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一個神秘組織的員工?”陳澤摸著下巴坐在椅子上,剛剛這個傻子還真的打算襲擊他,然后就被魔法陣直接束縛住了。
就在陳澤思考要不要滅口的時候,對方卻說自己是一個神秘組織的員工,如果陳澤不放了他,那么他背后的組織就會讓陳澤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引起了陳澤的興趣,因為對方看上去的確不像是地球上的人,最起碼不像是日月市的市民,因為對方明顯是一個外國人。
“對的,你這個邪惡的巫師,趕緊把我放了,你對我身后的組織根本一無所知!”D-237腸子都悔青了,他本來想著自己牛高馬壯的,一身肌肉,打這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亞洲人應該很輕松,沒想到對方都沒動手,自己就被這個紫色的光圈捆住了。
難道這個就是東方的神秘力量?D-237恐懼的看著自己身邊的這些光圈,他感覺這些光圈就像是鋼鐵一樣,讓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背后是什么組織?都是做什么的?為什么要來我的餐廳?”陳澤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雖然不覺得對方能夠對他有什么威脅,但是還是小心為上。
“我們組織…”D-237愣了愣,他怎么知道他身后的那個組織是干什么的?
自己當初只是簽署了一份協議,被這些人從死刑監獄里撈了出來而已,然后讓自己為他們工作一個月,就可以獲得自由。
不過想到這幾天自己接觸到的那些堪稱詭異的東西,D-237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胡扯一下的。
“我們組織是外星人建立的,我們…我們每天都掌握著可以輕松摧毀整個地球的東西!”D-237說的信誓旦旦,一臉的傲氣。
陳澤深吸了一口氣,倒不是被對方嚇到了,在他看來這個家伙就是那種智商低于正常人水準的類型。
讓陳澤驚訝的是,對方似乎的確是地球上的人,最起碼陳澤可以確信自己剛剛的確聽到了地球這兩個字。
陳澤有點糾結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地球上的人類,而且對方身后如果真的存在一個強大的組織的話,那么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餐廳暴露了?
“你們來我的餐廳干什么?”
“我們來你的餐廳..是為了吃飯…”D-237看著陳澤拿了一把菜刀在他面前晃了晃,咽了下口水。
“我..我們是來調查憑空出現的一個木門的,然后我推門進來就…”在生命的威脅之下,D-237還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當然他并沒有說自己只是對方的小白鼠,而是說自己是一個重要的研究人員。
“行,那你回去吧。”陳澤撓了撓頭,雖然自己有一個系統,雖然自己是系統的主人,但是問題是他還真的沒辦法控制那道傳送門。
與其和一個可能存在的神秘組織有什么過節,還不如搞好關系,最次也不要是敵對的關系。
“你真的讓我走了?”D-237有點驚訝,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會吃點苦頭。
“不然你還打算留在我這里吃飯?然后順便跟我談談人生?”陳澤嘲諷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樣的客人他可不想招待。
看著跑走的D-237,陳澤單手敲著桌子,他現在的心情有點微妙,他在思考那個家伙背后的組織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影響。
“算了,反正我也就是一個廚師,怎么樣都和威脅世界談不上吧?”陳澤搖了搖頭,他總覺得對方的那個神秘組織和自己聽到過的某個虛擬產物有點相像。
“博士,你怎么看?”特戰隊長看著D-237提交上來的報告,有點遲疑。
“攝像頭里內置的儲存器也讀取不到任何進入到那個異夢餐廳的錄像,我們目前是無法確定D-237所說的內容真假,讓另外一個D級人員也進去一下,不過我們得給他換一個身份…”博士看著手上的報告,做了決定。
陳澤看著案板,他剛剛差點把自己手指頭切下來,而原因就是因為剛剛那個闖入者,陳澤現在很擔心自己的未來。
“呼…我記得老媽說過,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想辦法找點需要專心做的東西,好讓自己平靜下來。”陳澤看了看手機,他決定做一個高難度的甜品,讓自己緩口氣。
“那么做什么呢?”陳澤翻看著手中的菜譜,很多甜品對于陳澤來說都已經不算高難度了。
“桃花酥?感覺這個東西很有意思啊。”陳澤點了點頭,這個東西還是挺符合陳澤的要求,甜品而且難度也比自己目前做的高。
而另外一邊,已經換好了一身體面西裝的D-415正準備推開自己面前的木門,就看見眼前的木門閃動了一下,接著就變成了泡沫慢慢的消失在了眼前。
博士看了木門一眼,然后在電腦上記錄著什么,看來要么就是里面那個餐廳的主人察覺到了危險,然后進行了轉移,要么就是存在一定的時間限制,而這些都需要仔細的觀察。
“就先定義為待觀察項目吧。”博士關上了電腦,電腦的外殼上有一個SCP的標志。
而陳澤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他正在專心的和面,不得不說桃花酥的制作方法的確比他之前做的繁瑣了很多,不光光是材料,就連步驟也特別的繁瑣。
“先油皮,然后還得酥皮…現在要拿去冷藏20分鐘?”陳澤看了看菜譜,桃花酥的制作內容就整整一頁紙,細分出來有二十五個步驟。
“真是絕了,那么我先提前存幾個面團吧,不然萬一失敗了重新弄又得冷藏二十分鐘。”陳澤伸了個懶腰,然后就聽到了風鈴的響聲。
“又來了么。”陳澤吸了一口氣,應該是那個神秘組織又派人過來接觸他了。
“這里是餐廳嗎?真是奇怪啊,為什么怪人的身體里會有一個餐廳?”聽上去就很平淡的聲音,對方雖然說著疑問句,但是陳澤卻沒有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到疑惑的感覺。
陳澤連忙探頭出去看了一眼,然后他就看見了一個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