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雞…這道料理陳澤還是會做的,畢竟當初在參考華夏菜的西式改良過程中,陳澤就看見過很多次左宗棠雞的名字。
甚至可以說提起中餐廳,很多吃過的西方人第一反應就是左宗棠雞,因為這道料理的口味是比較符合西方人口味的。
雖然本質上也算是華夏菜系,但是的確是經過一點改良的。
所以陳澤不一會就把一份精良的左宗棠雞做好了,然后讓貝蒂端了過去。
“接下來讓我想想…狗不理包子到底該如何完善這個問題…”陳澤摸著下巴。
關于狗不理包子的薄膜這個問題,陳澤心里已經隱約有個想法了,問題就是如何讓那個薄膜變得和狗不理包子更加的協調,做到不會彼此沖突,這個才是問題所在。
“味道不錯,而且左宗棠雞吃起來也很爽口。”墨菲斯托滿意的把左宗棠雞吃了下去,這個味道比他在紐約中餐廳吃的味道還要好。
陳澤探頭看了一眼,他想了大半天還是沒想好該怎么處理這個問題,索性決定換個心情。
“這位客人是經常吃中餐嗎”陳澤看著墨菲斯托,有點好奇。
畢竟對方看上去就是個西方魔鬼,但是吃起中餐反而挺熟練的,就是…
陳澤面色古怪的看著對方拿筷子,不知道是不是西方人的通病,大多數西方人拿筷子都拿的比較特殊。
而這位客人拿筷子的方式同樣很特殊,最起碼陳澤就沒有搞清楚,為什么這個客人拿筷子要翹著蘭花指這是什么奇怪的風俗么還是說現在魔鬼都流行翹著蘭花指吃飯 “也不是經常吃,畢竟大多數時候我還是吃靈魂的。”墨菲斯托放下了筷子,他已經吃完了。
“看的出來,畢竟客人你拿筷子的方式挺特別的。”陳澤笑了笑。
“拿筷子不就是這樣拿嗎先這樣,然后把筷子穿過去,接著再這樣。”墨菲斯托又拿了一次筷子,可是同樣很奇怪,還是翹著蘭花指。
“拿筷子其實是…好吧,反正只要好用就行了,客人你打算用什么付賬”陳澤本來還打算跟這個魔鬼科普一下拿筷子的正確方法,后來還是放棄了。
“店長你要美刀還是信用卡”墨菲斯托從懷里抽了一張黑色的信用卡出來,陳澤看的嘴角抽了抽。
感情這年頭魔鬼出來辦業務,都隨身帶著一張黑卡了么 “抱歉,本店不支持用美刀或者信用卡支付,可以使用食材或者知識亦或者特殊的產品付賬。”陳澤搖了搖頭,pos機也是需要聯網的,所以信用卡還真的用不了。
更何況這個魔鬼還是其他世界的客人,陳澤就更加不可能收了。
“這樣啊,那這個呢”墨菲斯托笑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羊皮紙,上面用不知道什么文字的文字寫著一些東西。
“這個是什么”陳澤有點好奇,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魔鬼契約 “契約,或者說,賣身契,只要你讓別人在這個位置簽下他的名字,那么這個人的靈魂和身體都會歸你所有。”墨菲斯托笑的就像是一個奸商。
“算了吧,我又看不懂,再說了讓別人簽干啥。”陳澤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其實這里陳澤也是有著自己的考慮,畢竟如果真的拿了,那么萬一到時候里面有什么陷阱,陳澤不就虧了么。
陳澤可是看過很多小說電影的,里面魔鬼契約往往都是坑,什么周邊的花紋是扭曲的小字啊,什么簽下去內容就變了啊。
或者說玩一些文字游戲什么的,也是魔鬼常用的手段,魔鬼玩的文字游戲甚至比某些流氓軟件的還過分。
什么“請不要在下面放棄勾選你不打算不卸載的軟件”這些,跟魔鬼的契約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你真的不要比如讓這個魅魔簽了,到時候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墨菲斯托壞笑的看著陳澤。
貝蒂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離墨菲斯托遠了一點。
“不用,麻煩用別的東西來支付。”陳澤果斷的搖頭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先不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再說就算沒有,陳澤也不會這樣做。
“有什么食材嗎”陳澤又問了一句,他生怕這貨又掏出個什么奇怪的東西出來。
“我吃的一般都是靈魂,你要么。”墨菲斯托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發光體,看得出來是一個人。
然后墨菲斯托從他身上撕了一條腿,丟進了嘴里,就像是吃土豆片一樣。
“不用了,有喝的嗎”陳澤果斷的拒絕了。
“喝的…那就這個了。”墨菲斯托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球狀物體。
一個看上去像是凄慘哀嚎的人頭,接著墨菲斯托就把它的腦袋掀開,從里面倒出了一杯紫色的液體。
“這…是啥”陳澤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san值都掉了不少。
“這個是哀嚎酒,不過味道還是可以的。”墨菲斯托拿起一杯喝了一口,一臉愜意的表情。
“酒精度數多少”陳澤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那個奇怪的人頭。
“酒精度數”墨菲斯托臉上浮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
“就是酒里的…”陳澤還以為對方不知道,打算解釋一下。
“我這個就是酒精,如果非要說度數,大概就是百分之一百吧。”墨菲斯托笑的很開心,他的嘴里可以看見無數的靈魂在哀嚎。
最終陳澤還是收下了這個叫做哀嚎酒的東西,畢竟靈魂他實在是接受不了,而哀嚎酒換個容器還可以接受。
這是建立在陳澤問清楚了制作方法的基礎上,在確認了哀嚎酒的制作跟人類或者其他智慧生物沒關系以后,陳澤這才收了下來。
“貝蒂,你要不要來一口”陳澤看著大概有1.5l的哀嚎酒,忍不住問了貝蒂一句。
“不,不要!”貝蒂連忙搖了搖頭,她剛剛可是聽的很清楚。
這瓶酒的酒精度數是百分之一百,一口下去貝蒂懷疑自己可能會死。
“真遺憾。”陳澤把哀嚎酒收了起來,看來自己又多了一個奇怪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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