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著隔岸觀火,乘涼吃瓜的沈覺幾人,萬萬沒想到剛廚房里的一頓鬧騰居然是在合計這次午餐的DIY,真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心里拔涼拔涼的。
“那什么,心悠,我的那份你幫我一起解決就行了。”沈覺說道。
“不行啊,自己調料才有樂趣,我跟你弄就不好玩了。”裴心悠早猜到沈覺的說辭,早就想好了對策。
“我不要好玩,只要能吃。”沈覺說。
“怎么就不能吃了,只不過可能不太好吃,但左右也吃不死人的。”裴心悠將準備好的說辭二反彈給沈覺。
“啊…”沈覺撓了撓頭,看來裴心悠是打定主意了,于是沈覺說道,“那我能不吃嗎?”
“不行,這樣好玩的事情,每個人都要參與的。”裴心悠微笑著回答道。
“行吧…”沈覺繼續撓頭,又想到一計,說道,“那我能打好佐料然后不吃嗎?”
“不行,不能浪費食物。”裴心悠微笑著回答道。
“那我能給狗子吃嗎?”沈覺繼續問道。
“不行,狗子有它自己的飯食。”裴心悠答。
“那我能跟狗子換嗎?”沈覺看了看“救護車”的飯盆,裴心悠對這條“救命恩狗”實在不錯,每頓飯都是單獨準備的精致狗糧。
“額…”裴心悠有些無言以對,“你要真豁的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那行!”沈覺信以為真,跟抓到救生浮木一般。
“不過…”裴心悠終究還是心軟了,說道,“你可以跟著我一起打作料被,我用了哪些調料,多少,你差不多跟著來不就行了?”
“啊,也是啊…”
“是吧,何必跟狗子爭吃得呢,實在是太慘了,都快看不下去了…”裴心悠掩面,笑得不行。
“沈覺愛得太卑微了…”直播間的男同胞們心疼不已。
“裴心悠一看就是想要整整沈覺,沈覺平時的機靈勁兒哪兒去了?”
“所以說在座各位都是直男呢,沈覺那么聰明他會不知道?陪著裴心悠演戲呢,圖個樂子,哄老婆開心,懂嗎?”
“還真是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啊…”
“沈老師這是好男人,換一些傻逼男人,估計就要跟老婆叫板了…”
“裴心悠得順毛摸,她心軟得很,你裝個可憐服個軟就過去了,非要杠,兩敗俱傷…”
“我去,裴心悠是獅子座吧…”
“樓上請自行百度…”
雖然是自食其力的面條DIY,大家調味的功力也參差不齊,好在裴心悠和的面是極好的,面條筋道,即使調味再歪瓜裂棗,口感也不會差。
廚房里一片狼藉,裴心悠和姚云兒、卡羅林留下來收拾廚房,三位男士冒著微微細雨挑著背簍出門找黏土去了。
想想,真要做幾處人工溫泉池,還得像沈覺說的那樣,帶院子,帶石板花草山水風景,詩情畫意,還是有點難度,不過沈覺倒是一點不慌。
“沈老師,你就說吧,你是不是閑的?”費爾曼邊走邊打趣道。
“嘿…”沈覺無奈笑了笑,“怎么就閑了,這事兒不挺樂趣的嗎?再說了,完了心悠也高興。”
“主要是心悠高興吧…美得你,你這個妻奴。”費爾曼調侃道。
“唉,老費,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合著卡姐不高興?卡姐高興了你不高興?那你剛才干嘛我一叫走你就擼起袖子跟著出來了?”沈覺反問道。
旁邊李成新憋笑憋得不行。
“我心內是抗拒的…”費爾曼狡辯道。
“可你身體很誠實啊。”沈覺說道。
“所以說啊,很多事情不是看你說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對吧老費?”李成新擠兌道。
“嘿…”費爾曼說不過這兩位最佳辯手,擺了擺手,表示認輸。
“老李,你上次說那片黏土差不多被挖完了是吧?”沈覺突然想起這茬,問道。
“是啊,不過我看那一片土質都差不多的,黏土也不是什么稀有的土壤,過去找找應該能找到的。”李成新答。
“行,”沈覺點了點頭,“我大致想了想,也就需要一些黏土,鵝卵石,然后再拖一些竹子回來就行了。”沈覺說。
“唉?竹子是為了做屏風嗎?”李成新問道。
“嗯,正好春天,我們去找找那些才發出來的嫩竹,之際栽種起來倒也不錯。”沈覺提議道。
“不能吧,那些課都是楠竹,誰知道之后會長多長一棵。”李成新說道。
“你還真想著能種活了不是?”沈覺笑道,繼續說,“且不說移栽竹子挺麻煩的,還得捎帶上那么大一團原土,麻煩,再說,咱們只是為了做一個景觀,這些嫩竹就算枯掉了,只要能遮擋就行了。”
“額,這又是何必呢…”李成新語氣凝噎的說道。
“方便且美觀。”沈覺答道,“要是做屏風,美觀了,但這一片風可不小,說不定還得時不時去扶上一把,麻煩,種到土里多好,再弄一個自己喜歡的造型,挺好的。”
“這樣一說,還真是了,左右時最省力氣的事,就這樣吧。”費爾曼說。
“所以老費你的關注點在哪里?”沈覺不懷好意的問道。
“當然是圖個輕松咯,”費爾曼直言不諱的答道,“講真的沈老師,你覺得我們還得在這島上呆多久?”
“這可說不準,也不知道現在還剩幾組嘉賓。”沈覺也直言不諱的答道。
“是啊,節目組是不是也像第一次那樣,搞個碰面的機會呢?”費爾曼說。
“如果剩下的嘉賓不多了,節目組應該會考慮的吧,畢竟為了節目的效果,也得安排起來。”李成新想了想,說道。
“老李說得有道理,總之咱們先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其余的等到了再說唄。”沈覺倒是一副樂天派。
“沈老師,我可真佩服你。”費爾曼搖了搖頭,笑道。
“佩服什么?”沈覺問道。
“沈老師,你知道嗎?往往幸運都是從天而降的,人生總是充滿了戲劇,有些人費勁心力都求不來的東西,往往最后都落到了那些無欲無求的人的手上。”費爾曼說。
“你說我無欲無求?”沈覺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
費爾曼點了點頭。
沈覺聳了聳肩,不否認。
李成新倒是笑了。
費爾曼投去疑惑的目光,李成新解釋道,“老費,你還是太年輕,沈老師就是老狐貍,他只是渴望的不明顯而已。”
沈覺看了看費爾曼蒙圈的臉,聳了聳肩,笑了笑,表示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