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皮爾斯的決斷
不過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張力對次瀕死體驗毫不在意，既然脫離了危險，找到出現問題的可能原因，那么繼續實驗就算不上作死。
相比召喚維度魔神、嘗試禁忌法術等隸屬于《瑪泰姬法師們的一萬種作死方式》。
有實驗安全規范可以依據，擁有完整實驗流程模板，同時做好了一系列安全應急預案，在張大師的自我評估中，自己參與的任何不可思議的實驗，都算不上是作死。
就是這么雙標。
相比之下，霍格沃茨更多法師死得悄無聲息。
記得五年前，有個法師學徒寫錯了魔法符文，在召喚魔法武器的時候召喚出了一截觸手，當場喪尸；八年前，有個正式的法師，打開了通往噬空獸胃部的傳送門，只是看了一眼里面，就用魔力戳爆了自己的雙眼…
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張力搖晃著腦袋，自從靈魂能夠重新回歸肉體后，他就再也沒有召喚過自己的星體。
“…接下來的流程是，…實驗日志，失敗經驗總結，人類視覺極限、神經元反應局限程度，意志對于肉體極限的影響，這些都是以后的重點課題，法師學徒們以后答辯的重點。”
“和各種陰險的異界生物法術陷阱相反，這種沒有先例，不過沒有主觀惡意，只是因為碳基生物生理極限導致的問題，擁有更大的操作空間。搜尋各類文獻結果，共有兩百二十一中解決方案，其中軟件黑箱測試的方案最為簡單直接…”
張力在魔法書上寫寫畫畫的，拍板決定。
所謂黑箱，在這個案例里更通俗一點就是馬賽克——拯救一切404的神器。
張力點點頭，這么說來，只要在適當的時候解除馬賽克，特殊形態下的賢者之石，也能作為大規模控制法術使用，只是不知道這種充能裝填是否可逆…
緬懷了一下各行各業的先輩們在魔法道路上付出的努力，張力繼續搗鼓著他的實驗，不停改變著各項參數，記錄各種不同物質間的轉化效率。
作為木有表情的計量單位，各種材料各異、千奇百怪的魔改方舟反應堆，從流水線落地，藍色的光芒很快鋪滿了地面。
幾天后。
紐約，曼哈頓地區。
聯合國總部的大樓就矗立在傍水的黃金地段。
相比日內瓦、內羅畢、維也納的辦事處，聯合國的總部顯得更為氣派，一點都看不出這個全球最大組織當初買不起的地的樣子。
平行宇宙的歷史慣性原因，這個宇宙的二戰后，仍舊是雞賊的洛克菲勒們無償捐贈了土地，落成了全世界唯一的“國際領土”。
因為同期就買下的周邊的土地，富有遠見的洛克菲勒們賺得盆滿缽滿。
所不同的是，這里除了眾多各國的大侍，傳說中讓無數地下組織聞風喪膽的神盾局總部“之一”，同樣坐落于此。
畢竟名義上來說，神盾局只是聯合國內設安全部門的直屬機構，之一。
從這個方面來考慮，或許，神盾局勢力的強盛，真的要歸功于曾經的神盾局局長，現在的安全部副部長，對正義一方貢獻最大的反派角色！
亞歷山大皮爾斯。
這因為如此，霍華德在懷疑之余，都找不到能夠指正他的任何證據…
所以，就目前來說——
“這個金發的美國中年人，是我們所有神盾局特工的偶像！”
瑪利亞·希爾心中暗道，雙眼放光，看著迎面走來的部長大人，和問路的游客道了個歉，接著熱情地向自己的領導行了個禮。
“皮爾斯部長！上午好！”
“希爾？在總部休假的日子還習慣么今天也繼續辛苦你了。”
皮爾斯條件反射出體恤下屬的微笑溫暖表情，腳下不停，在身后下屬的簇擁下快速走進電梯。
專用電梯很快到達樓層。
“散了吧。”
揮散手下，皮爾斯鎖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神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他在窗前坐了片刻，然而打開室內的防竊聽裝置，打開衛星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中傳來卷著舌頭的英語，兩人交談了片刻后，皮爾斯冷靜地說道。
“這么說，還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皮爾斯的語氣平淡，仿佛對于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對方非常專業，查不到任何入境記錄。基地內的監控不出意外，無法恢復。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現在屬于哪一個勢力…”
“依照當初基地內所有的冬兵都被一擊斃命來看，他們對我們非常了解，提前解決了冰封中的所有冬兵戰士——所以的證據都指向你們，敵人就是你們當初失蹤的兩個神盾局特工。我們堅持，是你們紐約方面出了問題，皮爾斯。除了我們，現在還有哪些勢力掌握了我們的強化士兵技術？！”
“這是無端的指責。”皮爾斯提升了語速：“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證明，動手的是你們紅房子培養的特工，娜塔莉·羅曼諾夫！”
“羅曼諾夫在幾十年前已經變節了！！他被你們培養成了新的殺人機器。”
“所以我們培養的娜塔莎已經死了，她沒準又變節回了你們那一邊。”
“該死的！！”
毛熊不擅長詭辯，聽到皮爾斯無意中掀開的傷疤，氣急敗壞地掛斷了電話。
“我們不在乎那些在蘇聯被拔除的基地！！我們這部分的任務就快完成了！她總會回去找你的，皮爾斯！你會自食惡果！”
“嘟嘟嘟——”
“還是這么毛躁…”
聽著話筒中的忙音，皮爾斯冷笑一聲。
“成不了大事！！他們已經來找我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她背后的勢力。至于冬兵——不過是幾十年積累下的實驗品。”
皮爾斯緩緩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根雪茄，剪開，用無硫火柴輕輕點上。
上檔雪茄的香味在口腔縈繞，讓人沉醉。
皮爾斯清點著自己的底牌，然后沉思。
真的是你么？消失的佐拉博士？
皮爾斯的臉色開始陰沉不定起來，他打開電腦，一個蘇聯將軍的資料被他調閱出來，
隨后一個鮮紅的紅叉打在他的頭向上。
消息很快發布下去。
做完這一切，皮爾斯撥通自己的秘書。
“湯姆，幫我制定一份去斯德哥爾摩的行程，順便幫我和白宮那位做一個預定…”
皮爾斯暗下決心，既然你們想動我，那我就要再加一份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