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道友,別來無恙!上次一別,有數十年沒見了,不曾想你也突破到渡劫期了。”謝德澤看著仙宮渡劫期的修士打了個招呼。
仙宮渡劫期石姓修士聞言,朝謝德澤看了過去。吃驚的說:“謝前輩,您怎么也來了?”
“是啊!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上你,或許我們真的有緣吧!”謝德澤滿臉笑意的說到。
“哦,對了!”石姓修士想起了什么,急忙說:“既然謝前輩在這,那那位大仁大義的劉宗師,劉神醫肯定也在吧?”石姓修士說完,又朝王語馨等八女拱了拱手問:“敢問哪位是劉宗師?”
“我是,怎么啦?”劉懷瑤走了出來,對石姓修士淡淡的問到。
石姓修士向劉懷瑤作揖道:“貧道石破天見過劉宗師,劉宗師安好。”
劉懷瑤聞言愣了愣說:“石破天?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可是突然間想不起來了。”
“貧道籍籍無名,想不到小名竟然還入了劉宗師的法耳。貧道此生無憾矣!”石破天滿懷欣慰的又朝劉懷瑤作了一個揖。
劉懷瑤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你,只是你的名字石破天讓我感覺到很耳熟而已。”
石破天尷尬的摸了摸頭對劉懷瑤笑了笑說:“能讓劉宗師有印象的名字,也是貧道的榮幸!”
“你就別再捧高懷瑤了,你看她已經快飄了。”王語馨走了過來拉住劉懷瑤,鄭重其事的向石破天說到。
石破天愣了愣,這是在捧高劉宗師嗎?不是應該覺得貧道很有名?而王宇等人已經在飛毯上,王宇大聲問:“你們三個走不走?不走我們就走了。”
“來了,來了。”王語馨說著直接一手拉著劉懷瑤,一手抓住謝德澤向飛毯躍了過去。
飛毯升空,銀翼虎頭鷹跳了出來,背部抵住飛毯飛向高空。這般操作把傳送陣旁邊仙宮的弟子看得一愣一愣的,當然還包括向西城的城民。
最后銀翼虎頭鷹停留在數萬米的高空,哪怕是出竅期的修士站在地上都不一定能看清。
銀翼虎頭鷹傳音給王宇問:“少爺,現在我們要往哪邊飛?”
王宇聞言,隨即看向猴旦旦問了銀翼虎頭鷹相同的問題。
猴旦旦一怔說:“老猴又沒來過東玄域,哪里知道接下來要像哪里飛?以前都是東方定白神王去混沌坤界找老猴的,老猴可沒來過東玄域找東方定白神王。”
“那你不早說,我還一直以為你知道呢!剛才我就應該直接問那些仙宮弟子的,你太不靠譜了。”王宇眼神嫌棄的瞪著猴旦旦吐槽道。
傳送陣旁,還沒從愣神反應過來的石破天等人又迎來了從天而降的王宇一行人。猴旦旦跳下飛毯一臉和氣的向仙宮眾弟子問:“那個,你們仙宮怎么走啊?”
“你打聽仙宮想做什么?”石破天回過神來,一臉警惕的看著猴旦旦。
猴旦旦不知對方為何突然警惕起來,但還是直接說:“老猴和你們東方宮主有舊,這次路過東玄域就想去仙宮拜訪下東方宮主他老人家。”
“哦?你認識我們東方宮主?那你叫什么名字?貧道用傳音符問問我們宮主要不要見你!”石破天依然一臉警惕的看著猴旦旦。
猴旦旦點點頭說:“你就給東方宮主傳音說,故友猴旦旦前來探望。這就行了,東方宮主就會讓你給老猴指路的。”
石破天點點頭拿出一張符咒,默念了兩句,符咒快速的飛向遠方。
在飛毯上的劉懷瑤疑惑的看了看石破天,然后向王宇問:“宇叔,那個石破天知道有人找他們宮主為什么那么警惕?是不是他們宮主見不得人啊?”
“應該不是吧!他們宮主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只要不是仙宮的成員要見他,都要想問他見不見。不能擅作主張的帶人去見他。”王宇盯著石破天淡淡的回應道。
這時除了會看臉讀心術的幾個人外,其他人都十分好奇的看向王宇。王語嫣更是不解的問:“為什么?他真的那么見不得人?”
“也不能這么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看那石破天好像也只是隱約知道他們宮主是被什么人煩透了,所以才不想見外人。具體的只能等見了那個東方定白再問問。”王宇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只是眾人沒注意遇到任何事情都風輕云淡月一陽,此時的臉色黑了下來。當然王宇雖然是看到了,但是也沒說破。只是心中有些疑惑罷了。
忽然間,王宇的臉色嚴肅了起來,眼光看向了遠方。王語馨拍了拍王宇的肩膀問:“小叔叔,怎么了?”
王宇收回目光說:“沒事,突然之間感應到有神皇在卜算我們,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神皇?少爺你說的是真的?”螣少陽聞言一臉凝重的看向王宇。
月一陽也是一怔說:“少爺,上古神界被封印后,沒聽說過有神皇的存在。您會不會搞錯了?”
“可能是我弄錯了,不過那道卜算法則已經消失了。”王宇有意無意的又看了一眼月一陽。
此時此刻,在仙宮大殿把玩下品仙石的東方定白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的收回下品仙石,掏出一個龜殼和九枚銅錢自言自語道:“無緣無故打噴嚏,不是有人想就是有人罵,讓我看看到底是在想我還是在罵我。”
銅錢拋出,剛落在地上一股危險襲來。他急忙又把銅錢收了回來,被反噬的噴出一口血說:“賊稀娘,這次虧大了。這里怎么會有悟道境的存在?難道是最近流傳甚廣的那個神尊?”
“賊稀娘,這怪具破身子。讓我堂堂一個入道境的強者,才有醒道境的實力。”東方定白把口中的殘血吐掉,又不甘心的說到。
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同時門外一個聲音傳來:“弟子楊鐵心拜見宮主,東方定白,千秋萬代。”
“什么事?”東方定白淡淡說話的同時,趕緊用神力把所有的血漬抹去,然后掏出下品仙石,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一張傳音符,不知道是哪位師兄的。”楊鐵心在門外說到。