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事實上,我們遭遇的可能不太一樣,”聽著綱手和那些幸存曉組織忍者的話,羅砂皺了皺眉,敲了敲桌面,
“出現在我們村子里,并且造成了極大破壞的,并不是所謂的什么‘佩恩’,而是一個曾經被初代風影大人封印起來的巨大惡獸,模樣像貍貓,也像貉,我們稱呼他為守鶴…”
“那是一種可以(cāo)控沙子的兇獸,在沙漠里簡直是無往而不利,各種風遁忍術層出不窮,(shēn)體完全由沙子組成,根本不怕我的任何攻擊…而且,它還可以使用查克拉混合起來的…嗯,尾獸玉,差不多就是這個名字,我聽見它在釋放查克拉球之前喊了一下這個名字。”
“沙漠就是他的主場,真不知道曾經初代風影大人是怎么打敗他的…”
“我原本也試著抓了他一次,卻莫名其妙地跑掉了,沙金封印沒有成功。”
羅砂嘆了口氣,“我總感覺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結束…那家伙這次跑了,肯定還會卷土重來…”
“我們砂隱村的實力本就一般般,這次守鶴的襲擊給我們造成的損失可以說是經濟倒退三十年…”羅砂咬牙切齒,“下一次它敢過來,就一定要生擒活捉了它。”
“三十年?不可能…”夜月靄翻了翻白眼,“拜托,三十年之前那可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現在就算你們砂隱村風之國滅國了,也比那個時候過得好。”
“我這就是一個夸張的比喻。”羅砂撓頭,有點惱羞成怒。
“你這比喻也太夸張了。”夜月靄翻了翻白眼,“你們就一只?”
“怎么?”羅砂扯了扯嘴角,“一只還不夠?那種家伙隨隨便便就可以滅掉一個小國了吧?”
“格老子,我們碰到的是三只…”夜月靄差點掀桌子,“這算個什么事?雖然我們強,也不能被這么摧殘吧?”
“三個?”羅砂笑出了聲。
人們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即使是這些各個忍村的領袖也是毫不例外。
雖然自己的痛苦沒有一絲一毫的減輕,但看著別人倒霉就是那么地讓人感覺到舒服,得勁。
你有一份快樂,我有一份快樂,我們彼此看到對方的快樂,大多會覺得對方比自己快樂,然后就不快樂;你有一份痛苦,我有一份痛苦,大多會覺得我們都一樣,然后心里就好受一點。
真是奇奇怪怪的人類心理。
“嘁,三個怎么了?我們至少成功攔住了兩只,只不多第三個能夠隱(shēn),趁我們不注意,悄悄地進入了村子罷了…”
夜月靄雖然是個粗人,但粗中有細,一眼就看出來了羅砂的幸災樂禍,他也不想這個時候與他吵起來,就用言語擠兌羅砂,“不像某些人,一只都攔不住,還讓人家炸了老家。”
“豈可修!”羅砂額頭冒出青筋,“你這家伙怎么敢這么說話?”
“我怎么不敢?嘁…一個砂隱村而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夜月靄哼了哼,
“看我們笑話?也不知道哪個村子的影居然被手下毒死了,還妄圖利用這件事來發動忍戰轉移國內視線…他的繼承者居然靠其他忍村接濟才能讓自己的村子順利生存下去…如今更是連一只貍貓都打不過…嘖嘖。”
“唉,真是造孽,攤上這么一個個弱小又無能的影,辛苦砂隱村百姓了。”
“那也比你一個肌(肉)塞滿大腦的家伙強上不少。”羅砂恨恨咬牙,回懟夜月靄。
他還真沒什么可以回懟夜月靄的。
眼看著兩個人越鬧越僵,下一刻好像就要打起來似的,四代水影矢倉連忙插進去做和事佬,“我說兩位,我們正面臨著生死大戰,在這個關鍵的時間就不要內斗了,不僅讓別人看了笑話,還生出了不必要的火氣。”
他嘴上說的漂亮,其實也在暗暗慶幸沒出現第三個巨獸襲擊霧隱村,否則可不是那么好解決的了。
“巨大惡獸?出現在我們村子的也是那種東西…”大野木回憶起來之前的事,不(jìn)扯了扯嘴角,適時地插了進來,
“和你們的大概不一樣,我們那邊有兩個,分別是四條尾巴的猴子和五條尾巴的鹿角馬,一個可以使用沸遁,一個可以使用熔遁,一個皮糙(肉)厚,一個靈活無比…”
“我們也是遇到了兩只巨獸,三只尾巴的烏龜和六條尾巴的鼻涕蟲…真不知道鼻涕蟲怎么長出來的六條尾巴…”矢倉咳了咳,“幸好我們的水無月一族擅長冰遁,比較克制他們,要不然還真不好對付…”
“誒,你們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們遇到的巨獸也有好幾條尾巴…兩條,七條和八條…”夜月靄愣了愣,“現在我們知道的就是…二到八?”
“或許還要加一個九…”止水沉聲道,“佩恩中擅長通靈術的那個召喚出了一個具有九條尾巴巨大狐貍…我們木葉村差點被這個狐貍給弄碎了,簡直就是一個可怖的獸形機器。”
“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系?二到九,這個數字未免太過于巧合了,仿佛一個刻意安排的數字…羅砂,你們遇到的那只有幾條尾巴?”迪達拉皺了皺眉。
“跟長輩說話注意禮貌,不要直呼其名。”大野木翻白眼。
“死老頭…”迪達拉嘀咕了一句,大野木年紀大了,耳背,沒聽見他說什么,還以為他在跟自己小聲道歉。
黑土瞥了迪達拉一眼,呵呵一笑。
迪達拉挑了挑眉,捋了捋黃毛,聳了聳肩。
“守鶴的話,哪里來的尾巴…等等,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東西還真的有一條尾巴!”
羅砂一下子怔住,“這…這也太巧了吧…”
“這樣來看,恐怕不是巧合那么簡單。”角都敲了敲桌子,“恐怕,這是命運的必然,命運的安排。”
“一到九條尾巴,恐怕他們都是一伙的…都是佩恩那邊的忍獸,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掌握這些龐然大物的。”鹿久搓了搓手指,
“這是一個勁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