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躺在床上,無奈的閉著眼睛,事情的發展還是有點出乎意料,本來陳澤還在想是不是單純的因為吹過風導致的頭疼。
結果跟貝蒂聊天的時候,貝蒂突然指著自己,然后說:“店長…你擦一下吧…”
然后陳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流清鼻涕了。
而頭疼加流鼻涕等于什么?這是每一個正常人都不知道的,不正常的還以為這是開派對的訊號。
陳澤為了不讓貝蒂和其他客人也感染上流感,毅然決然的選擇今天提早關門。
正常來說,吃過感冒藥,也有多喝熱水以后,一般就會特別的困倦,然后進入睡眠狀態。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陳澤反而越躺越精神,雖然頭還是很疼,可怎么也睡不著。
沒有人喜歡病痛,最起碼陳澤長這么大,也就見過一個這樣的人。
那是自己的高中同學,一個高個子壯漢,但是卻喜歡忍受肚子的疼痛感。
陳澤一直都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待對方,畢竟能夠把肚子疼當成享受的,也就這一位了。
雖然以現在的角度看,這個壯漢同學多多少少有點不太正常,去拍一部一百零八度灰估計都沒問題。
“你在想什么呢?”涼涼的毛巾蓋在了陳澤的額頭上,這讓陳澤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拉芙拉,謝謝你還來照顧我。”陳澤扭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女友。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拉芙拉關切的看著陳澤,她一接到貝蒂的通訊就直接過來了。
她可是很在意自己這個男朋友的身體問題,雖然一開始也有著用魔法吸取疾病的想法,但是被陳澤阻止了。
開什么玩笑,鬼知道陳澤身上的流感病毒,如果去異世界,接觸到魔法的力量,會不會產生什么變異。
陳澤寧愿自己一個人受著。
“我感動的都要流眼淚了~”陳澤笑的很開心,拉芙拉是血祖,不會被感染,這是確認過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澤才放心的讓拉芙拉留在自己身邊。
“傻話說多了可是真的會變傻的。”拉芙拉皺著小鼻子,看上去十分的可愛。
陳澤努力的想要繼續說點什么,但是一陣暈眩感襲來,讓他放棄了說話的打算。
“那一位最近還在忙著拍電影,而且我聽說那一位似乎還打算搞點其他的事情。”看著陳澤虛弱的樣子,拉芙拉握住了陳澤的手。
“哈斯塔總不會打算開個足球聯賽吧?”陳澤努力的回答了一句。
“足球聯賽?那是什么?”拉芙拉根本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陳澤笑了笑,對于哈斯塔這些存在來說,戲弄人類是過日子,搞點業余愛好也是過日子。
而看最近的狀況,哈斯塔似乎是覺得弄點可以賺錢的業余愛好才是過日子了。
前段日子,哈斯塔在估算了收入以后,就十分壕氣的從陳澤手里借走了十萬軟妹幣。
然后第二天,陳澤就在貼吧里看到一個帖子,說有一個新游戲瞬間出現了v13,而且名字也是哈斯塔。
只能說,哈斯塔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游戲宅。
而且最近哈斯塔玩的游戲也越來越紳士,越來越迷了。
之前哈斯塔就在熱心‘網友’貝蒂的幫助下,玩了心跳文學部,后來祂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什么十二神器,十二魔器亦或者鎮吧三寶,都被祂陸陸續續的玩了個遍。
陳澤感覺如果這里是游戲世界的話,哈斯塔的職業肯定多了個一個紳士。
當然,這還是因為陳澤不知道哈斯塔最近又玩了一些別的游戲,如果知道的話,估計哈斯塔就會成為大紳士了。
但是哈斯塔顯然沒有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一般從網絡上下載的游戲,多多少少都有著中獎的可能性,而這一次,哈斯塔就中獎了。
楊應清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或者說他更喜歡稱呼自己為網絡駭客。
一個聽上去就高大上的名字,也可以充分滿足他一邊吃泡面一邊摳腳,還不忘yy的需求。
“讓我看看,今天的受害者又有誰?”楊應清打開了自己的電腦,然后就收到了木馬返回來的程序。
“誒?這不是那個大主播嘛!”楊應清驚喜的看著ip地址,這個地址絕對是最近在小破站很火的那個主播。
號稱突破了次元壁的美貌,還有那極具辨識度的聲線,都讓眾多的網友紛紛丟出了自己的錢包。
然后晚上深刻的懊悔這個月只能吃泡面了,第二天又發現,似乎一份泡面可以切成三份來吃?
而楊應清也是這位大主播的粉絲,所以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的確認了一下ip地址。
的確沒有問題,這個就是女神的ip地址。
楊應清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可是賺大發了啊,有了這個木馬,他就可以控制別人的電腦,在后臺打開攝像頭。
楊應清緊張的把自己的手在沙發上搓了搓,他有點遲疑,網絡主播一般都是會開美顏和濾鏡的。
之前還鬧過喬碧蘿奶奶的典故,這讓楊應清有點擔心會不會翻車,萬一這位女神私下也是個喬碧蘿奶奶,這可如何是好。
但是難得木馬還沒有被發現,如果不看一下,總覺得很虧的樣子。
楊應清看了一下小破站,那位女神還沒有開始直播。
終于,楊應清還是控制不住的點開了自己的木馬遠程操作程序。
電腦屏幕黑了一下,然后下一刻,攝像頭里的畫面就出現在了楊應清的電腦上。
女神還沒有來,但是通過房間布置,楊應清可以確定這的確就是那個女神的房間。
過了一會,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然后就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那完美的曲線讓楊應清咽了咽口水。
接著他就拿起了一旁的衛生紙,他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一些很勁爆的事情。
那個身影的衣服落了下去,楊應清的眼睛都要貼在屏幕上了。
但是想象之中的嫩白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團黑色的扭動著的怪異身軀。
然后下一刻,屏幕上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楊應清舔了舔嘴唇,這是怎么回事?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一支黏答答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可名狀的氣息,令人發狂的低語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