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文富武。
有龐大資源,這些勛貴們更容易培養武者,誕生宗師,大宗師概率更大。
即便是后輩,資質差一點,可靠著資源還是能彌補一二,有望超過一些平民中天才,可保持一定優勢。
然而,貴族是狼,也注定是狼,資源有限性,權力有限性,又注定彼此會吞噬,每隔一段時間,就是又貴族走向沒落,家族失去強者坐鎮,被朝廷剝奪爵位,黯然離開京城,讓渡出權力和利益。
不斷衰落,可能幾輩之后,就是淪為與平民無異。
可能后輩會說,我祖先曾經闊過,可也僅僅如此而已。
本質上與劉皇叔相差不大。
烈陽侯說道:“今天,可能出場是一位小輩,比我們還厲害很多…無雙公子!”
“無雙公子,僅僅是二十九歲,就是半步天人,在半步天人之中,也是絕代天驕…我們這些老家伙,比不上!”舞陽侯笑道,有苦澀,“世界上,總是有天賦強大,強大不講道理存在!”
靠著侯府資源,很容易培養出先天武者,宗師武者有些難度,至于大宗師根本不可能。
至于半步天人,皇室也輕易做不到;即便是做到,也要付出巨大代價。
在天人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出手情況下,半步天人就能影響天下格局,起舉足輕重地位。
烈陽侯道:“據說,李牧被召喚到京城,就是在昨天,要加入皇室,迎娶八公主姬雪薇…說不得幾十年后,朝廷又是多一位天人。可惜,我們下手遲一點…”
神色頗為復雜。
一方面,烈陽侯一脈站在朝廷這邊,對抗各個勢力,彼此關系親密,也必須親密;可一方面,朝廷又是壓制勛貴壯大,朝廷多一位天人,對他們壓制也不小。
“我們是下手遲了,可鎮北王一脈,那卻是可惜!”舞陽侯幸災樂禍道:“據說,在李牧中探花時刻,花家那丫頭就是看上李牧,可那時鎮北王卻是看不上,彼此沒有結成。可幾年后,李牧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烈陽侯說道:“天人太難,很多天才卡一輩子,還是半步天人,不成天人…終究是棋子。”
舞陽侯說道:“李牧成就天人機會,還是很大,即便是成不了天人,他價值也是彌足珍貴!”
烈陽侯也是沉默了。
即便,李牧只是半步天人,一輩子就是這樣,地位也在他之上。
“他來了!”
忽然,舞陽侯說道。
奢華馬車,停靠在一邊,李牧走下馬車。
接著,雪薇公主,無影郡主等,也是緊隨其后走下來。
盡管她們美麗無比,可眾人還是將目光,放在李牧身上,一出場就是成為中心,聚焦眾人目光。
這些目光中,有好奇,有惡意,有吃驚,有疑問,有尊敬,可唯獨沒有輕視。
沒有誰會輕視一位半步天人,哪怕是高高在上皇帝,強大武道世家,還有侯府王府,還是那些隱秘勢力,還是高高在上天人。
拜見無雙公子!”
“無雙公子,這次你打贏,就是無雙侯!”
“無雙公子,只要你打贏,我讓小女給你當小妾!”
“退之,幾年未見,花魁換了一茬又一茬,打贏這一場,我去做東,一龍雙鳳!”
頓時,一個個侯爺,伯爺,世子等,紛紛打著招呼,李牧回應著,彼此混一個臉熟,可心中在疑惑,“不對呀,不對!按照小說節奏,應該是我剛剛登場,無數人諷刺我,挑釁我,看不起我!”
“我上前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不對,應該說,我李牧一生行事何需要解釋。然后到擂臺上,裝逼打臉,大戰三百回合,不斷起伏跌宕。而在交戰過程中,下面觀眾們不斷議論嘲諷,說李牧這不行,說李牧那不行!”
“頂著眾人嘲諷,眾人看不起,我擊敗對手,揚眉吐氣…可現在你們嘲諷何在,你們不應該開口瞎逼逼嗎?為何一個個上前親近樣子,一個個成了舔狗…這讓我如何裝逼!”
李牧無語。
就好似希特勒,氣吞萬里如虎,就要攻滅瑞士時刻,瑞士跪在地上叫爸爸,這讓我如何好意思滅掉你。
“你想說什么?”雪薇公主好奇道。
李牧道:“我想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咯咯!
雪薇公主輕輕笑一聲,說道:“你不窮,你也不需要三十年,只需要八年!”
李牧笑著,登上擂臺。
這年頭,不流行廢材流小說,反派智商也不再下降。
何為反派?
反派很壞,智商還很高,打得主角欲生欲死,九死一生。甚至很多反派,打死主角,成為主角,洗白過去一切,變得偉觀正。
至于那種反派腦殘,智商欠費,一拳一個嚶嚶怪,現在已經沒有了。
這時,耶律定站起身來,好似一個大山拔地而起,站在擂臺之上,好似化為世界中心,好似不朽山峰,鎮壓這天地,鎮壓萬物,一絲絲恐怖氣息散發而出,好似一頭洪荒巨獸。
李牧感覺到一絲壓力,可也只是一絲壓力而已。
“你很強大!”
耶律定說道,“當初,在天水郡見到郡守,就是想要較量一二,可心中有顧忌,未能動手,可如今還是要一戰!”
李牧說道:“這大概,就是宿命吧!我站在半步天人巔峰,站在同境界巔峰,很高興,可以與你一戰,說不定在交戰中,尋找到契機,打破天人障礙,邁入天人境界!”
“我也是這個意思!”
耶律定說道,“很少有人能給我帶來壓力,你算是第一個吧,也可能是最后一個!”
耶律定一步上前,渾身氣血涌動,好似江水在咆哮,好似海浪在席卷,無盡氣血涌動,渾身力道爆發,化為無上一拳,轟殺而來。
這一拳打出,好似一頭巨象攜帶著巨大的力道撞擊而來,狂暴而直接,一座大山都是要被他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