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孝心隊長該怎么付賬。
畢竟對于趙俊這個出自漫畫的人物,陳澤不覺得他可以給出什么神奇的物品,陳澤可是看過很多漫畫的,里面并沒有涉及到神秘側的物品,所以很有可能是給陳澤韓幣。
“感覺這樣下去,我遲早會集齊世界上所有的貨幣,也許等我老了,可以開一個貨幣博物館?”陳澤搖了搖頭,給韓幣就給韓幣吧,畢竟自己總不可能要求趙俊拿出一個有用的物品來,那真的有點強人所難。
“美麗的小姐,結賬。”趙俊看向了貝蒂,然后從三角褲里拿了一個錢包出來。
貝蒂眨了眨眼睛,她完全搞不懂為什么這個男人的三角褲那么大,可以拿出這么多的東西,莫非他們那里也是一個魔法世界?
“先生,總共是五萬韓元。”陳澤走了出來,看著趙俊。
“那么便宜?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排了,店長。”趙俊很爽快的從錢包里掏出五萬韓元,遞給了陳澤,本來他都準備好大出血了,畢竟這個牛排的味道真的非常棒。
“謝謝你的夸獎。”陳澤笑了笑,然后看了趙俊的三角褲一樣,也許自己真的失策了。
趙俊的這條三角褲一看就是類似于空間儲物袋的東西,但是陳澤也不可能跟趙俊說“客人,你就用你的這條三角褲付賬吧。”
那會被人理解為變態的,陳澤可沒有這么奇怪的癖好。
送走了趙俊,陳澤就回到餐廳,繼續開始研究著自己的錄像,他剛剛都還沒有看完。
“…你為了查出真相,還受害者正義,你可以付出什么?”朱光明還記得,這是自己以前的一個老師在偵破一件案子以后,問自己的話。
“這一切。”還沒等朱光明回到,老師就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照片,上面是他妻女的遺照。
所以朱光明沒有結婚,也沒有要孩子,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工作,總會得罪一些人,而人類是世界上最難以揣測的生物。
“老伙計,你怎么看這個問題?”弗蘭克·李斯特看著朱光明,煙霧繚繞在這個房間里。
“我用眼睛看。”被打斷了回憶的朱光明翻了個白眼。
“我女朋友跟我說,她公司的領導很看好她,打算過段時間讓她去擔任主管了。”弗蘭克放下了雪茄,癱坐在沙發上。
“那你要退出嗎?”朱光明平靜的摸著下巴,然后從懷里拿了一點煙草出來,自己卷了卷。
“你想些什么?你我都知道,這是那些家伙在警告我們。”弗蘭克掏出懷里的火機,丟給了自己的老友。
“啪嗒”的打火機聲,然后就是朱光明愜意的呼吸。
“你的女朋友肯定會在他們確認沒問題以后,擔任主管,可是如果我們管下去,你女朋友很有可能會被開除,極端情況下可能會被綁架。”朱光明吐了個煙圈,然后就這樣看著煙圈消散在空氣里。
“我知道。”弗蘭克捏緊了拳頭。
為了正義!好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詞匯,可是為了正義背后需要付出的代價有多大,又有多少人能夠承擔的起。
“你退出吧,為了珍妮,也為了你未來的孩子。”朱光明整個人都縮在了沙發里,昏暗的燈光下,煙霧繚繞。
“...總得有人站出來,老伙計。”聽到珍妮和自己的孩子,弗蘭克明顯的遲疑了一會。
“洛杉磯海里的鐵桶,里面不全部都是水泥。”朱光明瞥了老友一眼。
“…”弗蘭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他知道朱光明說的沒有錯,繼續調查下去,他遲早會暴露,這樣就是拿自己的家人作為賭注,這個賭注太大了,他承擔不起。
“希望以后我還能來跟你一起吃麻婆豆腐,伙計。”弗蘭克站了起來。
“那是自然,這點麻煩還不是什么事。”朱光明點了點頭,然后就目送自己的老朋友離開了自己的事務所。
“正義啊…”朱光明躺在沙發上,面前的電腦里是滿滿當當的資料,他正在找愛潑斯坦藏起來的日記本,只要找個這個東西,那些大人物的罪行,就會被公眾所知曉,也只有這樣,那些被抓起來滿足他們癖好的孩子,才能在深夜里安然入睡。
“不過這么說的話,我也想吃麻婆豆腐了。”朱光明看向了事務所的書架,在書架的后方,一扇木門正慢慢成型,出現在了空氣里。
“歡迎來到異夢餐廳,尊敬的客人”推開門走進去,迎面走來的惡魔服務員,帶著溫和的笑意看著他,這讓朱光明突然覺得很愜意,剛剛在事務所的那種冷寂感也消散了不少。
“麻煩給我來一份麻婆豆腐,再來一碗米飯,最后有四川回鍋肉嗎?”朱光明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有的,客人這是你的書吧?”回話的是陳澤,陳澤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本書,《基本演繹法》。
“原來掉在這里了,謝謝你,店長,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會掉在這里。”朱光明笑了笑,然后接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陳澤點了點頭,然后就回到了廚房,本來他也就只是過來給這個客人送一下上次遺落的物品,現在就可以在廚房里慢慢做菜了。
朱光明要的那兩個菜品,陳澤先做的就是魔幻麻婆豆腐,畢竟這個菜品是陳澤做過很多次的,所以陳澤也有一些經驗,不過陳澤比較糾結的就是回鍋肉的做法。
回鍋肉并不難做,但是陳澤還真的沒有做過四川回鍋肉,不過只要有菜譜,陳澤也可以看著菜譜慢慢的研究一下。
四川回鍋肉,做法并不復雜,最起碼陳澤看了一下以后就知道應該怎么做了,只不過陳澤比較遺憾的是,做四川回鍋肉最好的豬肉并不是現在市面上賣的這些白豬豬肉,而是四川當地的本土華夏豬,只不過這種豬已經很少了,陳澤也沒有在網絡上買到。
“算了,先做菜吧。”陳澤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