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安保那邊的事情,暫時不用他繼續關注,注意力轉回到《帝國投資上》。
一個月的時間,威廉姆·威爾遜那邊消停下來,塔克吩咐胖子阿奇重新啟動第二私募基金。
在第二私募基金啟恢復正常的第三天,他在公司迎接了一位極其重要的客戶。
“瑪蓮娜小姐,您好,我是塔克·謝爾頓,見到您很高興!”
瑪麗蓮·薩芬娜·安德列斯,今年二十八歲,是象黨參議院領袖的情人。
哪位象黨參議院的領袖,正是呵止威廉姆·威爾遜的象黨大佬。
瑪麗蓮·薩芬娜·安德列斯是一個十分漂亮的金發女性,有著德國和俄國的血統,身材高挑修長,非常的性感,是那種小野貓型的女人,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瑪麗蓮看著辦公室中,精致英俊的塔克,目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猩紅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充滿了誘惑性。
“你長得很漂亮,很帥氣......”
大概是象黨大佬慣著的關系,她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令人難堪。
但是,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很少有人計較,加上又寵她。
久而久之,養成了瑪麗蓮唯我獨尊的性格,說起話來更加肆無忌憚,經常把人氣的吐血而不自知。
“謝謝,瑪麗蓮小姐的夸贊,合同我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
安東尼之前提醒過他,所以塔克未生氣,而是笑瞇瞇的把合同遞了過去。
誰知道,瑪麗蓮瞧都沒瞧,說道:“給我筆,我簽字!”
塔克笑了,不用麻煩解釋真是太好了,從筆筒里拿出一支簽字筆交給她。
瑪麗蓮接過簽字筆,刷刷刷,在三份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傲慢的說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雖然,塔克長得很帥氣,但是,今天她有更重要的活動。
塔克搖頭道:“沒了,只要三天內把錢轉到我們公司的賬戶上即可。”
瑪麗蓮一愣,故作無知的道:“錢?什么錢!不是你們墊付,達令可重來沒告訴我要給錢的。”
聽聞此言,塔克頓時皺起眉頭,未來岳父沒跟他說過,頓時計從心來,施展系統技能《催眠術》,打算問個究竟。
霎時間,董事長辦公室中出現一道無形的波動,瑪麗蓮瞬間仿佛失去了靈魂,宛如一尊木偶,雙眸失神,表情呆滯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見控制了對方,塔克開口問道:“西爾議員,真的沒給你錢嘛!”
瑪麗蓮聞言道:“親愛的給了我兩千萬美元,用作投資資金,可是我不想花錢,想要留下來.......”
這個貪婪的女人在催眠術,將所有的事情抖了出來,包括西爾議員利用她受賄,以及兩人的雙人運動也不例外。
還有一點,今天這樣的事,不是瑪麗蓮第一次做。
有幾次,西爾議員拿錢給她,讓購買幾家公司的股票,仗著信任,空手套白狼,拖著就是不給錢。
西爾議員是象黨資深大佬,那幾家公司不敢登門詢問,一直拖著,每年的分紅還要照給。
或許是前幾次的成功,瑪麗蓮打算故技重施,再來一次空手套白狼。
想來有求于西爾議員的塔克,同樣不敢抖出去,默默的吞掉苦果。
這樣一來,她手里又有了兩千萬美元的資金,等以后西爾議員厭倦自己了,就可以帶著錢遠走高飛,到自己喜歡的國家生活。
沒錯,瑪麗蓮不喜歡美國,這個國家令她惡心。
她是德國和俄國血統不假,但,出生的地方是俄國邊境的一個小城市里。
準確點來說,瑪麗蓮是一名私生子,父親是德國人,母親是斯拉夫人。
再她十幾歲的時候,世界著名時間,柏林墻倒塌后,他的父親悄悄的離開了家,前往了夢寐以求的聯邦德國。
之后,又過了幾年,瑪麗蓮剛剛十八歲時,北極熊解體,俄國的經濟一落千丈,吃飯都成了問題。
兩個柔弱的女人,在那個亂糟糟的環境中艱難的度過了三年。
1994年,二十一歲的瑪麗蓮,長得越發美麗,拿出家里全部的積蓄交給中介,到美國當模特。
說的是模特,可到了美國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模特,而是服務那些有錢人。
一晃兩年,一九九六年,瑪麗蓮在一次有償服務中幸運的認識了希爾議員。
正是這個人將其帶離火坑,
瑪麗蓮以為苦難的日子結束了,沒想到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西爾議員有變態的特殊癖好,他非常愛自己的太太,每次在家里都是強忍。
或者,花錢找有償服務來解決自己的癖好。
直到有一次,遇到瑪麗蓮,這位美麗的金發女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之后,她成為了他的情人。
這五年來,瑪麗蓮過的苦不堪言,她的身上除了臉、雙臂、雙腿、其他的地方沒有一處完好的。
五年的時間,后背和胸膛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各種刑具留下的疤痕。
傷口好了壞,壞了好,她又不敢到醫院,只能默默的買藥膏回來自己擦。
就這樣,瑪麗蓮日復一日的過著痛苦不堪的生活。
雖說,物質上不缺了,但精神上出現了空虛。
不過,西爾議員對她也算不錯,花錢為她的母親辦理了移民,目前在北歐國家享受生活。
至于,那個跑掉的德國父親,瑪麗蓮倒是派人調查過,接過很失望。
東西合并后,她的德國父親組成了新的家庭,目前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同時,她有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五年過去了,瑪麗蓮認為自己已經補償夠了,不像一輩子活得豬狗不如。
因為,她不像約翰遜太太有轉正的一天。
瑪麗蓮很清楚,自己在西爾議員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隨時都可以扔掉。
她要為自己著想,近兩年依靠西爾議員對自己的信任,成功騙到了好幾筆。
雖然不是大錢,零零碎碎的加起來也有一兩百萬美元。
去年,西爾議員交給她一個任務,以她的名義收購三家公司的股份,總價值三千萬美元。
可是,瑪麗蓮沒有那么做,選擇空手套白狼,假裝資金緊張,暫時拿不出來錢,讓三家公司先墊上。
三家公司不疑有他,雙方簽訂合同后。
隨后,瑪麗蓮又改口分期付款,第一個月付出了六百萬美元。
三家公司相信了她的話,之后變成了三個月,又給每家公司一百萬美元,拖著拖著一年過去。
瑪麗蓮的手里依舊握有一千五百萬美元,到今天故技重施,那三家公司都未要到自己的錢。
了解了實情,塔克感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瑪麗蓮固然可憐可悲,但他卻不會輕易當凱子。
望著面前的金發女郎,塔克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從抽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讓她把剛才有關西爾議員收受賄賂的話重復了一遍,錄了下來。
啪......
塔克打了一個響指。
瑪麗蓮立時清醒過來,皺著眉頭,迷茫的問道:“我是怎么了?”
塔克未說話,直接打開錄音筆,董事長辦公室中瞬間出現她的聲音。
瑪麗蓮越聽越害怕,絕望的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瑪麗蓮小姐,不要緊張,我沒惡意......”
瑪麗蓮暗自冷笑,信你個鬼,沒惡意會錄音:“謝爾頓先生,我錯了,西爾給了我兩千萬,我這就把錢轉給你。”
塔克擺了擺手,笑著道:“瑪麗蓮小姐,兩千萬美元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如,我們談點別的。”
瑪麗蓮冷靜下來,臉色難看的道:“說,你想我干嘛!”
塔克哈哈一笑:“瑪麗蓮小姐,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兩千萬美元,我可以幫你擺平,當做不知道,甚至另外再給你一筆錢。”
瑪麗蓮越聽越糊涂,不明白他的意思:“謝爾頓先生,你究竟想說什么?”
“很簡單,當我線人,我不但不舉報你,還會給錢,等時機成熟,我可以幫你辦理移民,移民到任何一個國家。”
瑪麗蓮一怔,驚慌失措的道:“你叫我,出賣希爾,這不可能。”
雖說,這五年來,西爾議員給她帶來了身體上的痛苦,但特幫她脫離了地獄般的生活。
并且,給了她最好物質生活。
瑪麗蓮雖然非常討厭西爾議員,有時候恨不得他立即死去。
可,她是一個感恩的女人,相比在俄國的生活,希爾議員的癖好不算什么。
“哦!”
塔克突然笑了:“瑪麗蓮小姐,你的忠誠真是令人欽佩,但是我覺得很可笑......”
“再說,我又不是叫你殺了西爾議員,只不過是提供一些情報罷了......”
“那兩千萬美元,當做定金,再給你五百萬美元的現金.......”
“以后,只要給我每提供一條有用的消息,另外再給你一百萬美元......”
“瑪麗蓮小姐,一條情報,一百萬美金,我想世界上找不到這么好的買賣,你說對嗎?”
瑪麗蓮愣住了,兩千五百萬美元,加上自己瑞士銀行的一千五百萬美元,那就是四千萬美元。
如果四千萬美元全是自己的,后半輩子就不用愁了,提前實現財務自由,到任何一個國家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生。
錢是一種魔咒,為了它父子反目、母子對簿公堂、兄弟鬩墻等等,一切有違常倫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瑪麗蓮出生在貧窮的家庭,錢對于她來說,等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