓時全身癢癢起來,他伸出手來,準備一把抓住阿吉的香手媃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