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
“自來也?”
“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覺啊?怎么現在還不起床?”
少女清脆的聲音仿佛啼叫的夜鶯一樣,干凈利落地傳入了自來也耳中。
正在沉沉睡去的自來也猛地眼皮挑了挑,想也不想,他直接掀起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瞬間躲到了…床底下。
他還扯了扯被子,試圖用更多的下垂遮擋住自己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身體。
他可不想被那個女魔頭抓住,準沒好事。
“扣扣扣…”
“扣扣扣…”
少女敲了敲門,很有禮貌的樣子,“自來也?今天要一起出去玩的呢…”
玩?自來也打了一個冷戰,不動聲色地扯了下來更多的被子擋住自己。
“自來也?”
“你不在家?別扯了。”
清脆悠揚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卻讓自來也縮得更靠里面了一點。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早就縱身一躍下樓逃之夭夭了。
“轟!”
屋里的大門被人暴力地一腳踢開,吱呦呦地發出呻吟。
自來也心疼了大門一秒鐘,然后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一個扎著馬尾的金發蘿莉雄赳赳、氣昂昂地沖進了屋子里面,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屋子里瞟來瞟去,平平的胸口起起伏伏間硬是沒有半點弧度。
此人有女將軍之相…平天下不在話下,恐怖如斯。
自來也心里還在吐槽,伴隨著啪嚓啪嚓的聲音,一雙小巧可愛的腳丫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圓嘟嘟的腳趾上有著晶瑩剔透的趾甲,還涂上了淡紅色,縮在忍者涼鞋里。
自來也縮了縮,連呼吸都屏住了。
并不是對方的味道大,相反,這個有潔癖的女人可不會讓自己有什么難聞的味道,即使是腳丫也會被她用草藥浴養得香噴噴的。只是,他害怕自己呼吸時帶動的氣流會被這個可惡的家伙感覺到而已。
這女人,該死的敏感。
“誒,不在的嘛?”金發平板少女蹙了蹙眉頭,小巧可愛的鼻子動了動,“明明剛剛還聽到有人在里面打呼嚕的。”
你別騙我,我才不打呼嚕,我晚上錄過音的!
自來也扯了扯嘴角,依舊憋著氣。
他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可以在水里憋好久。
不過這和在水里憋氣還不太一樣。
最起碼在水里憋氣耳邊不會有少女的碎碎念。
“誒,這個自來也,他跑哪里去了?”
“怎么會不見了呢?”
“巴拉巴拉…”
自來也因為大腦缺氧再加上被墨跡來墨跡去,總之是頭暈眼花,然后下意識吸了一口氣。
還不待自來也鉆出來逃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出現在了自來也面前。
“不好!”
自來也臉色一白,直接被少女從床底下拎了出來。
“喂,我說,你躲我干什么?”
少女氣鼓鼓的樣子活像一個包子,自來也下意識伸出狗嘴舔了一口。
入口處一片溫潤,還有著別樣的q彈,軟糯糯地,像果凍一樣,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兩個人同時愣住。
“噗通!”
少女下意識松手,俏臉瞬間一片血紅。再怎么潑辣的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也會不好意思一下,然后勃然大怒。
“自來也,你找死!”
“啊啊啊,綱手我不是故意的!別打我英俊帥氣的臉!”
窗外,一棵大樹 上,臉色有著病態般蒼白的少年手里撫摸著一只麻雀,聽到屋子里的大吼大叫聲后,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笑意,
“兩個笨蛋。”
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多嘴,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各種各樣的話題,仿佛多年沒見的好友一樣。
大蛇丸手里拿著一管藥膏,輕輕地涂抹在自來也被打成的腦袋上。
藥膏和手都是冰冰涼涼的。
自來也坐在凳子上不停抽著冷氣,顯然是疼得厲害。
“辣果鋁銀,哈搜呆混了…”
自來也吐字不清。
也難怪,大蛇丸看到,綱手把自來也舔她的舌頭揪出來錘,他差點以為自來也今天得交代在那里。
沒想到這小子命屬小強的,這都沒打死。
當然,也可能是綱手沒下狠手。
他們兩個的關系可是挺復雜的,牽扯的東西不少。
大蛇丸覺得挺可惜的,他還想切開自來也的尸體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大腦呢。
“里好溫樓,里要似鋁的,裸困定娶里。”自來也嘟囔了幾句什么。
大蛇丸挑了挑眉毛。
很顯然,他聽懂了。
“白癡。”大蛇丸撇了撇嘴,不過疼得嘶嘶哈哈的自來也自然是沒聽到。
“你說你,總是招惹她干什么?”大蛇丸的語氣和他上藥的手一樣溫柔,“總是落得一身傷。”
“回資道辣個鋁銀懟得裸刨痕么…”自來也嘟嘟囔囔,然后捋了捋舌頭,下一句話可算清楚一點了。
“裸六不喜歡辣鍋太平公主…”
自來也聲音不小。
那邊的綱手瞬間投射過來死亡射線。
綱手,身為初代火影之孫,被人尊稱綱手姬,也就是綱手公主…
太平公主…
呃…挺貼切的外號。
大蛇丸果斷收回藥膏,然后身子朝著旁邊一閃。
“天殘腳!”
“轟!”
自來也直接被綱手從忍者學校的墻里打了出去,狼狽地摔在了外面,暈頭轉向,不知道有幾只羊在天上飄。
大蛇丸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抱著肩膀看熱鬧。
他的確是自來也的朋友,也的確會在自來也手上之后給他涂傷口,但這毫不影響他幸災樂禍和落井下石。
綱手氣鼓鼓的看著自來也,“喂,你一天天不招惹我會死的嗎?”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他們的一個同學竄了出來,“今天是回來看老師的,你們這…還是那么精力充沛的啊哈哈…”
沒有好戲看了,大蛇丸聳了聳肩膀,走過去把自來也扶了起來。
“在外面的話,給女孩子留一點面子,不要總是戳她們痛處…雖然會因此得到關注,但是也會讓你挨打的。”大蛇丸拍了拍自來也,“就像今天早上綱手找你,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偷窺人家洗澡?今天早上更過分,還舔人家臉…”
“果然你才是變態的吧?”
“這不是…為了讓她記住我,不找別人嘛…”自來也咳了咳。
“…”大蛇丸扶了扶額,“你就是欠扁。”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
“自來也,自從我們忍校畢業,這兩年你都沒回過家…你們有什么矛盾了嗎?”
“回家?”
自來也喃喃自語,而后腦袋仿佛針扎一樣刺痛,瞬間摔倒在地,
“回家…”
請: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